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個節目《創世》的樂聲剛落,兩位報幕演員便從帷幕中走了出來。常言說:「男要俏一身皁,女要俏一身孝。」果然,男青年身着整齊的深色西裝,女青年身穿莊重的白色晚禮服。他們以觀衆自居,向大家宣佈:「和大家一起來欣賞中國文化藝術的精華」。接下去,在女高音姜敏的《爲何拒絕》之後,他們從對巴黎早春天氣的感受引出《迎春花開》,一下子就把臺上臺下連在一起了。
《頂碗舞》是在《岳母刺字》後演出的。兩位報幕演員從同音異義詞「岳母」說到中國話裏叔嫂弟妹的稱呼,使在場的粗通中國話或正在學習中國話的法國人興趣盎然。說道最後,女演員還用法語補充了一句:頂碗是蒙古人傳統的舞蹈,不過,您在家裏可別照樣做。全場的笑聲表明,她懂得法國人欣賞怎樣的幽默。
對女低音楊建生的介紹是特意用外行語言進行的。男演員沒有說揚建生音域極寬,而是說她「唱高音時像女人一樣高,唱低音時像男人一樣低沉」,使觀衆格外感到親切。在介紹戚曉春的二胡演奏前,男報幕演員帶着二胡上場並十分風趣地演拉出雞鳴、馬嘶、寶寶的哭聲。這不僅示範介紹了中國樂器二胡,而且也爲戚曉聲精湛的技藝作了極好的鋪墊。
在介紹《彩虹》時,他們再一次把道具——一根沒有打開的綵帶棒帶到前臺。這次作用恰好是製造了一巧妙的懸念。《傣族舞》開始前,他們機智地預告了柏林的晚會:「如果您喜歡我們的節目,下週還可以再看」。輪到報《花木蘭》的時候,兩人特別點出法國人熟悉的迪斯尼樂園那個令人啼笑皆非的花木蘭,從而糾正了西方人詮釋中國文化的一個失誤。在與觀衆一起說豬年吉祥話時,臺上臺下熱烈互動,觀衆不僅是觀望,而是積極地參與了。
熱烈中也有寧靜。兩位演員爲《燭光》報幕時,他們使用了最爲凝重樸素的語言:「真善忍」——一點燭光,一首史詩,一份希望。
接着,女報幕演員穿清宮高底鞋上場,引起觀衆們對清宮舞強烈的藝術情趣,成功地作到了引人入勝。
《鼓韻》是壓軸節目。報幕演員也不囉嗦,三言兩語乾淨利落說罷黃帝戰蚩尤的故事,便把晚會推向了高潮。
一月二十四日晚上,當我走進巴黎會議宮後,首先跑去看了票房。那裏,不見人影,不見燈光。正應了法國人常說的那句話:票房關門演出(jouer au guichet ferm)。在巴黎,能做到票房關門演出的藝術團體並不多啊!然而,兩位報幕演員的表演實在使我感到意外。如果說,新唐人電視臺新年晚會的每一個節目都是一顆珍珠的話,那麼,那天晚上調動一切語言和形體手段巧串珍珠的人正是他們。
那女青年講的一口語音語調無可挑剔的法語,只是她的音色中仍然保持着東方女性的嫺雅含蓄;男青年稍有西方口音的流利的中國話,直線性的思維則使觀衆感到尤其可愛。他們是誰?這不是本文探討的內容。只知道,女青年叫謝晶,男青年叫理善。我的朋友們都詢問的則是:他們明年還會不會再來?
(07/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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