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論從道理上以大量的史實揭示了共產黨的邪惡本質,特別是對最大的邪教中國共產黨的邪惡、欺騙、暴虐的共產邪靈的本性揭露的體無完膚。將其在華夏古國曆史上最黑暗、最邪惡、最兇殘、十惡俱全的流氓歷史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擊中要害,無力回應。
中國共產黨以其邪惡的本性,爲禍中華民族半個多世紀。其以破除正信,違背天意,破壞倫理,鬥爭哲學,戰天鬥地,謊言欺騙、獨裁暴政,全民洗腦,精神控制,泯滅人性,亂殺無辜,恐怖鎮壓來維持權力和集團利益。尤其江澤民流氓集團和中共相互利用,塗碳民衆己達登峯造極。致使神州大地社會亂象紛呈:貪官污吏、腐化腐敗、官商一體、權錢交易、官匪一家、警匪難分、黑道盛行、人心變異、道德倫喪、賣淫嫖娼、賭毒氾濫、知識精英蛻化變質、造假成風、貧富懸殊、下崗失業、追逐名利、物慾橫流、危機四起、人人自危。中共表面冠冕堂皇,實則搖搖欲墜。
爲了徹底擺脫共產邪靈控制,肅清其流毒,將本人親身經歷若干事件回憶寫出,進一步認識共產黨的真象。
1945年「8、15」日本投降,蘇聯紅軍大批進入東北各地。當時,我家住在內蒙古和吉林交界的一個縣城裏,還算是富有的,獨家住在一個四合院裏。蘇軍進住後,到處搶劫、姦淫婦女。我清楚的記得,那時,一天上午,幾個蘇軍闖入我家院後,先進入正房的東屋,開槍將地上放的一個汽油桶打中,桶中的液體流了一地。整個家產被搶劫一空。除了家人身上穿的衣服,其他的東西什麼都沒有了。被搶的不僅是我家,還有許多家庭也被搶了。爲了逃避蘇聯紅軍的強暴,所有的婦女都逃走了。當時母親和姐姐都剃光了頭逃到城外鄉下菜窖中躲藏。由於家產己被洗劫一空,己無法繼續在那裏生活下去了。當年的八月下旬,全家人被迫乘坐馬車經八天日夜兼程返回遼北農村故鄉。
1948年,那年我十歲,我的故鄉曾先後幾次有解放軍(老鄉俗稱八路軍)進駐。我家房子比較寬敞,有一個院子,先後駐過幾次解放軍的師長團長。那時我曾親眼不止一次看到解放軍拿用白布包着的大煙膏(鴉片),每包足有2-3公斤重,讓老鄉到瀋陽去換毛巾、牙刷、牙粉、紙張和派克筆等日用品爲解放軍所用。那時,瀋陽還是國民政府控制的地區。
同年冬天,那年家鄉雪下得特別厚,天氣很冷,氣溫經常在-20℃左右。土改工作隊將本村的地主富農,有的甚至不是地主,除將他們的土地、房屋、財產分光,掃地出門以外,還將他們用繩子捆綁,倒掛在教室的房樑上,光着上身,用棍子暴打,進行鬥爭。現在回憶起來仍歷歷在目。
也是在這一年冬季,我看見中共工作隊將一批舊政權人員大約十多人用粗鐵絲將每個人兩手腕穿透,拴在一起,排成隊,遊街示衆。
1951年,中共在全國開展鎮壓反革命運動。那時我家已遷居瀋陽。夏天一日,在瀋陽市大北門外八王寺空埸處,足有一百多人,每個人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每個人面前挖了一個坑,解放軍荷着長槍,對準相應的「犯人」。一聲令下,開槍射殺。「犯人」們應聲倒下,有的人甚至又被補了一槍。有的「犯人」家屬當場收屍,更多的家屬不敢收屍,只好陳屍荒野。
也是這一年,在瀋陽故宮門前搭臺,當局將一批會道門的人示衆。我還記得:有人稱東宮娘娘、西宮娘娘、還有人稱八千歲、九千歲、腳踏七星、懷抱五子當皇上的。示衆後,被拉出去槍斃。有的真的被槍斃了,有的人成了陪綁。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後期,黨中央又號召全民除四害。蒼蠅蚊子老鼠不必說了,連麻雀也不能倖免。甚至有的地方出現了打狗隊,任何生命都難逃厄運。
1957 年,我在高中讀書時,共黨又號召羣衆給黨提意見,大鳴大放,曰:「知無不言,言者無罪,有則改之,無則加免」。高中學生不參加鳴放,只進行正面教育,可以看鳴放大字報。運動沒有多久,學校的金姓教導主任,還有幾位教工就被戴上了右派分子的帽子,成爲了專政對象。共黨採取了卑鄙可恥的下流手段,所謂的引蛇出洞,誘人上勾,然後再重拳出擊。
1966年,我己在北京居住工作兩年了。工作單位中有年青的知識分子一百多人。文化大革命時,這些知識分子離開科研崗位,分批下放到車間勞動,接受工人再教育。隨着橫掃一切牛鬼蛇神運動的加劇,單位裏陸續被揪出了走資派,反動學術權威,地、富、反、壞、右、小業主、資民家、叛徒、特務、國民黨、三青團等一批「壞人」,幾十人之多。對他們抄家、遊街、批鬥、關牛棚、實施專政。我記得有一位很有造詣的半導體專家, 其父是一級教授,著名的數學專家被強迫跪在洗衣板上批鬥。還有一位付姓的「地主分子」被打的臉部變形,遣返農村,迫害致死。還有一位50年代初期北大物理系畢業的知識分子,共黨取得政權時他只有十八歲,以「地主分子」名義被揪出來。外調者以事先寫好的「罪狀」到其家鄉強迫當地蓋章,回來後,此人被抄家,並被遣返原籍。
1989年5月下旬的一天,我去北京某部辦事,在北京景山西街遇上北京化工學院學生向天安門廣場遊行,我也加入其中,希望能支持學生的正義之舉。我和他們一起來到天安門廣場東側觀禮臺前。整個廣場人山人海,人們和平理性。從廣播中聽到,學生們要求反腐敗、反官倒,要求實行民主改革。在「六四」期間,飛機在長安街上空不停的飛行,坦克車在長安街上行駛,滿載軍人的軍車從四面八方向北京進發,也有的部隊步行向城裏進來。他們來自不同番號的部隊。我遇到一支部隊,駐紮在東直門外首都機場路旁、電訊大樓附近的樹林裏。老百姓給他們送水喝,向他們講不要鎮壓學生,他們表示理解。一位軍官說,他們不清楚來北京的任務是什麼。6月4日晚上,我剛從外地出差回北京,在永定門火車站下車,市內交通己中斷,不能回家,滯留在永定門車站。有一位老幹部是一位目睹者,說天安門開槍殺人了,坦克車軋人,血流成河。當天亮時,我順着體育館路,東單、東四、北新橋到東直門步行,一路上到處能看到被燃燒着的汽車,也有軍車,有的汽車被推翻,有的汽車還在冒煙,馬路上到處亂七八糟,還有橫擺着的公共汽車形成路障。在東四十字路口東南角一布店牆上、玻璃窗上有許多槍眼。死傷者無法統計。我單位一位職工在西長安街上不幸遇難,當局不許說是被槍打死的,說是自殺,不許在京安葬,強行送回原籍農村。在建國門立交橋東北角,外國人公寓的牆上到處可見槍眼,中共當時的新聞發言人袁木面不改色的在電視上聲稱「解放軍沒開一槍」,「沒死一人」,以謊言欺騙百姓,欺騙國際社會。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期,在「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理論指導下,人們追逐名利,物慾橫流,官倒盛行,權錢交易,造假成風,道德急下滑。由李洪志先生創始的法輪大法在中國大陸傳出。他要求修煉者以真善忍爲原則做人,使人們成爲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更高尚的人。既淨化了社會,修煉者也得到身心健康,道德昇華。吸引了衆多上下求索的人。1993年我也有緣信仰真善忍。短短几年,法輪大法傳遍了海內外,在世界各地,受到許多國家的獎勵和讚譽,修煉者己逾億人。
然而江澤民懼怕真善忍與中共邪靈相合,1999年7月開始對修煉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的修煉羣體進行瘋狂鎮壓。時至今日己五年半了,迫害仍在持續。爲達到迫害的目的,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動用中共所掌控的全部國家機器-黨、政、軍、警、特、公、檢、法、司、外交以及鉅額財力和人力,迫害大法。我的朋友,一位政府高官,曾向我講過,爲了謊言抹黑法輪功,官方組織了由社科院,科學院,科協,有關高校等單位2000多人, 國家級的文痞、科痞寫作班子,、文字打手組成寫作班子。配合新聞媒體全方位的對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功羣衆,辨用移花接木、斷章取義、編造謊言、造謠誹謗、喪失天良,連篇累牘的在報紙、電臺、電視臺上傳播。煽動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不斷製造殺人、自殺僞案,不斷翻新欺騙手法,盅惑人心,煽動民衆的仇恨情緒。極爲卑鄙的江澤民流氓集團誘騙河南開封五人到天安門搞自焚。栽贓、陷害法輪功,其流氓真像早己天下大白。
五年多來,江澤民流氓集團利用中共,在「名謄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密令下,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斷升級,隨意抓捕、拘留勞教,判刑,洗腦,送精神病院摧殘,酷刑折磨,株連九族。致使大批學員致殘致死,迫使許多人流離失所。我本人就是在99年7月20日被抓捕,一直被監控監視中。有時在家門口就有人日夜看守,不能與外界取得聯繫,有事要請假彙報。「專案」由公安部和單位共同負責,單位上級主管部門,國家工委也參與了「此案」,甚至「610」頭子李嵐清也曾過問。只因堅持真善忍,至今有家不能歸,流亡異國。駐外領事館將我的有效護照扣壓至過期,並拒絕延期我的護照,迫使我成爲無國籍身份的人,成爲難民。我的親戚朋友中,也有些人只因爲堅持修煉法輪功而被抓,勞教,判刑,遭酷刑折磨,流離失所或被迫辭職而成爲失業者。我的一位同學,魏在鑫,高級工程師,2003年11 月在撫順被當局迫害致死,其慘狀目不忍睹。
至今由民間彙集可查證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己達1400人之多。更多的被害致死者硐切人數目前尚無可知。江澤民流氓集團和中共對修煉法輪功的一羣好人,用國家恐怖和法西斯手段進行慘無人道,滅絕人寰的迫害,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天理難容,令人神共憤。厚顏無恥的聲稱:現在是中國人權最好時期。在「無可奈何花落去」,黔驢技窮之際,邪黨最近又拋出「天安門自焚」進行謠言鼓譟。散發假「九評」,扼制人民了解真像,繼續矇騙毒害民衆。其流氓無賴嘴臉再一次暴光。
中共禍亂中華己經半個多世紀了,從我這個年齡起的中國人,從小就接受中共變異文化的教育,在思維行爲上無不被打上黨文化的烙印。對共產邪靈的歪理、謊言、欺騙、暴政、麻木不仁,隨波逐流,使衆多中國人逐漸被其邪靈附體,成爲邪靈一份子、幫兇或同路人,從而更強化了這個邪教從惡的能量。「九評共產黨」系統的揭示了中共假惡暴的本性,是個地道的邪教組織。它是宇宙的逆流,邪惡勢力的集成。在抉擇人的未來的關鍵時刻,我己在大紀元退黨網站嚴正聲明退出共產黨,在此補充說明:退出共青團和少先隊。認清邪黨真像,斬斷繮絆,肅清流毒,與中共決裂,重蕕新生,實乃當務之急。
2005年2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