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2日的审判──特务篇
 
陈慕涵
 
2007年2月26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妈妈:您好!

您被非法审判的时候,虽然我没有在场,但也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已被看作是这个案子的一部份了。因为这几个月来种种迹象表明中共特务已经因为您的案子盯上了我。

去年9月初的时候,一个朋友打电话来说她从《未来中国论坛》等网站上看到一篇《陈慕涵:帮助营救我的母亲》,问是不是我发的?我上网一看,傻了。那篇文章是我写的,但是在7月初写给香港特首和立法会议员的。当时我还在澳洲,所以同时通过电子邮件和普通邮件发出去。信里有我的住址、电话和您的香港身份证号码等我不会在网上公开的私人信息。网特可能是攻破了我的电子邮箱窃得邮件底稿后做的这样的事情。我忙写了一份声明刊出,又给那些论坛的版主发信要求删除那篇冒名文章。但直到很久以后在那些网页上还能搜索到它。

可我确实没想到特务竟然还会进我的家。您开庭的前一天,2月11日悉尼举行了一年一度的华人新年大游行。我早上9点多和Steven一起出门,他去上班,我去参加游行。下午3点多我回到家,发现宽带调制解调器、路由器的网线、电话线和电源线被拔掉了,路由器的变压器也突然坏了。我忙打电话和Steven核对,他确认自己早上插好了所有的插头,当时路由器的灯是亮的。

这么多插头不可能自己掉下来,变压器坏的也很蹊跷,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动过了。我晕了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个家会有陌生人进来。急忙查看少了什么东西,结果什么都在。他们是怎么进来的?门完好无损,他们应该是有钥匙或从别的地方进来的——两个阳台的落地窗都像往常那样没锁(我们安全意识确实不高),人是可以很容易地爬上阳台。他们进来干什么?不为钱不为物,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小偷,除了一个变压器以外又没有损坏任何东西,也能排除蓄意报复的可能,那么只能是……特务。

我打电话给几个大法弟子,问他们有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结果还真是有:一个学员的车库曾和四个邻居的一起被撬,过一段时间女儿的车的挡泥板又被卸了下来。她分析道:他们不是为了让我们真的出危险,只是想让我们明白他们知道我们的情况。

这话提醒了我。我想起了几个月前发生的一件奇怪事。那天我和Steven下班回到家,发现书桌上、被子上和地毯上有三处已经干了的溅开的紫色墨水的痕迹。但其他也是什么都没少。我们实在想不通谁会这样做和这样做的目的,突然灵机一动想:大概是只鸟飞进来了吧——此地鸟很多,那天阳台上的纱门都没有拉上,是有这个条件。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后来被我们戏称为“特务鸟”的事件确实疑点很多:怎么解释那些痕迹呢?如果是鸟衔的果子掉下来,应该不光有果汁还应该有果肉,如果是鸟的粪便,就更应该有固形物了,不会光是液体的痕迹。而且三处痕迹也应该不会一样大。

那么他们是早就来过了。这次又来是为了什么呢?我和Steven都是很普通的人,也没有掌握任何机密。这只能因为您的案子第二天就要开庭了。他们想用这个方式来威胁我,阻止我对您的案子进一步的曝光。

那么为什么两次进家都只是做了一些小动作呢?因为澳洲也是警方办案得力的国家,监视器的安装也比较普遍。如果真的出了毁坏财物甚至人身伤害的事,警方严加调查是很有可能破案的。到时候凶手即使不招供,在我们这样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人身上发生这种事情也会很容易让人们很容易联想是因为我您呼吁的原因。中国特务为了威胁竟然跑到澳洲公民家中捣乱!这正好会印证陈用林的澳洲有1000个中国间谍之说,媒体会很感兴趣的,您的案子也会让更多的人知道。这对特务来说只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其实当我向国内的朋友讲述我们全家在您被捕后所受到的种种欺负时,不要说他们觉得不可思议,连我自己常常都会有不真切的感觉:这是真的吗?这些人真的花了那么多精力和人力来对付我们这几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吗?怪不得胡佳希望大家都去看看高智晟家外面盖的小岗楼,或去他家外面看看守着的国保。没有这些实物作证的话,生活在“和谐社会”里的人大概真是很难想像这些不“和谐”的事物。

可我们家外面没有岗楼或国保,一切对我们来说是实实在在的骚扰,可对外人来说都是隐蔽的。比如说电话监听。我们上海的家中的电话长久以来是被监听的。还记得吗?在您被捕以前我们的通电话时常常莫名其妙地断线,或者是听到电话里有哒哒的声音,有时甚至是串了线,出现了其他人通话的声音。可是当您向上海得电话局报修时,他们总说线路是好的。

您被捕以后他们比较注意改进技术了,没有再出过这样的问题,以致于当我提醒爸爸当心监听时,他都不太相信。可一个月前发生的一件事让我们意识到监听是升级了。一个朋友生平第一次打电话到上海家中和爸爸说了一些您的事情,我知道后又在当天从澳洲打电话到他家聊了一个小时。结果我们刚聊完,他那边就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气势汹汹问他有没有退党。这说明现在他们已经对我们上海的家进行了人工监听,甚至还跟踪监听了所有打过去的号码!这样倒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串线之类的差错少了。

不过这几天您被非法审判以后,他们的策略有所改变。姨妈在自己家和我通电话的时候问我:你有没有听到电话里“哒哒哒”的声音?甚至家远在福建的婆婆也问我同样的问题。我自然是没听见。他们这样不隐蔽自己是想让我们知道我们全家都因为您的审判被特务看起来了。

可是他们是怎么想的?什么人会屈服于这样的威胁呢?我想,那是心虚而胆小的人。

但那不是我。我记录的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我呼吁营救您也是出于女儿应尽的责任,至少在您的案子这件事上,我没有任何过错值得心虚。胆小呢?克服对暴政的恐惧是一个渐渐培养的过程,源于心中的光明。您在那样身陷囹圄的情况下都能坦然面对,我又有什么理由害怕呢?那也不是您的家属。家里人都觉得他们这样花纳税人的钱监听我们电话里的聊天实在荒唐。

真正应该心虚胆怯的是那些特务和他们的主子们,他们所从事的是一个肮脏的职业。神目如电,天网恢恢,他们做的事怎么会真的没人知道呢?

到今天为止,我已经吧所有涉及到2月12日对您案子的审判的人物都记录下来了,在历史的这一页留作存照。但我知道在最后的审判来临之前,每个人还是有机会改变。希望包括我在内每个人都能去掉人性中恶的部份,变得好一些。

女儿

慕涵 上

2006年2月22日

【陈慕涵,澳大利亚公民,中医硕士,卫生信息学硕士。2006年5月她母亲香港居民曾爱华因在住所被抄出法轮功书籍、新唐人电视台节目和《九评共产党》光碟遭上海警方非法拘留逮捕,2007年2月12日被非法判刑三年。具体迫害单位和个人为:浦东新区人民法院石耀辉、浦东新区人民检察院李剑军、浦东新区公安局国保四科科长竺某、张某、奚伟忠,上海市公安局国保科王姓警察,浦兴路派出所邱麟。自母亲被非法关押后,陈慕涵多方呼吁营救,受到澳洲、香港政府及多位议员帮助。7月13日在香港期间,她起公开每日给母亲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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