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東北大學裏有兩個中國人組織。一個是中國學友會,另一個是中國工作人員聯誼會。中國人的主要活動皆由中國學友會出面組織。而中國工作人員聯誼會相對來講知道的人很少。在這個工作人員聯誼會中有一個內部人員自稱的地下黨支部,直接歸中共東京大使館領導。據說這個聯誼會的會長經常可以看到黨內的紅頭文件。後來這位會長歸國後任某一大學的教授,因其是東北大學地下黨支部的書記,所以回國後,該大學不但給他教授職稱和相應的行政職位,還給了他黨內職務。據其本人講,當時國內的校辦和黨委問他在海外經常看什麼級別的黨內文件,他說他經常看部長級的,也就是他可以瀏覽中共駐日大使級的文件。此人同中共駐日使館的關係確實非同一般,曾被中共使館推薦作爲海外學者代表數次出席兩會。
當時學友會的活動經費皆來自於使館。主要目的是通過舉辦一些活動籠絡人心和通過這些活動向日本社會輸入中共邪黨文化。本人是一個不喜歡張揚的人,幹了一年國際部長後就基本上隱姓埋名的過日子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並在當地中心公園公開煉功。幾個月後,我發現周圍觀察我們煉功的人多起來了,有日本人的面孔,也有中國人面孔。又過了一個月,我家的門被敲開了,打開門一看,兩個陌生人站在那裏向我出示了證件∶宮城縣警察本部警察。我將兩位讓到屋內坐下後,開始了正題。其中一位頭似的人物在確定我修煉法輪功以後開門見山地跟我說∶「我們接到中共使領館發來的涵件,說法輪功是中國的奧姆真理教,讓日本各地警察主意防範。我們已經暗中觀察了你們幾個月了,沒有發現任何違法現象。所以今天登門拜訪想請教一下法輪功到底是什麼?」聽完他的解釋後,我詳細地介紹了法輪功在一九九九年前在中國盛傳和目前在中國受迫害的情況。談話結束後,他表示願意以後經常同我接觸並借走了《轉法輪》。半個月後,他來還書。他告訴我∶這本書寫的很好,我不理解爲什麼中共要鎮壓?緊接着,他話題一轉問我注意沒注意在我們煉功時有中國人在拍照。我說沒注意。他說他們已經調查了,是東北大學的學生。我當時聽了以後並沒有在意,反而覺得他有點小題大作。
在以後的一年中,我在仙台相當的出名。這一點連我的太太都吃驚,我們在本地接觸的中國人並不多,除了幾個關係非常好的以外,幾乎不參加當地中國人的活動。可是不管我們認識不認識的人都知道我們的名字。後來關係不錯的朋友告訴我學友會的幾個人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要大家小心。這時我才知道對法輪功欺騙式的宣傳不僅矇蔽了大陸中國人,同時也使大量的海外中國人不明真相。從那時起,我決定要將法輪功的真相告訴身邊的每一個人。
幾個月後,一位要歸國的好友前來道別。我們談到了佛教和修煉。出於好奇,他借走了《轉法輪》。數日後,他來還書。談了一些個人的看法後,語重心長地跟我說∶「老弟呀,修佛可以使一顆煩躁的心在在這個喧囂的塵世得到安寧,你要覺得法輪功好你就修下去。但是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呀。」看着我不惑的雙眼,好友說∶「實話跟你講了吧。你知道仙台有多少人在蒐集你的情報給大使館呀。就我一個人知道的就有三個人。他們可都是一個月從使館拿六萬日圓的薪水的。所以千萬不要把你個人的事情輕易和別人講。尤其是工學部的某某某,醫學部的某某某和經濟學部的某某某,這幾個人要多加小心。還有學友會的成員一定要小心。你可能都不知道,你的個人情報早就上報到大使館了。」以前只是聽說過∶有人拿使館的錢給使館提供情報,沒想到已經發生在我身上了。
這幾年裏,當地警察和日本公安(相當於中共國安)總是不定期地和我接觸來了解法輪功。後來,他們的興趣已不在法輪功上,而在當地學友會上。例如,學友會換屆後,新會長及成員的個人情況如何如何?我當時不明白爲什麼?所以總是非常坦率地跟他們說∶「你要了解法輪功,我可以告訴你。你要了解這些人的個人情報,那你還是直接問這些人的好。因爲我根本不知道現在的會長是誰?我對這些也不感興趣。」看着對這些線人和特務如此的鈍感,他們總是失望地說∶「你對他們不感興趣,可是他們對你是非常地感興趣。你的任何情報都在隨時向大使館彙報。」從他們的語氣和口吻中,我感到他們對每一個線人的情況都了如指掌。每次聊天結束時,他們總是告訴我要小心。
線人,特務這種非人的職業在被惡黨文化洗腦後的中國人眼中成了發財和走上層路線(同中共領館保持良好關係圖謀歸國後的發展)的手段。殊不知人的良知,道德正是在這種被邪黨洗腦後的黨文化中慢慢地被吞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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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電視臺隆重推出「全世界中國舞舞蹈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