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中共展出的「紅太陽」的枕頭,上面不知有多少淫亂的歷史發生過!
【人民報消息】1964年國殤日那天,22歲的吳連登正在天安門城樓上服務,被毛澤東選中當管家。在此之前吳連登已經在中南海里工作。
在《毛澤東「管家」講述毛澤東家庭財產真相》的官方報導中。以第三人稱記述了吳連登在那裏生活和工作的感受過程。
來到毛主席家,吳連登最初的工作是負責處理雜務,搞衛生、整理庫房、幫助打水送飯。「主席的房子是一個大概200多平米的四合院。家裏還住着江青、李敏、李訥,以及江青的姐姐和她的女兒。」
● 老毛倉庫裏的「珍品」
最讓吳連登不理解的是,毛澤東家的倉庫裏「很多東西是從延安帶過來的,有主席穿的大棉襖,破的不能補的衣服,換下來的毛巾、襪子、襯衣……還有一些主席的毛衣和毛褲。他進城後身體發胖不能穿了,就讓我們想辦法拿到毛衣廠去加邊改肥。連他在延安時期剩的毛衣線頭、補衣服的補丁,兩個大包裹,全都帶回來了。我們不敢扔掉哪怕一點,後來給主席補毛巾被、補內衣什麼的,就從這裏翻着用。」
毛從不穿新鞋,無論布鞋、皮鞋都是讓身邊人穿的半新不舊的、比較隨腳了,才拿過來穿。連襪子也補。「我們補的針腳大,就動員主席買新的,要不接見外賓,一拉褲腿,針腳就露出來了,但是主席不同意」。
毛澤東的那床補了又補的破毛巾被,一向被中共大吹大擂成毛澤東艱苦樸素的實物。 吳連登說,「還記得主席去世後,1993年我來到韶山,又去看主席的遺物,當看到主席的衣服,我忍不住哭了,都是舊的,這就是一個國家的主席啊!」吳連登說,在毛家的倉庫裏,既沒有看到過值錢的用品,也沒有發現一件禮品,更別說是金銀首飾了。
其實,蘿蔔白菜各有一愛,毛澤東不愛金銀首飾,愛的是女人。
● 73個補丁的功能
上海市委錦江飯店(招待所)的保衛科長,專門從事接待中央來滬的高官,包括毛澤東和他的女人們……。
一次,毛來上海,這位保衛科長討好的對中央警衛局長汪東興說,「知道主席要來上海,我們準備了上等的絲棉新被褥……」。話音沒落,汪東興擺擺手說,「不用了,我們從北京有現成的帶來……」
這位保衛科長以爲是什麼稀罕寶呢,結果一看,瞠目結舌,毛巾被破破爛爛、補補丁丁,大街上討飯的都不要。汪東興神祕的一笑, 說,「主席喜歡這個,乾淨,安全……」。難道誰還能在毛巾被裏下傢伙嗎?
吳連登還記的,毛蓋的毛巾被,最多打過73個補丁。「補丁全是用的舊毛巾」。對於神經科專家來說,這不是節儉,而是妄想型精神病。
● 高官是毛的毒藥檢驗員
毛澤東害人甚多,包括收容他們的陝西劉志丹和三次救毛命的彭德懷,所以毛的疑心病非常嚴重。他對於任何人送的食物和日用品都不輕易留下自己使用,而是分發給其他高官,讓他們去冒險。
吳連登還記得,幾乎每年,北韓金無賴他爹金日成都會給毛送來幾十箱乃至上百箱的蘋果、梨和無籽西瓜,「大的西瓜重達五六十斤,退回去肯定不合適,他就讓祕書開一個名單,將水果分送中央各位領導人。」這些人還真挺高興呢,誰知道毛是把他們當作毒藥檢驗員了。
1964年前後,印尼排華,掀起了迫害僑胞的浪潮,爲了得到中領館的保護,一位華僑鉅富給毛送來了重達31.5公斤的燕窩。「那種極品燕窩,現在真是難得一見,且不說今天每斤需萬元以上,就是在當時,也得四五百元一斤」。
此人走後,毛沒有半點猶豫,指示說:「把它們全部送到人民大會堂招待外國人。」祕書徐業夫試探的說:「主席,是不是家裏留點……?」毛澤東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一點都不用留,全部送走。」於是,這31.5公斤燕窩送到了人民大會堂。
吳連登回憶說,十多年後的1975年,看到年邁的毛主席行動不便,咳嗽哮喘,外加心力漸漸衰竭,身體非常不好。他就向中共中央辦公廳警衛局副局長兼中央警衛團團長張耀祠提出要給毛主席增加營養,最好能弄點燕窩燉湯。「張耀祠找到了人民大會堂黨委書記劉劍,這才發現當年的燕窩尚有7兩。經汪東興批准,我打了收條才取回中南海。」
吳連登每次瞞着毛在湯里加一點,直到毛去世,毛也不知道他自己終於冒險使用了那「階級敵人」送的31.5公斤燕窩中的7兩。
● 毛無親情
吳連登說,毛喜歡吃魚頭,如果中南海打了大魚,他就去買來,把魚頭弄下來。「但剩下的魚身子,卻不能留下給孩子們吃,要再去賣給食堂。我還要用賣來的錢,給主席購置其他的蔬菜。」「主席有個小竈,他對家裏人說,小竈是人民給我安排的,你們都無權享用。他的女兒都和我們一樣到中南海的食堂排隊打飯,全家一個星期團聚一次,在週六晚上。」
毛沒有錢嗎?還不是,毛有鉅款,就是稿費。工資不夠用時,吳連登才能經毛簽字到中央特別會計室去領毛的稿費,但並不是經常可以去領的,「否則就是我這個管家沒當好」。
毛沒有時間嗎?還真是,他見到哪個喜歡的女人,就讓人家丈夫獨自先回家,大模大樣的睡幾天人家的老婆。毛哪裏有時間去和孩子們述親情。
吳連登晚上在毛散步時,按慣例把禮品擺在藤椅上,逐個彙報。他說,一般吃的東西毛就讓拿到食堂去賣,再把錢寄還給人家(送禮的人)。數量少就送給司機班,或是別的地方。沒有一次聽說是給李敏、李訥的。他的孩子偶然好奇的拿起來看一看,然後就放回去了,從沒有一個孩子要過。
受黨文化教育的人會想,毛多廉潔啊,送他的禮品寧可送去給司機班,也不給自己的孩子。實際上這是一個沒有人味兒的家庭。現在有「裸官」一說,就是把老婆孩子二奶都送出國,把貪污來的錢都轉移到國外,只一個人在國內當官。但毛卻恰恰相反。毛只愛自己,人世間沒有一個他愛的人,人只有被他利用。
1976年9月2日,離毛去世還有七天,江青要出北京,來徵求毛的許可。毛先說不同意,後來她又要求,毛便答應了。三天後,毛突然喪失神志,江得到通知立即返京。這時毛床邊有以華國鋒爲首的政治局成員晝夜值班,回來後的江也參加,但站在毛的床後,因爲毛一清醒看見她,就顯的煩躁反感。毛的兒女一個也不在身邊。爲什麼?
李敏在上海,她四歲的女兒從來沒有被外公接見過,這個時候坐飛機或坐火車來,不是可以見上最後一面嗎?但毛從來沒有想到過要見她們。更不可思議的是,江青可以從外地趕回來,但她和毛的女兒李納就在北京,卻居然沒有接到通知。
在張戎的《毛澤東:鮮爲人知的故事》「最後的日子」裏是這樣寫的:
尼克松、蔣介石都是被推翻的,在毛生命的最後歲月裏,他最擔心的,就是自己被推翻。正是這種擔心,驅使他對鄧小平等人暗示:別動他,儘可以在他死後清除江青一黨。毛只求自己生前不出事,對他死後天塌地陷毫不關心。毛沒有指定「接班人」。
毛其實根本就不相信他打的天下會長久。死前他只有一次對爲他管事的華國鋒等人說了幾句關於未來的話。未來在他腦子裏是「動盪」,是「血雨腥風」,是「你們怎麼辦,只有天知道。」
毛沒有留下任何遺書,也沒有向任何人交代遺言──儘管足足有一年,他知道自己死期已近,有充裕的時間預備遺囑。
九月八日,孩子們依然沒有在身邊,毛從昏睡中醒來,喉嚨一陣咯咯咯響,他想說什麼話。在毛身邊十七年的理髮師兼服務員周福明把一支筆塞進毛的手中,毛的手抖了半天,在理髮師舉起的紙上艱難的畫了三條歪歪扭扭的線。喘息了一會兒,他又慢慢抬起手,吃力的在木板床上點了三點。
理髮師猜到了毛要什麼,原來是毛臨死前要看日本首相、自民黨總裁三木武夫的消息!毛從來沒見過三木,對他也沒什麼特殊興趣,此時對三木的掛念,緣於自民黨內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權力鬥爭,要把三木趕下臺。毛怕自己活着時被趕下臺,所以對下臺的日本首相同病相憐到瘋狂的地步。
張戎寫道:關於三木的材料拿來了,毛的女友兼護士孟錦雲用手託着給毛看。毛看了幾分鐘,昏迷過去了。這份關於又一個政府首腦將要倒臺的材料是毛最後的讀物。
不久,毛聲音微弱的對孟說:「我很難受,叫醫生來。」這是毛說的最後一句話。以後他再也沒從昏迷中醒過來。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零時十分,毛澤東死了。他的腦子直到臨終都保持清晰,清晰的轉動着一個念頭:他自己,和他的權力。
● 毛的女人們最知道毛
江青說過,「主席這個人,在政治鬥爭上,誰也搞不過他,連斯大林也沒有辦法對付他。在男女關係的個人私生活上,也是誰也搞不過他」。
張玉鳳歷時三年寫就的回憶錄書稿《回憶在主席身邊的歲月》(暫名),書稿內容涉及毛澤東與林彪、周恩來、江青等人之間的不尋常關係。全書八十多萬字,2004年已通過一審,毛澤東的女兒、侄孫等後人非常緊張、堅決反對,指內容有損黨的領袖的形象。爲了阻止出版,他們表示願出一百萬人民幣買斷版權。毛家這一舉動說明張玉鳳文稿的真實性和毛的不爲人知的醜陋。最後,經中宣部、毛澤東思想研究室等單位審覈四個月,認爲此回憶錄若發表,毛的光環將被打破,受損的是中共政權的穩定,
毛的女人們最知道毛,而毛的御醫李志綏和張戎夫婦歷經12年寫出的那些真實的故事,不但需要中國人民深思、每一箇中共黨員們深思,也值的每一位元老軍頭們深思。△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