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黃色大格子襯衫的可疑人物正在拍攝法輪功學員的活動,當發現記者照他時,他迅速離開。該名人士後來被法輪功學員王璉認出爲於二○○六年王璉遭綁架時,其中一個審問他的特務。

【人民報消息】香港大紀元報社技術人員王璉被中共綁架,並受到逼要他當特務,王璉爲了擺脫中共的威脅和控制,逃到了澳洲。日前王璉認出綁架他的大陸特工,出現在香港法輪功公開活動中,掀開了在香港活動的特務的詭祕面紗……


法輪功學員上前勸諭,此人終於張口說話,他用普通話問道,你們不是信佛的嘛?當學員繼續說時,和他一起的另一個可疑人物就轉到另一方向去了。



發現有記者在拍他,他退到公園外的馬路邊繼續拍攝,旁邊穿橙色衣服,戴紅帽的人,是他的同夥,後來他們走到一起。



這個身穿米黃色大條子T-shirt、戴無框眼鏡的人,就是穿藍色T-shirt的同夥,多位法輪功學員上前勸諭,他一邊接過《大紀元時報》和《九評共產黨》的資料,另一邊拿着手機不停打。當他發現被拍時,表現得大爲驚慌,並揚言要報警。



銅鑼灣圓形天橋上佈滿行跡可疑的人,圖中左右兩個,一個拍錄像,一個拍相片。

一位參加過延安整風,捱過整的老幹部回憶道,當時被拉去逼供信,在極度高壓之下,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良心,編造謊言。第一次經受這種事情,想到自己對不起被牽連的同志,恨不得一死了之。剛好桌上放着一支槍,拿起來對準自己的腦袋,扣了扳機。沒有子彈!負責審查他的那位幹部這時走進來說:「做錯了事承認就好了。黨的政策是寬大的。」這樣,黨通過考驗知道你達到極限,也知道你是「忠於」黨的,於是過關了。黨總是這樣把你置於死地,欣賞了你全部的痛苦屈辱,在你痛不欲生時,親切地出來給你一條好死不如賴活的路,成爲你感恩戴德的救命恩人。【九評之二】

以上是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的內容中對一位老幹部在捱整期間的描述,相信這也是過去超過半個世紀的中共極權下,多少生命曾經走過的心路歷程。情景何其的類似,對受害人的心靈和精神狀況所造成的創傷,使他們最後被迫走上「賴活」的路。


香港大紀元報社技術人員王璉。

二○○六年九月十二日,前香港大紀元報社技術人員王璉被中共珠海國安局特務綁架,在高壓迫害和精神洗腦後,被迫當了中共特務,其特殊任務就是「搞垮香港大紀元」。經歷了一系列生不如死的精神折磨後,王璉不願意屈從於中共的罪惡勾當,於今年二月初勇敢站出來,公開揭露中共特務。

今年六月份,大紀元網站上發表了一輯名爲「香港法輪功活動中共特務大曝光」的組圖,公佈香港法輪功學員辦活動時周圍出現的疑似特務人士的照片。王璉意外地從該組圖中認出其中一位在他被綁架後審問他的人:「那是我的切身經歷,不會忘記那張臉!」

王璉遭綁架的那天,他被送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這個特務就出現了。王璉指當時這個特務的角色是審問人員。王璉說,這個特務有參與問他問題,但那天(被綁架的第一天)所問的問題比較多,反反覆覆地問,可能一個人問了,另外一個人又問同一個問題。

該特務向王璉透露自己是在西南政法大學讀書,是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比王璉年輕一點,他說自己的英文名字叫David,中文名字就沒有提。

同時審問王璉的還有另外兩個人。該特務告訴王璉說,是從深圳趕過來的。以後每次王璉在珠海和特務碰頭時,都見到這個特務:「當時還有一個帶頭的,是這個帶頭的每次都帶着這個特務和另外一個更年輕的,相信是八十年代出生的。」王璉說,這三人每次都是從深圳趕來,在珠海的某一家酒店訂一個房間與他約見。

王璉認爲,與他接觸的兩個特務都是年青人,是中共經過精心挑選的:「就是想從方方面面接觸你,跟我是同一個年齡段出生的人,大家都上過大學,感覺好像是近一點,這個很顯然他們(中共)有這方面的注意和考慮。」

他們向王璉稱所有香港被捕的學員應該都見過他們三人,尤其是那個頭,每一個香港學員他們都知道,有哪個學員哪天過來他們都知道。

當王璉被綁架後,讓他不解的是他修煉法輪功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特務爲什麼現在綁架他,而他曾經在同年的七月回武漢探望父母也沒有問題。

放長線去釣大魚

王璉在過程中慢慢了解到特務的手法,他說,特務要做事,可能要計劃一、兩年甚至三年,就是他們跟蹤王璉也跟了三年多:「他們拿出厚厚一本A4大小的紙張說:『我們調查你已經幾年了,這裏都是你的材料,我們是專政機關,想什麼時候抓你就什麼時候抓你,你以前進來沒抓你是時機不成熟,但是你每次進來是什麼時候,幹什麼,我們都很清楚。」王璉憶述特務的話說:「『你們香港那幾百個煉法輪功的我都認識,都有照片』,意思就是他們都很清楚了!」特務又對王璉說,零五年七月份深圳一些學員被他們抓捕了,也是被跟蹤了一年多!


另一個可疑人物在天橋拍照遊行隊伍。



這個身穿橙黃色條子T-shirt,雙手緊握相機,坐在兩位老年法輪功學員的中間,當記者上前時,他緊張得馬上跳起來跑。



新唐人記者上前採訪這兩個可疑人物,兩人表現驚慌,躲躲閃閃,不敢回應記者的提問,中間這個馬上用相機遮住自己的臉。



集會現場及周圍出現的可疑人物不下二十人,圖中前面一個剛想轉身避開鏡頭,後面三個正聚集起來討論什麼事。



此人左手戴金表,右手戴念珠,不知道是否希望得到保佑?頭戴淺灰帽子站在人羣中拍攝這個遊行隊伍。



這個短髮女子,身穿墨綠色短袖格子襯衫,從維園集會開始一直跟到中聯辦,她始終保持一段距離,圖爲中聯辦外電車站,當她發現被拍到時,就馬上離開車站不等車了。



叼着煙的可疑人物。

誤信可應付公安

王璉指特務的做法可能會讓學員誤以爲應付公安沒什麼問題:「這次學員進去沒事,那不等於是下次沒事。」

王璉說,特務在審訊時經常對他講哪個學員做過什麼事,或是哪個學員什麼不好:「很明顯就是讓你覺得煉法輪功的學員就是這個樣子了!也不比人好到哪去,所以你何必還煉了!」

他說特務有意無意得說一句話,因爲當時處在一個較緊張的狀態,都很注意特務說的每句話,在這種情況下聽到這些話時,印象會非常的深:「你不一定是相信了,但會印象非常深,經常想起來。如果在這個時候見到被說的學員,心裏會有一些發毛,這樣潛移默化會形成了內部的隔閡,不願意相信一些學員,不願意跟被說的學員有來往,心裏想,他是這樣一種人,雖然不敢說特務講的是真話,但你會有這個不舒服的感覺。」

王璉說,特務也會給學員講一些所謂的事實,如「你受騙了!」、「你應該多聽聽我們(特務)講呀!」、「不要待在那裏不出來!」對於有學員被迫害死,特務就說,「中國那麼大,死一些人,那很正常呀!」「這麼多法輪功學員,有一些被警察毆打死亡,也是正常的」,正常是因爲「抓了你們這麼多人才死了多少,中國這麼大,比例很小,不足爲怪!」

王璉被綁架後,在被審問的過程中,特務反覆對他強調他犯了滔天大罪,死不足惜:「散發《九評共產黨》的資料就可以判刑,而你爲香港大紀元提供技術支援,保證其能正常地運作,以致《九評共產黨》的資料大量地散播,你的罪不小啊!另一方面你還爲香港《大紀元時報》建立網站,都不知道有多少人通過這個網站看到了《九評共產黨》,是槍斃你好呢?還是下半輩子讓你在監獄裏待着呢?」

特務同時又不斷提醒他說:「你還年輕,讀了博士,在大學教書,一個月兩萬塊錢,不容易啊,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妻子、兒子。如果你真的被槍斃了,或者關進監獄出不來了,他們怎麼辦呢?你自己的前程呢?」

邪惡的「救命稻草」

王璉說:「他們也就是用這些手法:先讓你感覺到他們掌握了你的生殺大權,在你覺得沒有希望的情況下,向你拼命的灌輸『不要再走這條路』、『放着錢不賺』、『沒有來世也沒有什麼因果報應的』等概念,到你覺得沒戲的時候,就跟你說,如果願意的話,還給你一條生路,那個時候就很容易就範,就是在你覺得沒有希望時,他又給了你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也曾經在深圳被抓過的一位香港學員阿杰(化名)說,當時在被抓後一高級的人員審問阿杰,覺得對方很面熟,後來得知對方曾經在香港法輪佛學會的會址以學員身份出現過,對方更表示,早就在九五、九六年的時候已經開始滲透進去法輪功團體收集資料。

很關注外間反應

阿杰注意到當有學員被抓後,負責的特務員工都非常關注外面各界的反應,遇到有營救學員的記者會,召開記者會過程中的細節更是通過電話彙報,被詳細地掌握。

和王璉的情況相似,阿杰看到特務在向他提問時,手上的資料也是很大一疊,過程中特務希望通過阿杰的回答確認他們手上關於法輪功的資料是否準確。一天反覆審問阿杰三次,觀察阿杰說的話對不對口徑。

特務問了阿杰很多關於大紀元、新唐人的情況,尤其大紀元是重點,問得很詳細。特務又問學員是否認識大紀元的工作人員。他們也想知大紀元辦公室遇襲後,法輪功學員如何看那件事,問學員們是否認爲是中共乾的,阿杰回答對方說:「是否你們乾的你們心知肚明。」

在與特務談話過程中,特務告訴阿杰說,中共投入了很多很多資源來鎮壓法輪功,阿杰在被拘捕期間,介紹他認識的每位差不多都是科長級的,還有很多教職員——專做轉化工作的。

以前阿杰有點不相信中共以四分之一的資源來鎮壓法輪功,但見到內部所牽涉的人力後,他感到:「這麼多人手,真是要很多資源才能維持……還有審問時要租酒店也是要花費的。」

以「談話」美化洗腦

本來阿杰是住在酒店,後來他們再把他移到另一個地方進行了十多天的洗腦班。那地方外面貼上小的「教育」兩個字,然後是三個大字寫着「拘留所」,據說六一○ 辦公室是其前身。阿杰說:「他們現在不叫洗腦,叫教育,有不同科目的專業人士跟學員『談話』。裏面的一位周校長說:『我們用了很多專業人士和資源來跟你『談話』的!』」

據阿杰觀察,六一○辦公室涉及多個部門,不同部門會負責不同程序的階段工作,但部門之間有連繫。感覺上,他們都要完成什麼才可以結案,有一定的壓力。

目地要人放棄修煉

阿杰說,在拘留所期間他和很多中共派來的專業人士「談話」,例如談到治病,中共會找來中醫師來跟學員「談話」。阿杰指出,在拘留所十多天內與多名專業人士的「談話」,比如他們會說:「你煉什麼功都行,爲什麼要煉法輪功?」、「學其他功也可以打坐,不一定要學法輪功!」最終要帶出的訊息就是「最好不要修煉!」,也就是他們最終的目的。

拘留所又找來兩名已經被轉化的學員來跟阿杰「談話」,她們自稱都是早期修煉的學員,但都不煉了。

抓人列特務名單

阿杰也了解到,每一位被抓的法輪功學員的名字都會被列到特務名單裏,據說是好讓他們拿資源。

特務跟阿杰說,他是法輪功團體中的「元老人物」:「很多學員對你很好,幫你『發正念』」。特務叫阿杰回港另立山頭,帶一批學員出來,阿杰對特務說:「這是很嚴肅的事情,真修的學員是不會這樣做的。」

阿杰被送到前六一○辦公室被強迫洗腦十多天後,公安在釋放他的前夕向他透露一些同修的名字並暗示某些學員不可信。又給阿杰看大陸法輪功學員的錄影,錄影帶中的學員屬早期修煉的學員,講了一些法輪功的負面訊息,現場有學員的家人在勸他不要煉。阿杰相信特務的目的是讓學員起疑心進行分化和製造隔閡。

從兩個法輪功學員被抓後的經歷,中共特務所用的手法都大同小異,多年沒變,因爲這些企圖對有信仰的人士進行轉化的手段都是特別針對人性和心理。不過,特務有意無意在和阿杰「談話」時也透露了他們的「難處」:「一個人死都不怕,怎麼辦?捉進來,放回去後又去派單張,又怎麼辦?」

( 摘自《新紀元週刊》,攝影:李明、袁美美、李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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