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屯事件的爆出震驚了華人世界,最近我個人每天接到海內外詢問關涉這一類問題的電話與日俱增,國內手機傳播與這一事件有關的短信每天都能接到好幾條。時至今日,如果中共仍繼續死寂般的沉默,蘇家屯事件無論是真是假,都將會給中共造成傷筋動骨的損害。
從中共存在的歷史看,它從來都是把自己沒有做的好事樣樣都說成是自己乾的!它從來都把它乾的壞事樣樣都說成是好事,誰若想把中共沒有做的壞事安到它的頭上並被中共悄然接受的概率,可能比太陽從西面升起的機會還要低。
蘇家屯事件的非同小可在於:若這樣的事件是空穴來風,那麼,中共政府揹負的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黑鍋」。他們擔負的則是反人類罪及羣體滅絕罪的罪犯嫌疑,中共上層反文明勢力羣體的身邊,並不缺乏國際公法專家之類的頭銜者。這等性質事件的突發,中共內部不可能沒有對之如何處置話題的爭論,無論它是真是假。由於最近幾年裏,中共上層的反文明勢力是常常把「處置突發性事件」掛在嘴邊,中共這十幾天來對這一「突發事件」寂然不吐一字,足見他們在這個事件上是有着非同小可的難言之隱!
蘇家屯事件之反人類罪和羣體滅絕罪的罪名當屬中共,但這卻並不意味着中共上層集團內的所有成員盡涉其中。在這樣的關涉着中共生死存亡的驚天動地的事件中,中共上層集團遲遲默不作聲,不是一件壞事。按以往的經驗,一旦事涉黨的生死存亡之危,亦即中共慣常說辭的亡黨亡國之危,中共上下即立現空前團結、高度一致狀,壞事不管是不是他們乾的,他們首先會跳將出來否認,其次是大罵「別有用心者」對黨和政府的「惡毒攻擊」。中共在此等情勢下的迅速反應常能昭然兩個明確的信息,一是他們能擺平危機的絕對胸有成竹;二是表明他們已迅速達成團結一致去面對危機的局面。
歷史經驗表明,一旦他們對突現的危機迅速的「高瞻遠矚」「力挽狂瀾」以即倒的表揚邀功收場。
這次他們對蘇家屯事件的長期默不作聲,至少表明,中共上層內部對在這一事件的處置上存在着明顯的分歧,即是否要讓黨本身來全盤攬下這一事件的責任上至今未達成一致。其二,誰都知道,如蘇家屯事件確實,其最終禍首一定是其集團上層內部極少數人所爲,其他人顯然不願意無端一同來擔負這種屠殺同胞的惡名;其三,蘇家屯事件關涉超出國家意義上的反人類罪、羣體滅絕罪的國際追懲現實,這是中共自己靠它傳統之法擺不平的事。一旦這兩個罪名成立,國際追懲程序的啓動,如若有國家元首身份者也無法逃避國際法庭的追懲。國際法庭對米諾舍維奇的審判及對波黑薩塞族前領導人米拉維奇的通緝即是新鮮例。如果中共高層羣體出面去掩蓋蘇家屯事件的罪證,他們將會被視作是同樣參與了這一罪行肇始的積極角色,這無疑對每一箇中共上層人員而言,都是滅頂之災,他們之中的每一個個體,不應也不至於想不到這一點。
蘇家屯事件被確實,它將是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大悲劇,無論未來有多少中共的罪犯因此而受到了法律的追懲。
就蘇家屯事件中共默不作聲現象本身而言,至少,它還不算是一個最壞的局面。它至少表明,中共上層成員中的大多數人的良知和他們對自己及自己親人的美好前景的嚮往之念,第一次的出現未被黨性價值羣體滅殺的局面。至少今天是可能有這樣結論的。他們能否從因蘇家屯事件中慘絕人寰的屠殺而加速滑向深淵的「黨船」上及時脫身,全在於此關鍵時刻他們人性和良知蘇復程度的多少而定。
默不作聲絕不會無限期的延續!真相定會昭之天下!目前上蒼仍在賜予每一箇中共官員最後善終的機會。
今天祕密警察對我的跟蹤仍保持着較遠的距離,較前階段情形相比是「文明」了許多,車倆也有大幅度的減少,中午,因夫人在過去新疆的同事來京,爲了他們的安全,我們一家趕到了飯店請夫人原來的同事吃飯,至少有三輛祕密警察的車保持了較遠的距離跟蹤。當我們進飯店的時候,他們則將車停在飯店對面的馬路上守望,未發現他們跟蹤進飯店。我們吃完飯下樓,發現他們又秩序地守在原地的車裏。後又遠距離的緩緩地跟着我的返程,遠距離的目送我們回到家門。
2006年3月23日在有特務與黑社會打手圍困的日子裏於北京家裏
〔原題目:蘇家屯事件中共爲什麼默不作聲?──中共政權以黑幫手法圍困我們全家的第123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