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族舞》銓釋了滿清盛世時,傳統女性的嫺淑端莊。
(攝影:馬有志/大紀元)
【人民報消息】(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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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那我們看到有好幾個節目都是你編排而且是由你領舞的,尤其是比如說滿族舞和頂碗舞,那天我在跟湯尼先生談這個節目的時候還在想那個碗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沾在頭髮上,那後來看好像又沒有。我就想問您一下就是那個頂碗舞,它真的就是那個碗就放在頭上的嗎?還是有沒有「機關」在裏面?
任蜜兒:這個是祕密我們是不能透露的,但是一般來說這個不管怎麼樣也需要練習很長時間。尤其其中有一個動作不知道你有沒有記住,就是大家「下板腰」;「下板腰」就是跪在地上往下下的時候,把那個碗放在額頭上,然後往下下,其實它是一個比較難的一個動作。還有很多像「跪轉」,跪在地上頂碗轉,有很多難度的技巧這些東西。
我想對這些孩子來說每個人都很努力,看到他們經過幾個月的訓練,可以表演到這個程度,就說大家都在默默的付出,都是想把最美好的東西帶給觀衆。
主持人:那我們經常在中國文化中講「文如其人」、「藝如其人」哪,那我想很多觀衆朋友他所感受到的這種美,可能就是你們所表現出來的這個東西。尤其是我覺得很令人難忘的就是那個滿族舞。
它那背景好像是那個宮廷的一個背景,然後很多這種像滿族的格格一樣的穿着滿族的服裝,然後款款的、很優雅的走出來,當時就覺得:哇!眼前一亮的感覺。那您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個滿族舞是怎麼編排出來的?
任蜜兒:其實當時沒有想的特別多,要想到表現很多很多內涵,就想到說古代宮廷的女子她端莊的那種美。因爲現在我想現在很多女孩子生活在現代的社會,大家都想個性的解放,我們要更有能力,我想可能很多人都忘記了古代女子的美,她的端莊、她的優雅,沒有那麼多表現那麼複雜的語彙,但是她走出來,好像讓人覺得就像一股清泉流出來,就那麼美。
主持人:我想也是,當然現代的人可能對美的這種認識和他的觀念已經有所不同了。我想讓章先生來說一下,您覺得那種古代的美,有人會說:啊!離我們太遠了,那都是歷史了,那現在談有點過時了。你覺得這種美跟現在還有什麼樣的聯繫嗎?
章天亮:有很多東西我覺得如果人性是不變的話,就是人在他出生的時候,就賦予了他很多的人性,善的東西在裏面,這樣的東西無論經過多少年都是不抹滅的。
我曾經想過一個問題,其實很多時候永恆的藝術表達的是永恆的主題;如果你的藝術表達的是曇花一現的東西,比如就像新聞一樣,現在新聞就像快餐一樣,今天看過的報紙明天就丟掉,爲什麼丟掉呢?因爲你知道你所看到的那個東西它並不是永恆的,只不過是一種快餐一樣,用過之後就可以丟掉。
但是說有很多東西的話,那些歷久彌新的東西,比如說我們到梵蒂岡看到米開朗基羅設計的梵蒂岡大教堂的圓頂,看到西斯汀教堂的天頂畫,對我們來說是種震撼,爲什麼那麼震撼呢?因爲它所表達的是個永恆的主題。
這樣的東西它所體現的價值是歷經幾百年、上千年都不會衰的。所以經過這麼長時間,我們仍然可以看到它的時候,仍然會對我們的心靈有所共鳴。我想東西之所以很美,是因爲他們真正的符合了人性那一面。
有很多東西就是說看共產黨,比如說它搞那個十大樣板戲,那個時候無論共產黨它花了多大的力氣去宣傳它,全國人民都會唱,而且唱了十年的時間;但是你知道當那個政治壓力不在的時候,那個東西馬上就會變成過時的東西。
所以我想就是說我看《新唐人》晚會,爲什麼覺得這麼了不起呢?因爲他們所表現出來的或者他們所開創的是一個真正體現一個永恆價值的一種藝術。所以我覺得它不僅僅是從藝術表面形式來看的話,有多麼的精良,它真正的內涵才是真正萬古流芳的東西。
主持人:那想請問一下陳先生,做爲樂隊來說,是如何從演奏上如何體現這些節目的內涵呢?
陳汝棠:這裏頭它有一個音樂語言,當然西方有西方的音樂語言;東方有東方的音樂語言,但是它也有它共同的東西。所以很多不同國家的藝術家或者音樂家在一起,他都會說音樂沒有國界,這裏頭是講當中有一些共同的規律是一樣的。
但是內涵這個東西,我就要回到剛才章天亮先生講的那個問題了,就是說你要表現什麼東西,跟你這個演員很有關係,跟你這個演員的道德、你的思想境界、你的喜好非常有關係,他剛才也舉了例子。
那像我們樂隊據我的觀察呀,他們確實都很有修爲的,都是很注重自己道德水準的提高;尤其在學習中國五千年文化當中,他們也是很用心的。這裏頭還有一些西方人,西方音樂家,也是參加這個樂隊裏頭。他們也是很用心在學。
主持人:那我想問您一下,像剛剛任小姐所講到的這個頂碗舞,還有這個滿族舞,其實都是很中國傳統民族性的音樂。那做爲西方人,他們怎麼去體會那個音樂,怎樣配上這個舞蹈呢?
陳汝棠:對,一個是「看」這個舞蹈,先去欣賞它。比如說滿族舞,大家看了以後,確實它有一種很高貴的氣質,很優雅;但是它又很輕快,就是總體上大家有這麼一種感覺。
然後我們的一些美國人哪,就是白人演奏家,他會去學二胡演奏家,你是怎麼拉的這個地方。那麼我們排練的時候也是,請拉二胡先演奏幾遍,大家也是在那兒欣賞,從那兒去體會他演奏的風格;再聯想到那個舞蹈形象,這裏頭大家都要提高。
我舉個例子,剛才滿族舞的這段音樂,你想想二胡跟小號一起來奏這個旋律,這種搭配說實在,我以前從來沒聽過,怎麼能想像二胡跟小號,小號是加了弱音器,它也有它的味道,你很難想像是一個白人小號演奏家吹出來的,跟那個二胡一起。
主持人:這個我當時也在想,我說高音是小號,那您如果要是二胡跟中國嗩吶配,會是什麼效果呢?
陳汝棠:這個在中國的樂器裏頭是有過,也有過這種搭配,所以這都取決於作曲家他是怎麼想的。然後演奏者他是第二次創作,就跟舞蹈家也是藝術的第二次創作一樣。
主持人:那我想問您爲什麼會想到把小號和二胡配在一起?
陳汝棠:這個是作曲家的事,我看到譜子有這個,那我的責任是怎麼樣讓吹小號的那位西方人能夠吹出二胡的這個味道來,他們能夠合作得很好,這是我的責任。
主持人:說來是非常抽象啊,謝謝。那我們現在又有觀衆朋友在線上等候了,我們先來接一下紐約陳先生的電話,陳先生請講。
觀衆陳先生:你好!我想問一下像這麼好的節目,什麼時候可以再看得到呢?
主持人:您是指在電視上,還是在劇院裏?
觀衆陳先生:當然是劇院裏嘍!感覺好啊!
主持人:好,謝謝。那我想我們的節目從現在開始一直到三、四月份都會有,您可以上我們的網站www.ntdtv.com,然後您看我們的Chinese New Year Spectacular 您就點一下那個進去,然後找一個離您最近的城市,您就能知道時間還有在什麼地方表演。那下面我們再接一下香港的觀衆潘小姐的電話,潘小姐請講。
潘小姐:主持人你好!
主持人:您好!
潘小姐:我想問這麼好的節目香港有得播嗎?
主持人:這是一個好的問題,據我知道香港好像是沒有,是不是?我不知道陳先生,我們在香港有沒有計劃上演?
陳汝棠:對,今年香港沒有。
主持人:香港今年沒有是吧!
陳汝棠:臺灣有。
主持人:臺灣在哪裏有?
陳汝棠:臺灣有,澳大利亞有,日本、韓國都有。
主持人:那如果您在香港的話,您可以去臺灣、或者韓國、或者澳大利亞去看。謝謝潘女士。那我們的觀衆朋友如果您去看了我們的演出的話,您可能會對這個滿族的鞋很有興趣。那今天我們就請任小姐跟我們介紹一下滿族這鞋是怎麼來的,而且可以給大家近距離的看一下這個鞋到底長什麼樣?
任蜜兒:觀衆朋友大家好,這個就是我們當時演出用的那雙鞋,鞋底特別高,然後我們做了很多技巧,轉圈的動作。當時我編這支舞的時候,我聽過一個小故事,跟大家分享一下吧,當初好像是聽說那個時候滿族人剛剛才到中原的時候,發現中原的女子每個人都裹小腳,因爲小腳他走路一擺一擺還站不穩、搖來搖去的。
主持人:「三寸金蓮」喔!
任蜜兒:是,然後他們就發現這樣挺好看的。他們想怎麼辦啊,我們用什麼方法也像她們一樣,他們想了一個辦法就是弄了一雙高跟鞋;他們穿上鞋以後,結果發現我也是扭來扭去挺好看的。
主持人:那我想問一下,您一定穿過西式的那種高跟鞋,這種高點鞋是在腳心,那平足的人穿是不是比較合適,你穿的時候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呢?
任蜜兒: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因爲當時我想的時候,我穿的時候會不會比較很難平衡,因爲它在中間;而且大家看舞蹈的時候,發現我們有一個舉腿的動作,一排人都舉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其實這應該算是一個難度,想想16個人站一排,如果有一個人晃,就會發現這個舞蹈失敗了。我想說大家可以練的時候也都很努力,演出的時候大家都在捏把汗,千萬不要有人動一下。
主持人:那我想問一下,穿那個鞋走路要注意什麼呢?
任蜜兒:我想盡量不要快跑吧。
主持人:那就是說即使不快跑,我想這鞋走起來恐怕也不一樣。跟我們平時走路習慣比如說你用腳掌還有腳跟去平衡,那這個完全在腳心上,你怎麼去平衡呢?
任蜜兒:儘量不用腳,要身體平衡。
主持人:就像滑冰一樣,就這樣移動是吧?
任蜜兒:是的。
主持人:那我想問一下章天亮先生,我們知道最近在紐約還上演了另外一個張藝謀導演的叫《秦始皇》,那在《新唐人》這臺晚會上也有一個「岳飛」,出的都是中國傳統的故事。當然一個是簡短的一個舞蹈表演;另外一個是像舞劇一樣,您覺得這兩個有什麼不同呢?
章天亮:這個不同非常的大。因爲時間關係,只能簡單的講兩句。因爲「岳飛」的話,它所體現的是精忠報國的精神,它實際上是對歷史的一種就是在舞臺上的再現,是歷史經過藝術加工的再現;雖然是經過藝術加工的話,它是非常忠於歷史。
我們知道很多人在看到「精忠報國」的時候,他所想到的並不僅僅是舞臺上的這樣一個片段;他會聯想到岳飛的生平,他的英雄氣概、他的故事。真正對歷史有了解的話,你可以知道岳飛是一個文武雙全、仁智並施,這個不是我講的。「文武全齊、仁智並施」是《宋史》上對岳飛的評價。
他從文才上來講的話,他寫過像《滿江紅》這樣的千古絕唱;從武功上來講,經常單騎殺入敵營,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是一個非常勇猛的一個人。同時的話,他可以五百「岳家軍」破金兀朮十萬鐵騎,就是他的謀略也很高;他也曾經頂住宋高宗的屠城命令,救活了十幾萬人。
就是他這個人就是「仁、智、勇」,文才、人品從方方面面來考的話,他都可以說是一個聖人一樣。當有的人在看到《精忠報國》這個劇的時候,儘管是看到「精忠報國」這幾個字,他聯想到的是後面對人有非常正的影響,這麼種種的美德,這是岳飛的英雄氣概。
但是如果你要看張藝謀的《秦始皇》,它對歷史的話,所謂的藝術加工其實是一種背叛了,因爲它所展現的秦始皇並不是正史上真正記載的那個秦始皇;他只不過是在利用秦始皇這樣一個人物,去說共產黨想說的話,比如說「殺人有理」呀,比如說不要反抗、要做奴隸呀等等。
就是說要是真正去看《秦始皇》劇本的話,你會發現它對歷史的竄改,因爲它講的是秦始皇跟高漸離之間的故事。而高漸離這個故事在《史記》上是有記載的,高漸離是要去刺秦的。但是在這裏邊的話,它所表現的是高漸離不刺秦;高漸離被美色和爵祿所誘等等,就是它表現的很多東西,對歷史完全是一種背叛。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