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10月1日那天,一位法國來的朋友對我說:今天是你們的節日。我愣了一下,馬上回答說:NO,今天不是我的節日,今天是中國人的國殤日,共產黨是在這一天非法建政的……

能這樣回答,是因爲我經歷了一個漫長的尋求和思考過程。

愛中華根才能有勇氣放棄自身利益


辛灝年紐約講演會標語:做中華兒女,
不做馬列子孫!
我看到萬里的《談話》和辛灝年回答一位訪問女學者的視頻,很是感動。萬里是中共前人大委員長,辛灝年是一位沒有被中共迫害的訪問學者。顯然他們都是這個體制的受益者,而我也是。

辛灝年在回答這位訪問女學者的視頻中這樣說:「你是訪問學者,是做學問的;我也是訪問學者,是做學問的;我只不過跟你不一樣,是個立場不一樣而已。我們的立場是因爲什麼不一樣呢?你認爲共產黨救了你爺爺、救了你奶奶、救了你父母,救了你,讓你今天能夠訪問,能夠到海外來。我認爲什麼?我憑着一箇中國人對民族、國家的基本良心,我們要講 一個真實的歷史,我要講給我的同胞聽,我要講給我的朋友聽,也要講給中國共產黨聽。」「你是一個訪問學者,你首先要擺脫掉自己的感情,你要擺脫掉自己的立場,你要擺脫掉虛無的從爺爺到你感共產黨恩的那樣一種情緒,就像我一定要擺脫共產黨對我個人所做的一切事情,我並沒有受迫害,我也不是被趕出來的,我就是在1985年看到真正的歷史後,我痛心啊,我爲我從小受了一個「勝利者」的欺騙而感到痛苦,我才壯着膽子要寫這本歷史書(《誰是新中國》),因爲我愛我自己的祖國,我愛我的根。」

萬里二十多年前就在思考,爲什麼剛建政不久,毛澤東就要把他在三、四十年代寫的東西全部改頭換面,萬里也爲自己和幾千萬犧牲者受了一個「勝利者」的欺騙而感到痛苦和困惑。

視頻中,辛灝年最後的結束語博得了全場數次、長時間、發自內心的熱烈掌聲,他說:「你是位訪問學者,訪問學者也是『學』者嘛,要學會講真話,如果今天你能講出成串的事實,證明沒有共產黨就沒有你們家,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那我就服你的氣,如果你講不出80多年共產黨對民族、國家、人民所作的貢獻,而我講出了它對民族、國家、人民所犯下的罪行,那麼你這個訪問學者和我這個訪問學者就有一個重大的區別:我是愛中國,你是愛中共!」

萬里、作爲中共的元老,談話中直接講到中共執政的不合法性,指出它是一個非法政府,這要拿出怎樣的勇氣,實在令人欽佩。辛灝年是中共當政時期的直接受益者,正如他所說的,他愛中華根才有勇氣放棄自身利益而出來儆醒大衆。有人說萬里和辛灝年是兩位民族英雄,我百分之百同意。

黨害怕用事實糾正老觀念

其實,太子黨是最了解中共黑幕、最知道共產黨是什麼的一羣人;中共也最怕這些人能夠醒悟過來,擯棄個人的物質利益,把足以使這個體制瓦解的深層東西揭露出來。但要想完全清醒過來,談何容易,幾十年的顛倒歷史的教育,別說太子黨,就是很多當事人也睜着眼睛不願意公開事實真相。


萬里愛國憂民。
萬里在《談話》中舉了一個再典型不過的例子:「九十年代末的時候,一些參加過抗美援朝的老同志給中央寫信,要求禁止一些學者發表關於抗美援朝戰爭的最新研究成果,他們認爲,這些研究修正了過去的一些定論,讓他們感情上受不了。這是民意吧,可這是什麼樣的民意呢?這些老同志到底了解那場戰爭多少?那些專家則不過是到前蘇聯那裏查了剛剛公開的檔案,做了學術上的研究。這有什麼錯?有一個學者寫信給我喊屈叫冤,我給有關領導轉了他的信,最後還是石沉大海了。那些老同志腦袋裏的定論到底從哪裏來的?還不是從外面灌輸給他們的。要用事實來糾正他們的一些老觀念,就說不行,就說要照顧老同志們的感情,就說『黨史無小事』,這是什麼政治邏輯?」

萬里那句話說的好,「那些老同志腦袋裏的定論到底從哪裏來的?還不是從外面灌輸給他們的。」

「外面」是哪裏?就是黨的宣傳部門。說是考慮「照顧老同志們的感情」,其實老同志們的感情黨從來都沒理會過,問題是把史實講出來,那編造假黨史的黨就得不擊自癱了。

「黨史」上沒有的東西原來才是真的

前不久,看到一個網站轉載了《人民報》網站2008年2月13日的一篇文章《一位特級太子黨談真實的父親》,其中說道,在共產黨剛建政時,「我睡懶覺遲到了,老師不敢按時上課,全班同學要等着我」。下面的一個網友帖子激烈反駁稱,「全班同學要等着這位特級太子黨,這絕對不可能!」後面還打了不下10個感嘆號,以證明自己的激憤心情。激憤什麼呢?就是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會在「陽光雨露」下發生。實際上,這點事算什麼呢?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並不等於它不存在。


黨製作的紅太陽光輝,
誰敢相信大床同眠?!
前幾天無意中在網上看到張樸2007年寫的:「我與張戎回鄉記」,文中寫了這麼一段:

到目前爲止,在毛澤東的情人中,敢於不加掩飾的談論跟毛的親密關係的,只有一位,她就是陳惠敏,住在倫敦。我曾見過她兩次。她說她是穿着紗裙,半透着裏面的內衣內褲,參加爲毛澤東舉辦的舞會,從而被毛看中的。

張玉鳳和孟錦雲都確認了陳惠敏曾隨侍毛的身邊。不過,陳拿不出一張跟毛的合影照片。據說,毛非常小心。在毛的女友中,陳是唯一的高幹子弟,毛從來不信任有這類背景的人。(注:因爲很多高幹子弟不但知道高層的黑箱內情,而且在太子黨中經常口無遮攔)

陳很想把她與毛的親密接觸寫成書,還沒動筆,就向某出版社要價兩千萬美金,可能是看到李志綏寫有關毛的書掙了大錢。陳譏笑李志綏的書,是毛的臥室之外發生的故事,而她的書,是寫房門關上后里面發生了什麼。

我曾問她:李志綏的書裏有你嗎?陳惠敏就舉「大床同眠」一段。書中講的幾個女孩子與毛澤東在一張床上尋歡作樂,她就是其中一個。

她曾當着衆人,提到有的男人想打她的主意,她輕蔑的說:這些人真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跟主席平起平坐!

陳惠敏以爲也可以由此發一筆財。如今她已步入老年,重病纏身,牙齒掉得只剩下四顆,那兩千萬美金似乎還無窮的遙遠。(摘錄完)

榆木疙瘩典型:王光美四哥


1948年秋王士光、王新在白沙鎮
與大女兒的合影。
而那些內幕之外的人,被黨的宣傳所迷惑的人,是如何看待這些黨的領導人的呢? 王光美的四哥是個非常典型的人物。

中共黨的門戶網站《人民網》刊登了王光美四哥王士光(王光傑)四嫂王新(王蘭芬)搞地下電臺的故事,其中有這麼一段,1948年在西柏坡,王光美意外得知哥哥也住在附近,立即趕去探望。自從1938年離家,兄妹倆已經有10年沒有相見了。得知妹妹即將結婚,王士光趕忙問對方的名字。王光美說:「是劉少奇」。向來和藹親切的王士光頓時厲色疾言:「別胡思亂想!」王光美說:「真的!」王士光訓斥道:「你懂什麼!那是黨的領袖!」王光美沒有再做辯解。多年後,她將此當做趣事來講:「多半他認爲那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根本不信、不聽。」

爲什麼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因爲在王士光心中,黨的領袖被神化。「根本不信、不聽」這正是當今中國人的悲劇,也曾是我的悲劇。

譚震林吐露史實遭兒子痛罵

文革時,1902年出生、曾擔任中共中央副祕書長、國務院副總理的譚震林在家裏說:「總理也犯過錯誤。」他的兒子憤怒罵道:「你他媽的老糊塗了,總理還會犯錯誤?!」譚震林不吱聲了,他能和一個對週一無所知的人辯論嗎?況且周犯罪時兒子還沒有出生呢。

1931年,周恩來親率殺手殘殺顧順章全家的滅門血案是一個典型案例,死者中竟有一個是周恩來的恩人斯勵!

當時,中共的政治局候補委員顧順章在武漢被捕叛變,還沒有來得及出賣黨中央機關。周恩來聞訊便立即當夜帶了特科的殺手們去上海顧家殘殺他的全家十餘人。顧順章的小姨子張家寶是鄉下來探親的農婦,根本與顧的叛變無關,但也被殺手們活活勒死。當夜在顧家打麻將的客人中有一個周恩來的黃埔學生斯勵,是國民黨二十六軍第二師的師長斯烈之弟。一九二七年「四一二」事變時,周恩來被第二師扣押,有生命危險,是斯勵念師生之誼幫助他逃出了虎口。那天周恩來策劃指揮並親自與康生砍殺顧一家人,爲了不走漏血案的風聲,斯也被周殺死活埋。顧順章在上海的所有親屬達數十人之多都被殘殺。

在查證「四人幫」的罪行中,發現那些文革中慘遭迫害的冤案,在逮捕令上幾乎都是周恩來的簽名,包括逮捕他自己的乾女兒孫維世和親兄弟周恩壽。

周恩來的私生女艾蓓寫了一本書《叫父親太沉重》,我拿過來看了題目就罵她胡扯八道。後來才知道周恩來在德國還有一個混血私生子。

史實擊碎我的「自以爲是」


張玉鳳敢罵「紅太陽」是狗,毛爲啥沒輒?!
毛澤東私人醫生李志綏的書剛出版時,我拿過來認真看上幾頁,就罵上了,而且非常憤怒,因爲書裏寫的形像和我所「知道」的完全是天上地獄之差,我怎麼能接受?!

2004年,毛澤東生前貼身祕書張玉鳳,歷時三年寫就的回憶錄書稿《回憶在主席身邊的歲月》,全書八十多萬字,已通過一審,但卻因遭到毛澤東的女兒、侄孫堅決反對而暫擱。原因是指內容有損領袖形象。據傳他們願出一百萬人民幣買斷版權,阻止出版。

於是,經中宣部、毛澤東思想研究室等單位審覈四個月後,最後決定:「該書極不宜發表,其中某些二人的對話留作研究參閱」。書稿內容涉及毛澤東與林彪、周恩來、江青等人之間不尋常關係的問題。

爲什麼毛澤東家人要買斷版權、阻止出版,而不是說她誹謗造謠?這不能不讓榆木疙瘩也要深思。2004年,一百萬人民幣是個不小的數字了。

到張戎夫婦耗盡11年時間調查寫成的「毛澤東,鮮爲人知的故事」出版時,我已經比較理智了。 這其中就有張玉鳳提供的內容。

後來,我不斷的用史實來擊打我的「自以爲是」、我的榆木疙瘩腦袋,現在我已經能夠用正常思維方式去判斷問題了。 △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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