【人民報消息】據大紀元記者Tara MacIsaac報導,彼得.安東尼(Peter Anthony)的強項從來不是數學,從小他就很會畫畫,後來成了一名藝術家。同時,他是個不可知論者──認爲世界太神祕,不在人類能理解的範疇內。當他獲得一次深刻的瀕死體驗、心靈被「調諧」到數學頻道時,他的整個世界翻轉了。 那還要回溯到80年代末,彼得患上了結核病和腸道破裂。由於誤診耽誤了治療,他的健康狀況迅速惡化,在彌留之際的昏迷中,他看到了一條隧道盡頭放射着明亮的光芒。 首先看清數學代碼 「當我穿過那道光,我首先看到的是數學代碼。」彼得說,「而我能夠理解這種信息。」不僅有數字和方程式,還伴隨着他聞所未聞的音樂、見所未見的色彩。 那是什麼樣的聲音呢?他小心地選擇着適當的形容:「各種聲響……如果你聽過莫扎特的《C小調彌撒》與《安魂曲》,就像曲子的高潮部份,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所有的音樂都伴隨着色彩──最鮮亮的色彩,完全難以言表。」 決定回到人世間 彼得透露,在瀕死體驗中,他得以和神對話,並做出迴歸人間的選擇──那一刻,他並未對這個世界加以判斷,但卻得以更深刻地理解這個世界及其面臨的所有問題。 漫長而艱難的康復期間,彼得從他所謂「古怪的超自然體驗」中尋得了安慰──對他來說,這體驗很深刻,但在別人看來,真是有點瘋狂。 「我的朋友或治療師看我的眼神,就像我剛和他們說我被綁到一個不明飛行物上、和大腳怪(Big Foot)一起吃了飯。」彼得笑言,「我變得更內向了,因爲沒有人想聽我說。沒有人想跟我談論我的經歷。」 其它一些變化也隨之而來:彼得的感官變得異常靈敏,他把自己比喻成一隻阿拉斯加荒原灰狼,「捕獵之前,嗅覺、聽覺和視力都變成超級敏銳」。 只是,當他重新坐在熟悉的畫架和調色板旁邊時,手拿畫筆的感覺變得很陌生。 藝術技能遠他而去 有生以來,藝術就是彼得生活的一個有機部份:從水彩到黏土,他用過各種各樣的材料進行創作。他也在學習當特效化妝師,同時擔任名人形象顧問。 但在這次瀕死經驗之後,彼得變成了不折不扣的藝術門外漢。他仍然可以畫一點畫、捏一點雕塑,但也感覺這種才賦越來越遙不可及。 心算能力助警方破案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種興趣卻高漲起來。「我醉心於數字。」彼得說,自己從那時開始深入研究古代數學和數字命理學。而他感到,數字不只用於計算,還有更大的意義。 「我開始將數學作爲另一種溝通形式。」而彼得從數字中讀取信息的能力也陡然增強──他掌握了心算,並開始用這種新能力來協助警方破案。 從此,彼得過上了雙重生活:他繼續從事名人形象諮詢,同時也開始配合警方進行調查。 彼得接手的第一個案子是一起謀殺案。根據死亡時間、門牌號等一系列數字,他靈光一現得出了他的判斷。他解釋說:「想象你在看一部DVD影片,你按了快進鍵,但仍能看到影像飛轉,你試圖理解劇情,卻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些畫面不停回放,最終形成了關於真實情況的『完整影片』。」 雙重生活被親友發現 一開始,彼得沒有向親友們透露自己在從事這項超常的工作,但他們最終還是發現了。 從1992到2007年,整整15年,他從未告訴任何人他是一個運用超能力的探員。不過,隨着像《見證》(Sightings)這樣的超自然電視節目開始邀請他當嘉賓,最終,他從未與之談及瀕死經驗的親友們都獲知了他做的事情。 當親友們發現實情,彼得感到如釋重負。雖然忍受親友們的橫加評判是件痛苦的事,但他也發現有很多人有類似的經驗,能夠理解他。 向相同經歷人羣敞開心扉 一個叫做國際瀕死研究協會(Association for Near Death Studies,簡稱IANDS)的組織幫助他敞開了心扉。 他一邊回憶着自己第一次參加該協會年度大會的情景,一邊頻頻停下來平定情緒。 「我走進一個大房間,裏面都是死過一次的人,我激動得哭了。想象一下,這麼多年來人們都告訴我說,『不,這不是真的。這是麻醉反應,就是藥物作用。』一遍一遍地重複這些話。但你在內心裏知道你看到了什麼,那都是真實的,而每個人都說不是。『突然之間,我在一個大房間裏,我不知道那裏有多少人,或許有50人吧,他們所有人都有獨特的瀕死經歷。』」 彼得和其它有瀕死體驗的人交流,發現他們也曾經被難耐的寂寞吞噬,直至他們找到可以不加嘲笑聆聽他們體驗的人羣。 儘管多數人都從自己的瀕死體驗中獲得了積極正面的訊息,使之成爲復健的動力、心靈力量的源泉,但彼得說,也確實有人因親友無法理解而酗酒、吸毒,甚至多次試圖自殺,生活變得悲慘。 「我曾被稱爲馬戲團演員、造假者,受到很慘的對待,不過現在我已經不在乎人們對我的看法了。」彼得笑說。 著書回溯經驗 生活充滿感恩 儘管很多人不相信他說的,彼得仍然希望談論自己的體驗能對別人有所幫助。 對他來說,哪怕他分享的經歷只幫到一個有同類體驗的人,也會讓他獲得安慰,忍受所有的嘲諷都會是值得的。也因如此,他寫了兩本書──《關鍵大師》(Key Master)和《意外先知》(The Accidental Prophet)。 沒有過這種經歷的人或許不相信彼得,對於讀者的反應,他有所準備,心中並不怪他們。這就像向人講述一部驚心動魄的電影,言辭總是趕不上走進影院親身體驗。 和許多有瀕死體驗的人一樣,和死亡擦肩而過,讓彼得獲得了嶄新的熱情。除了他獲得的新能力之外,與高層生命邂逅交流的體驗,以及對這世界的別樣洞見,讓他不再是個不可知論者,世界觀悄悄發生了轉變。 「我充滿感恩地開始每一天,並懷着感恩結束過去的每一天。我在心裏自念:『謝謝禰給我第二次機會。』」彼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