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須對「有神論」憂心忡忡
 
文/行易(北京)
 
2005年7月7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與來自港臺的朋友不同,以大陸爲背景的許多人,對「有神論」觀點持很深的歧視態度,目之爲「愚昧」、「欠水準」,甚至因而擔憂。在這一問題上,缺少包容、尊重的心態。

這也難怪,中共在大陸推行「無神論」五十多年,用「洗腦」的方法維持思想專制,企圖徹底消滅不同的思想與信仰。當然,結果並不如意,因爲人們需要信仰。但中共仍在堅持這種「洗腦」專制法,製造了許多悲劇,這種狀況還在持續。由於五十多年的「洗腦」需要,大陸各種媒體的內容中,「有神論」一直全然呈空白狀況,於是,存在着對「有神論」的普遍無知。甚至一些有識之士,在這一方面與中共保持着驚人的思維一致。幾十年來,只有宣傳「無神論」的自由,卻沒有表達「有神論」的自由。從這一角度看,真需要爲「有神論」正名。將「有神論」一概視爲迷信,本身恐怕也是一種迷信。

許多科學家有「有神論」信仰,表明科學與信仰本質上是協調的。在人的生活中,科學與信仰不是對立的,而是可以互補的。用科學批判信仰的做法,常常是行不通的。實際上,往往科學越發展,科學的領域越擴張,盲點反而越多,雖然已知的事物增多,但未知的事物同時也增多。信仰已超出科學的領域,不是科學所能說明的。當然,有一點可以肯定,用科學方法不能證明「有神論」,但科學從來也沒有證明「無神論」。有一個典型的例子是進化論,曾經被奉若宗教、捧如神明,卻有着固有的理論缺陷,漏洞不少,還缺乏科學的證據支持。但曾幾何時,進化論卻是「無神論」的基石,絲毫不能質疑。在很長時期,這些不足都被百般遮掩。其實,這一理論畢竟只算是一個假設,並不是近代才有的。在現今的中國大陸,進化論仍然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因爲中共需要「無神論」,需要科學來「證明」「無神論」。

一些著名政治人物的「有神論」信仰,並沒有妨礙他們的事業。聖雄甘地領導印度人民走向自由,很大程度上,正因爲他內心有深厚的信仰支持,這也是甘地智慧和力量的一個來源,同時又突顯出他全部的人格魅力。如果不用苛求的目光看待故去的人,並用放大鏡來尋找缺點和不足,那麼,孫中山先生也是一位真正的基督徒,這信仰對他生命和人生的影響,一點也不可以低估。對於許多人來講,有信仰的底蘊,才有行動的力量,政治主張才能深入人心。

「政教分離」是現代國家的政治基礎之一,但並不表明「有神論」會損害這一原則。政教分離的原則靠法制來維持,尤其體現在憲法之中。「政教分離」在法制國家沒有問題,但在非法制國家卻是大問題,如將「無神論」奉爲「正教」。政教分離不是信奉「無神論」,也無須害怕「有神論」。在政教分離的國家裏,人們並不是沒有信仰。

有些現實的不良後果,似乎與「無神論」有關,這一點可以討論。某些信奉「無神論」的集團,既然是「無神論」,就爲所欲爲、傷天害理,而良心天理可以全然抹去:想殺人就殺人,如果沒有外界制約,就更能任意妄爲;想「執政」就「執政」,只要擁有國內獨一無二的暴力機器;想貪污就貪污,反正本黨基本上都這麼幹,不幹對不起肉慾生涯;想窮奢極欲就窮奢極欲,反正是「無神論」,「天上並沒有察看的眼睛」。在大陸,中共用「無神論」驅除良心,作自我心理安慰之餘,爲其貪腐、殘暴行徑張本,結果禍害無窮。現在大陸道德淪喪、信用無存、亂象橫生,難道與中共的「無神論」無關?「有神論」一說,並不能證明爲非,有人相信爲真,應不是壞事,卻被「批倒批臭」,必欲全然抹去而後快。因爲這樣心裏就輕鬆了,也輕快了,真可以快意胡爲!

宗教信仰自由,不只是說說而已,也是一種實踐。其中,包括對信仰不同的人和朋友,持寬容和尊重的態度。追求信仰自由的天賦權利,也是爭取自由和人權的政治行動的一部份。再者,「有神論」不是一句空話,信仰也不是一句空話,須有所表達。既然是有神論,就會有所思考和領悟,如:神的性格、神的能力、神的作爲、神與個人的關係。這裏有「有神論」 的客觀和真實,何必大驚小怪,更不宜將「有神論」的表達視爲洪水猛獸。

(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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