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樊梨花死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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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作者归真说特异功能是透过修炼才可得到的能力,修炼人随着修炼的境界与层次提升,可以在清醒状态看到或回亿起前世的往事。作者就是通过这种能力渐渐的回忆起一些前世的事情。下面是其发表在正见网上的几个前世故事。
◎ 樊梨花之死
樊梨花是大唐贞观年间西凉国寒江关守将樊洪之女,武艺精湛,威镇四海。但她被奸臣所害致死之事在史记上却没有任何记载。作者归真的前世回忆弥补了这段历史空缺:
唐朝时民风开放,男尊女卑的观念不如中国其它朝代明显,许多女子也加入军队,纵横沙场,四处征战。当时我也是一名小女将,身穿金铠甲,手持长枪,率领一小队女兵,负责打前锋。我们征战的对象是吐蕃,带兵的大将是薛丁山与樊梨花夫妇俩,薛丁山率的是男兵,而樊梨花则带女兵。薛丁山是薛仁贵之子。
我们部队打了很多场胜仗,大家士气高昂。在最后一次胜利后,樊梨花召集所有的女将领庆功,大家喝酒、聊天、歌唱,轻松快活得很,因为第二天就要班师回朝。然而欢乐的场面也隐藏着邪恶的阴谋,有个奸臣妒忌樊梨花的功绩,怕其功劳太大影响自己的官位升迁,于是在酒里下毒,所有与会的女将领都中毒身亡,樊梨花也未免一死,我那辈子就只活了二十几岁。
下面作者还透露了自己三个因果关系的前世故事,非常有趣:
◎ 这两人成了我未来的岳父母
在某个前世,我是中国宋朝的朝廷官员,在那次转世,身为朝廷大臣,位高权重,但谨守着儒家的道德规范,不做任何贪赃枉法的勾当,也决不与朝廷中的贪官污吏同流合污。当时的官员如果比较有“办法”的,家里大概都累积了一定的财富。我是少数礼品分文不取的官员,因此家中的摆设简简单单,身上也穿着朝廷发的官服,没什么绫罗绸缎,穿久了还有点破旧的感觉。当时我有一位知书达礼的夫人,我们夫妻十分恩爱。她是我的贤内助,偶尔也会帮我处理公务上的事情。
虽然物质生活上没什么讲究,我们对于这种清廉的生活非但不抱怨,反而感到十分满足,因为我们感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当时的这个夫人是我现在的未婚妻。当时家里有几个佣人,都是我现在工作的公司里的助理人员。
对于公事我一向秉公处理,不讲情面。当时有一个老百姓犯了罪,我判他坐牢几年,他的妻子一直对我求情,希望法外开恩,不要判的那么重。我认为自己的判决完全是按照法律来判的,没有对他不公,因此拒绝了她的请求。唯一做错的是,口气严峻中带有高傲与固执,其实就是有一点瞧不起这两个平民的居高临下的态度。秉公办事但待人不厚道使我与这两人结了怨。
为了了结这段怨气,我必须承受,不是我想承受,是实在躲不过去,因为这对夫妇成了我此生未婚妻的父母,所以他们现在可以对我居高临下了!
◎ 照顾过我的善人得了善报
中国古代修道的风气很盛,许多人从小就进入道门中修练。在那一辈子,我穿着朴素的道服,在山上的森林里打坐,身旁还有另外两个道士,一个比我大,一个比我小,三个人成天就在山上坐着,不管刮风雨淋。他人看起来觉得这样的日子很苦,很不值得,我们却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挺自由自在的,无牵无挂。在家中虽有物质享受,但天天有常人事务的羁绊,那才麻烦呢!有一个老师父教我们练功,他跟一般的道家师父有点不同,他通常是很慈善的,也不常打骂我们。要知道,道家的师父是很严厉的,很少有不打骂弟子的。我们跟着他直到他去世,后来几个弟子就各赴四处去云游了。
到老的时候我还四处要饭吃,心里想的是遇到好人要讲道给他听,度化他。常常要饭要了很久也要不到,我也不以为意,因为修炼人其实也不需要很多食物。有一位官家的老爷与夫人倒是例外,见到我是个修行的人就很尊敬的请进屋内要供我吃住,于是我在他们家住了半个月,讲了一些道家修炼的道理以及人为何要修炼的原因给他们听,他们听了后也有了修炼之心。到了这辈子,这位老爷和夫人成了我的父母亲,他们现在也在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不但无病一身轻,而且家庭和睦。
◎ 欧洲的科学家
欧洲也曾是我转世的地方。在那辈子,我致力于研究工作,尤其是水利工程、运河系统、水坝等等。有一个私人的研究室,里面有许多十七、十八世纪的仪器与实验设备,还有一个模拟实况的运河模型。当时做研究相当认真,灵感也源源不绝,研究了许多主题,也推导出许多方程式,写在记录簿上。这些方程式都成了现代教科书的内容。
虽然身为研究室的管理者,但没有摆什么架子,我大体上对研究室的工作人员还算是亲和的,不象在宋朝当官那辈子一样。在欧洲研究室的那些研究人员又成了我这辈子公司里的同事,而我们现在的工作也是做与水力相关的研究。
当时实验室有一个小助手,我特别注意他,因为他是整个研究室最聪明的,但有一个缺点是不服输而且不太守规矩。我因此常常提醒他除了工作才华外道德操守的重要性。这辈子他成为我的硕士指导教授,还是一样聪明,一样才华洋溢,个性也还是一样。
这三个前世的故事看完后,我当真去思考自己和亲人、同事、邻居之间的因缘和因果关系,我感到自己的心开阔了许多,气儿也顺多了。
(人民报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