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當代的覺者說過這樣的話:人傳人,心傳心!真是絕了!其實,這不也是咱中國人的驕傲嗎?
這其中,也不得不提到《紐約時報》的一篇很類似在中共的黨校進修過的人寫的攻擊性很強的污衊演出的文章,據說,新華社以第一時間翻譯刊載出來,並在國內主要的網站上登出(恐怕是中宣部的指示了)。想想這些人真笨!神韻演出在曼哈頓無線城,你把其它相關的消息都封鎖了,忽然給國內的人來一篇這樣的東西,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裏有事兒——肯定這神韻藝術團有個大來路,否則,中共不會這麼了至高兒的蹦。而之前卻沒有任何相關的介紹,必定有關神韻藝術團和演出的真相,是你中共不敢讓咱老百姓知道唄。你給自己把關,屏蔽了唄。
這位《紐約時報》的記者也是,你怎麼就那麼絕,專門能夠採訪到退場的人,你是在門外專門候着呢?還是跟他們約好了?要知道,那無線城是近6000人的場子。如果你是專門候着,那你就是居心不良、故意搗蛋;如果你是跟被採訪者約好的,那你是得到了中共造假的竅門:托兒!這是大家都熟悉的把戲,趙本山在某屆「春晚」不就有處戲叫「托兒」嗎!這兩者無論哪個,都牽扯到採訪者的個人道德問題。
好幾千人看戲,你就專門採訪到中途退場的,演出結束時,人潮湧動,你就一個都採訪不到。當然這也可能!人太多了,找不到符合你胃口的。
想到這裏,記起在《紐約時報》的文章裏,涉及到演出中的一個節目:《升起的蓮》。其實,這位《紐約時報》的記者如果真的靜心看看,而不是爲了完成什麼「任務 」、或刻意找茬兒的話,他絕不會這樣蹂躪自己的。
因爲《升起的蓮》講述了一位修煉者,對生命的理解,對「死」的認識——人到哪裏去?
人到哪裏去?
來自北京的楊智勝已經是第三次觀看「神韻」藝術團的演出,結束時,楊智勝說了一句:「我恐怕還會再來。」
「神韻帶給我一種變化、一種心靈感觸:以前還完全不確定有多少人和我一樣想到一起、做到一起,感到力量很渺小。而現在我看到了我一個人的力量儘管很藐小,但是和很多人合在一起,就像每一滴水一樣,當我們匯到一起的時候,就會變成大海,就像《筷子舞》所表現的一樣!
「還有《升起的蓮》,任鳳舞的獨舞,使我看到了死亡不僅只是一種痛苦,同時也讓我看到死亡其實也是一種美麗!也是很震動我心靈的一個節目。」
德國人建築工程師卡爾·布魯克。
德國人建築工程師卡爾·布魯克(Karl Bruck)說:「舞蹈《升起的蓮》給我留下了最深的印象,因爲描述了人們在困境中,堅持與忍耐的精神。特別是《升起的蓮》描述的往生者進入天國的那一幕,我覺得非常好,很感動。我想,如果中國人都能夠按照神韻晚會所傳達的精神做,那麼這個民族就會再度強大起來的,這才是中華民族強大的希望。儘管現在中國是世界上人口最多最密集的國家。」
長島保險公司老闆施賴納和太太喬易絲。
在長島開創保險公司Schreiner Blaeser Agency的施賴納(Matt Schreiner):「不知爲什麼就是覺得《創世》的衆神下世很感人。《升起的蓮》最令我感動,催我落淚。《升起的蓮》的主題是「美」。」 施賴納表示希望大家一同去天堂。
《升起的蓮》詮釋了一個真正的修煉者對死的看法,當修煉人陷於困境中時,堅守信念,死,便是真正生命之境界的永恆。這是無神論者根本無法理解的,也是懼怕權力旁落他人的獨裁者一直無法理解,而這恰恰是那些迫害者使用極端的權力鎮壓修煉人,卻毫無效果的根本原因。
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怎麼可能出賣神佛呢?!
「三尺頭上有神靈」這是民間的一句話,形容宇宙空間生命之多之複雜,而被稱爲「 神靈」的生命,難道沒事在我們頭頂上跳着玩兒嗎?恐怕不會吧!可能另有原因吧!
抬頭靜望凌晨的曼哈頓星空,萬籟俱寂。耳邊隱隱響起了二胡的聲音,是戚曉春的《苦度》……
林希翎女士說:「作爲一個二胡演奏者、欣賞者,我最推崇二胡演奏家戚曉春的《苦度》,那是我從未聽過的能穿透和感動人靈魂的二胡。聽着她,我的眼睛在流淚、心在悸動。以前,我自己最喜歡演奏的是阿炳的《二泉映月》和劉天華的《病中吟》,然而從戚曉春的《苦度》中,我感受到一個詞,那就是「慈悲」,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超越和解救世間一切悽苦的洪大的慈悲和關懷。戚曉春演奏的《苦度》是超越古今的二胡曲目的極品。」
唐伯橋是這樣評價《苦度》和戚曉春的:「你比如說馬友友,他說過他的藝術是上帝賜與的,是神賦予的,所以你的靈感都是來自於神。你感覺到和神溝通時就能表演出那樣一種境界。」
「比如說那個戚曉春拉的二胡,其實在中國她也許並不是最有名或者成就最大,…… 但是我仔細聽戚曉春的,幾次聽下來我感到她境界越來越高,尤其她的《苦度》,我對它的評價非常高,高到什麼程度啊?」
「…… 阿柄的《二泉映月》也達到了一種高峯,登峯造極的程度,…… 但是我覺得這個《苦度》它比《二泉映月》的境界還要高,這個作曲的人和表演的人,他會在歷史上,在藝術史流芳百世。」
「《二泉映月》只是表達一種苦難,一種無奈,而《苦度》卻是表達了一種境界,怎麼說呢?就是它超越了苦難,就是它在苦難面前毫不畏懼,毫不痛苦,毫不絕望,它這種精神會激勵人。」
「這個《苦度》表現的和"法輪功"的精神是相似的。你比如說你絲毫也看不到他們的無助,你絲毫也看不到他的弱小,或者感覺到沒有力量。因爲他們面對着中共那麼強大一個邪惡集團,表面上看是很小,人數上,人力、物力、財力上各方面上都差的太遠。但你感受不到這點。」
在晚會里,尤其那個《苦度》二胡,它就超越了那個境界。她拉二胡她體會到了那種境界,它最後會告訴人,它傳達了一種信息,就是差不多她都忘記了自己,有一種她與二胡融爲一體的感覺。因爲我對二胡還是有所了解的。真的非常高。」
那是慈悲的覺者,來自遙遠的天際,承受了幾乎整個天宇之生命的苦難,孤寂的穿越寰宇,給整個宇宙帶來了從新的希望和永生,人,再次有機會感悟到慈悲、寬博、承載一切的風範 ……
黎明前的夜空,確非沉甸甸的凝重,眺望天宇,淚,靜靜的流淌……
《苦度》中,得救的衆生歡騰之後,覺者靜靜離去的慈悲與威嚴,在整個天籟留下了永恆的記憶,所有的生命拜服在慈悲之下,因爲,他給予了宇宙衆生從生的機會……
***************************************************************
神韻晚會巡迴演出,看了好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