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謊專家克萊夫-巴克斯特發現:植物是有感情的!

【人民報消息】主持人:這是一個傳奇性的人物,像所有傳奇性人物一樣,他的生活中有很多非常重要的偶然事件。他的主要著作:《原始感應》是這樣開頭的:在1966年2月2號之前,我從來沒想過我會涉足前沿的生命意識領域的研究。但是現在回想起來,我所有的教育,我接受的訓練,我的職業,甚至我天生的好奇心都在爲那一天和那一天之後的人生做着準備。他就是60年代在偶然情況下測出植物有感情的科學家克萊夫-巴克斯特(Cleve Backster)。對生物原始感應現象的研究改變了他的人生。從此他全心投入生物感應的觀測和實驗。今天巴克斯特將告訴我們在近半個世紀中的研究中,他到底發現了什麼。

字幕:謹向大自然和她的衆多造化致以無尚的感謝這些生命的形式曾經在我的實驗室裏短暫駐留併爲我好奇的心展示了她們深藏的能力--巴克斯特

旁白:2005年8月20號,我們前往聖地牙哥去拜訪一位特別的人物。他的測試和研究堅持了40多年,今年81歲高齡。在科學界,在普通的民衆中,他的名字基本不爲人知。而他的發現和研究不僅會給生物感應研究領域帶來根本性的突破,也將改變我們對世界和生命的看法。

巴克斯特:我出生在新澤西州的LAFAYETTE市。我的學業受二戰影響而中斷,當時我在德科薩斯農機學院讀書,是第一個應徵入伍的海軍軍官。在服役前,我對催眠現象極感興趣,做過許多研究。我對使用催眠術進行情報和反情報方面有一些建議。

旁白:催眠術在那個時代屬於新鮮事,很少人對它有深入的了解,把它用於反間諜工作更是聞所未聞。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卻使人們對他刮目相看。

巴克斯特:有一次,我曾爲安全起見,給司令官的祕書使用了催眠術,取得了絕密檔。那個祕書醒來後也沒有察覺。爲保密起見,當天晚上我將檔加以安全保管。第二天,我將檔交給司令官,說:一個是通知特警逮捕我,一個是認真地聽我解釋。後來他們仔細地聽取了我的解釋。當時正值中央情報局剛剛成立,聽到這件事後,中央情報局讓我提前退伍,僱用我從事使用測謊儀進行背景調查方面的工作。

旁白:在中央情報局,巴克斯特從事的工作是使用測謊儀進行招工檢驗。對測謊儀的使用和研究是巴克斯特生命中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巴克斯特:測謊儀象是一種用於情報工作的特殊儀器,它也好象很自然地聯繫到了我的催眠、夜遊這些曾研究過的領域。我試想將它們用於我的工作。因爲當時中央情報局剛剛成立,許多人都希望在FBI找到一份象樣的工作。我們對應招的人進行測謊檢測。將通過檢測的人,列入合格名單內。再進行工種調查,以分派合適的工作。

旁白:測謊儀是根據人皮膚中的電阻變化而繪出的圖線,來表達人的情緒變化狀態。 GSR--膚電反應裝置測謊儀是通過電路來反應電阻的變化。受測者的兩隻手指上各貼上一片電極,微量電流則會從電極的兩端觸角通過。

旁白:巴克斯特對測謊儀充滿興趣,但是對在中央情報局從事的工作卻感到乏味。他的真正理想是通過使用測謊儀和情報工作來幫助他對人的意念方面的研究。

巴克斯特:我辭掉了政府工作,開始專門從事測謊儀的研究。

旁白:1966年2月2號早晨,在他紐約的實驗室裏,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偶然事發生了。

巴克斯特:我在給植物澆水,是一盆牛舌蘭花。這盆花有一株長長的葉杆,葉子也是長長的,當時它可能生長了1年到1年半的時間,是我的祕書從樓下一個花店買來,那家店要關門不作生意了,當時我們還買了一顆橡膠樹。在澆水時我很好奇,我想知道在根部的水份將花多長時間,穿過長長的葉杆最終到達葉子的頂尖。我想:好阿,正好這些測謊設備可以用來測量它的電阻變化,還能測量出它的膚電感應。把它的葉子聯上電極看看會怎樣?因爲當水份到達葉尖時,夾在電極中間的葉子的導電性能會增強。在澆水後,我想我將看到畫出的曲線會呈現向上的趨勢,因爲當水份到達後,電阻會變小。出乎意料,曲線的趨勢卻呈現着不斷向下,我把指標移到了上端,曲線連續向下滑。在這裏的這段曲線的形狀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果是膚電反應,我們會解釋這段曲線代表着情緒波動,這段曲線代表着情緒恢復,隨後整體呈現向下的趨勢。這是整個圖的局部,這張是一幅標準的呈現向下的膚電圖。我意識到這段局部的曲線形狀,顯示了和人相同的情緒反應,我當時真是吃了一驚。

旁白:在使用測謊儀測試人的時候,一般使人產生情緒波動,大都是在自身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如被告知:你犯有謀殺罪,是你開槍導致了死亡。當被測試者的安全受到威脅時,他的恐懼會引起膚電曲線的形狀變化。


爲人類探索大自然祕密的神奇人物巴克斯特。
巴克斯特:當時我不知道怎樣能使那棵植物感到害怕,我不能和植物講話,沒辦法和植物講話。我試着嚇唬它,把它的葉子拽過來,放到熱咖啡裏,它的曲線呈現鋸齒狀,沒有太大的波動,彷彿在顯示我的試驗很無聊。我怎樣能讓它有所反應,嚇唬它嗎。當圖表計時在13分55秒時,也就是我的第一次觀測,我的頭腦裏突然閃出一念:我知道怎麼做,我要用火燒它的葉子。當時電極連着一片葉子。因爲我不吸菸,手裏沒有火柴,我走到祕書的辦公桌去拿火柴。當時還沒拿到火柴,沒有別人在實驗室,沒有人在樓裏,我只是動了一念,我要燒掉那片葉子。這一念頭剛一出來,指標立即做出了劇烈的反應,一下子擺到了圖表的頂端。我立刻意識到:天呢,它知道了我在想什麼。這是一次高品質的觀測。一切就從此開始了,我意識到了植物也是有意識的。

巴克斯特講解和示範:在那一瞬間,我沒有碰那個植物,我離它大約15 英尺,離儀器大約5英尺的距離,唯一的舉動就是我的大腦裏閃出一念:我要用火燒它的葉子,只是想像,因爲我不吸菸,沒有火柴,只是一種意向。當這個想法一產生,儀器指標一下子滑劃到頂端,我相信,它當時知道了我在想什麼。下一張圖顯示了連續性的激烈波動,就彷彿用火柴真正在燒它的葉子。我很想知道下一步的曲線,以使指標不繼續停留在頂端,所以打算解除威脅,將火柴放回原處。曲線慢慢地緩解下來,逐漸地恢復到實驗前的狀態。我稱這次試驗是一次成功的,高品質的觀察。

可以說,在那一秒前,就是1966年的2月2日,圖表計時13分55秒之前,我的生活仍依然如故。但此後我的人生目標有了改變。因爲我知道了:我的植物是有感情的。

旁白:「現在,讓我說一下那天早上發生的事,你也許擔心我會差點兒在早晨八點鐘跑到外面的大街上--紐約的時代廣場大喊:「我的植物是有感情的!」。因爲即使是在紐約市的時代廣場這也會被世人認爲是奇怪的舉動。同時,作爲一個在科學領域裏涉足很久的人,這將是對我後天教育的挑戰。 」

巴克斯特:我之所以稱其爲原始感應,是因爲我感到生物的這種本能遠遠早於任何後天形成的能力。有些人認爲我們曾一度有過這種本能,可我們現在通過這種本能的現象反過來在研究它。有的人在否定它,以至於讓你願意花費一生來研究它,走這樣一條路。但植物是具有一種心理特徵的感應能力,與人類進行某種雙向性的生物交流。

旁白:那盆著名的牛舌蘭花,現在她已經長得比天花板還高了。巴克斯特告訴我們:這棵植物曾一度要死掉,那段時間,他夜間沒在辦公室裏工作。直到巴赫斯特搬回實驗室,在那裏重新和他們朝夕相處,夜以繼日地工作,牛舌蘭才重新開始長出綠芽。 。 。

旁白:中國有句話叫無獨有偶。在巴克斯特測出植物有感情之後不久,他的實驗室裏又發生了一些由偶然事件導致的驚人實驗結果。其中一件是這樣發生的:

有一次,巴克斯特打碎雞蛋準備飼料的時候,他發現測謊儀的指標立即開始往復擺動。這種現象使他產生了一個念頭:把電極連上雞蛋會發生什麼。 1966年5月24日,巴克斯特在他的紐約實驗室對一隻無育雞蛋進行了一次觀測。

巴克斯特:這是一次雞蛋聯上膚電側慌儀後畫出的曲線。這種鋸齒形狀的曲線不多見,代表心跳,通常是雞蛋孵化2-3天后胚胎心跳的準確記錄。但這是一顆沒有胚胎的無育雞蛋。我意識到這個曲線形狀和一隻胚胎後處於孵化期的雞蛋心率曲線相同。心率節奏圖中的心跳速度,用來幫助孵化雞蛋的成長。

我把這張圖給我的學生看,他說:看起來這個人心跳速度太快了,他可能太激動了,拒絕測謊。我說:你怎麼搞的,學了半天,你不知道這是一隻雞蛋。

旁白:在發現植物有感情,測出雞蛋有心跳之後,巴克斯特實驗室裏的植物就經常被安上了各種測試儀器,他發現一個規律,那就是品質最高的測驗都是在隨機的情況下做出的,可以說那些實驗都是自然發生的,而不是有意安排的。

下面這個讓他的研究領域擴展到微生物範圍的實驗也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

巴克斯特:長期的植物觀測,使我經常在夜間工作。我在冰箱裏放些優酪乳,因爲我常常顧不上吃飯。一次,我在吃優酪乳時,當用杓子挖底部的草梅醬把它翻到優酪乳的頂部時,我發現植物做出了劇烈的反應。那時植物連接的是聲波反應儀,你能聽到聲音,因爲用圖紙進行長時間觀測費用很大。聲波反應雖然不是圖線,但能看到聲波的升降反應,和圖線能起到同樣的效果。

旁白:請注意:在這裏,牛舌蘭和優酪乳裏的草莓並沒有直接接觸。牛舌蘭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在看巴克斯特吃優酪乳,在他只吃到優酪乳,沒有動到草莓的時候,牛舌蘭沒有任何反映,而當他把草莓翻到優酪乳的頂部時,牛舌蘭有了反應。

巴克斯特:當我翻起底部的草梅醬時,聲波展示了大幅度的升降。回想起來,一種解釋或是:果醬中的養份刺激了頂部優酪乳中的細胞﹔或是:果醬中的一些成分刺激了其他細胞,儘管它們彼此之間並沒有直接接觸。我感到:哇!沒想到優酪乳裏的細菌是活的。

旁白:也就是說這種可能性是,牛舌蘭接受到了優酪乳中的細胞受刺激的反應,並且對此也做出了反應。那麼優酪乳裏的細菌到底有多少的感知能力呢?

1976年1月4日在聖地牙哥的實驗室,巴克斯特發現了細菌和細菌之間的感應。

巴克斯特:這個世界很有趣,不僅細菌本身有思維,不同種類的細菌之間也會相互間約束,就像無害細菌針對有害細菌的約束。請注意這裏的曲線。我的小貓賽咪只吃雞肉,這一點請不要怪我,它不吃別的,只吃烤雞肉。我把雞肉從冰箱裏拿出來,在有四個房間遠的地方,我在觀測優酪乳裏的細菌,也稱做無害細菌的反應。這是觀測到的曲線。這裏的優酪乳曲線,是正當我撕開手上的雞肉畫出的。當時雞肉已經不新鮮了,也就是開始產生有害細菌,它可以用來喂貓,因爲很容易就被消化了,但腐化的細菌已存在那裏了。這裏的曲線是當我攪拌雞肉的時候。我把雞肉放到燈下,使它達到室內的溫度。當燈光照到盤內的雞肉時,光和雞肉中的腐化細菌開始反應,遠處優酪乳中的無害細菌,由於有害細菌的情況,立即做出了反應。當我再次攪拌,將底部的涼雞肉翻上來繼續加熱時,它再次做出反應﹔當我停止加溫,將食物拿開送給賽咪進食,在這裏大約10秒鐘左右,雞肉開始被賽咪消化時,優酪乳中的細菌劇烈反應在此便嘎然停止了。

旁白:這也許可以被解釋爲,當有害細菌被徹底解體之後,無害細菌也就停止了反應。沒有直接接觸的細菌和細菌之間有感應,那麼被從主體上分離的細胞和他的主體還會有聯繫嗎?這是一個更吸引人的問題。巴克斯特在他的另一些實驗中,發現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實驗所使用的一種儀器叫離心器,它被用來分離採集到的人的口腔細胞。巴赫斯特將分離的白細胞接上測謊儀,通過捐贈主體的情緒變化,來觀測個體細胞的意識感應。這位細胞捐贈者是一位商人,從事石油化學方面的生意。隨着他氣憤的情緒,他的細胞也做出了反應。當時他在看一個新聞報導,是有關國會聽證將要對化學工業實施更多的行政控制。巴克斯特對細胞的意識感應還作過許多實驗。

巴克斯特:當我添置了適當的儀器,開始在我身上採集一些白細胞。我們需要一臺離心器,當時沒有這個設備。在我身上作過實驗後,一天晚上當史蒂文來到實驗室,我讓他也開始採集細胞。

按程式,我們採集到了一些細胞,然後我們將它聯上電極。我們的觀測是這樣進行的:將攝像機放到史蒂文的背後,同時他在看一本雜誌。有一篇文章是關於一個叫肖克利的人,當時他是一個有爭議的人物,我們正在談論他。我想起來我的合夥人,他的抽屜裏有一本雜誌,他在訂閱那本雜誌叫花花公子,然後我們找到了那刊雜誌。史蒂文拿來後,他不僅找到了那篇文章,還在瀏覽其它文章。相機就在身後,他的白細胞也在被監視,當他翻到中央插頁,是一些少女,一絲不掛。他的白細胞做出了劇烈的反應。過後他能看到:在當時的情況下,他知道自己將會有什麼樣的想法,知道自己將在那裏要看到什麼。我想這次觀測對他來說,就像我在1966年2月2日的第一次觀測一樣引起了他的震撼,我想他不再懷疑了,我的教學課程裏已編入這次觀測。

史蒂文:我和克萊夫在實驗室裏談論許多事情,其中包括肖克利、一位原物理學家,他有許多觀點很稀奇,不被人們接受,比如說他對遺傳的看法。在談論時,我說好象在一期花花公子的雜誌裏有這篇文章。萊夫說:你知道哪期嗎?我說:想不起來了。然後在樓下,我找到了它。隨後我開始看那篇關於遺傳的文章。 克萊夫突然有個想法,當時攝像機在我身後,我的白細胞連着測謊儀,他說﹔翻一翻別的文章,看看有什麼反應。好吧,我開始翻閱其它文章。然後,我看到一張圖片,我覺得很好看。當時我的細胞一下顯得失控,它連着電極。過去我會覺得很不好意思,現在我會公開對人講,沒覺得不好。

當時,我是個大學生,我的白細胞連上了測謊儀,我在看花花公子,我的細胞做出了劇烈的反應。這次反應是一次最顯著的,時間最長的細胞感應觀測,前後持續了2 分半。後來克萊夫說,我們停下來吧。我說:好吧,我合上了雜誌,把它推到一旁,我要冷靜一下,閉上眼睛,休息了一下。可是當我感到我的細胞已安靜下來,剛要伸手去碰那本花花公子雜誌時,測謊儀又一次畫出了個大麴線,當時真把我們笑壞了。

巴克斯特證實說:這是當時的情形,而且是在持續發生的。最後我說,史蒂文快把雜誌合上。曲線開始平穩下來。這時他瞞着我,剛要伸手去碰那本雜誌,只是伸手還沒拿到它,測謊儀又出現了另一個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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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斯特:我認爲這項研究極其重要,非常重要,我需要這樣做。我不能用一對一的比例去講,那樣會無路可走或停滯不前。一對一百萬,讓更多的人了解生物的本能感應,我一直在做這方面的嘗試。我用我的社會福利補助在維持實驗室的房租。這項研究在我的生命裏非常重要。我現在81歲,再過9年我將90歲,當我到90歲的時候,我將奉獻了我的一切。

主持人:這是一些持續了半個多世紀的實驗。從牛舌蘭到草莓醬,從雞蛋到優酪乳,從細菌到人體細胞。巴克斯特以偶然開始,在58年中,他一直滿懷信心的等待着這些重要的隨機時刻帶來的重要發現。對於一個新興的研究領域來說,58年是個不算太短也不算太長的時間。而對於這個新領域的開拓者來說,58年的堅持就是一生的承諾。

史蒂文敬佩的說:當他覺得一件事很重要,很少有人會像他那樣,憑着信念,走自己的路,儘管別人都說﹔別浪費時間了,根本沒錢可賺。可賺錢不是他的目標,他的目標是:讓世人知道他的研究成果。

弗朗西斯:沒有預算,沒有錢,只是一臺計算機,一些信件,做到現在這個成度。希望這項研究能給人打開一扇窗。

巴克斯特:有些人可能會懷疑爲什麼我會如此的自信。當經歷了許多科學家對這個領域的冷漠,我可以簡明的說:對新思想的強大阻力並不影響我,我有一位真正偉大的夥伴: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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