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刊中,的確有着這樣一些令人浮想聯翩的句子,如:「這個國家及其國民的願望可以歸總爲『憲政』二字。國家求憲法鞏固根本,國民盼憲政確保權利……」;「清廷越處處修牆,人民就越善於翻牆,『面壁十年圖破壁』。這近在眼前的歷史,實際上就是翻牆者對抗修牆者的歷史,修牆者的心魔之牆高到一尺,翻牆者的攀越之道必然暴漲一丈。」「中華民族錯過了很多機會,中華民族還有很多機會。這就是我們紀念辛亥革命的意義。」
稍微對那段歷史了解的人讀到這些句子,都會發出會心的微笑。其實,現在的老百姓又何嘗不希望「憲政」?何嘗不希望自己的權利可以切實得到保障?何嘗不希望封鎖之牆早日坍塌?而現在的中共當局又何嘗不是對內對外都丟盡了臉面?
對內,它打着所謂「社會主義民主專政」的旗號,剝奪人民的言論、出版、信仰、集會等自由,逮捕異見人士,迫害信衆;在經濟上,它大肆剝削民衆,不僅將民衆變爲「房奴」、「孩奴」、「囤囤族」,而且加劇貧富分化,使越來越多的百姓看不起病、上不起學,無錢養老……類似「執子之手共赴黃泉」的悲劇一再上演。在社會文化教育方面,它否定中國傳統的文化和道德,讓人們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假、惡、醜」的東西,並以之爲美,從而使社會道德一日千里地下滑着……如今哪個中國人不對此痛之、恨之?哪個不在痛罵中共?
對外,它則以經濟爲誘餌,使西方衆多國家在諸多所謂的「內政」問題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卻並非「無往而不勝」;它敢於在國際上公開說謊,「駁斥」西方對中國人權的批評,並否認國內迫害的存在,即便證據確鑿;它一方面簽署各種國際公約,信誓旦旦地表示遵守,但卻出爾反爾,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嘴臉;它以支持「無賴國家」而聞名,因爲正是這些無賴國家讓其可以與西方「討價還價」……這樣的政權,有哪個民主國家的民衆喜歡?
也是,「辛亥革命特刊」既然隱含着這樣的深刻寓意,這也就難怪中宣部要對號入座了。
而就在 「辛亥革命特刊」刊出的同時,旅美的著名歷史學家辛灝年先生則在英國倫敦大學的亞非學院發表了主題爲「誰說辛亥革命失敗了」的演講,演講吸引了包括海外華人、留學生、中西方學者近兩百名聽衆。辛灝年先生從「革命性質」、「革命成就」、「革命教訓」和「革命使命」四個方面,論述了爲什麼辛亥革命是成功的。
在中國大陸,中共一直宣傳辛亥革命是失敗的革命,對此,辛灝年予以否認。他認爲辛亥革命後推翻了滿清統治,並建立了民主憲政國家「中華民國」,因此這是成功的革命。至於革命成就,辛灝年通過對辛亥革命前後八年政治、經濟和思想文化三個方面的對比,認爲革命後的八年間,雖然社會還有動盪,但是這三方面都比革命前取得了飛躍性的進步和突破。
而在革命教訓這一部份,辛灝年對比了改良派和革命派的區別,認爲改良派的本質是延續舊制度的壽命,而革命派就是爲了推翻這個制度的。談到革命的使命,辛灝年認爲,辛亥革命留下了兩個標準,一個是愛國和賣國的標準,一個是進步和倒退的標準。他認爲「凡是在民權政治上進步了,那就是進步的。凡是民生建設上發展、凡是人民的生活越來越好,那就是進步的。」
如果說,《瀟湘晨報》的特刊以「借古諷今」的方式道出了百姓的心聲,那麼,辛灝年的倫敦演講則以詳實的資料、深刻的分析道出了辛亥革命的價值所在,即真正意義的愛國和民族解放、民權自由、民生幸福的三民主義的進步才是中國應該走的路,而中共所謂的「發展才是硬道理」的歪理只能使大陸百姓遭殃。那些寄希望於中共的「改良派」所走之路只會是死路一條,因爲中共並不想從根本上觸動其自身利益。
對於如今坐在「火藥桶」上的中共當局,無論是《瀟湘晨報》的「借古諷今」,還是倫敦演講的一針見血,都讓其心驚肉跳,讓其坐臥不安。因爲當越來越多的民衆明了中共是怎樣的一個政權,明了如果沒有共產黨,中國人民會更幸福、中國會更富強時,中共離垮臺的日子還遠嗎?聽,覺醒的聲音正一點一點地在中國大陸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