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學員遭受的百種酷刑圖(十三:老虎凳)。王玉環有一次在老虎凳上「住」了三天兩宿,人時而昏死,時而清醒。
【人民報消息】高智晟律師爲法輪功第三次致中國當局的公開信發表後,王玉環的名字就映在了很多人的腦海裏。這位被高律師盛讚爲「從老虎凳上走下來的聖賢」,她是怎樣一個人,她憑藉什麼力量經受住慘絕人寰的酷刑,微笑着走過六年的血雨腥風?
(接上)
請記住「法輪大法好」
高智晟律師稱法輪功學員王玉環爲「從老虎凳上走下來的聖賢」。圖爲法輪功學員受老虎凳酷刑示意圖。明慧網資料圖片。
到了監獄醫院,正好剛來一位新政委,要求挺嚴。一天,新政委帶着一些人在院子裏巡視,我爬起來走到窗前,對他們大聲喊:各位,請記住「法輪大法好」, 把「真善忍」記在心中,電視在造假,欺騙衆生,其中包括你我他。
新政委抓起一個大硬土塊向我砸來,打了我一臉,耳朵、頭上都是土。然後他們一羣人一下都衝到我面前打我,還要用手銬把我銬在床上,其中一個犯人看護特別惡,當時我拽住他說:「孩子,你不了解真像啊,法輪大法救度衆生,其中包括你、我、他,只要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你就有救。真正的壞人是他們這些警察,他們助紂爲虐,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才是壞人。」
一旁的警察聽見了,說:你說誰吶。我說,「說你們呢。你們迫害好人,執法犯法。」 聽我這樣一說,那個犯人看護當時眼淚就流了下來。20多歲的大小夥子,流着眼淚,把手銬釦子輕輕搭上就走了。
那天晚上我心臟衰弱,血壓高達210,隊長怕這樣扣着我出危險,第二天一早正準備給我解開手銬時,我聽見警察在給另一個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我當時就想,法輪功學員是一體的,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能讓他們迫害我的功友。於是我就大喊「迫害法輪功學員罪惡滔天」,就這樣,他們不但沒給我打開釦子,反倒又給我扣緊了。
吉林市女法輪功學員劉明偉在黑嘴子女子勞教三年中,其中竟有600天是被綁在死人床上,雙手雙腳被銬在床的四個角上。警察用暴力灌食,還灌鹽、痰、大小便等。儘管惡人使絕了招數,但劉明偉始終不被「轉化」。圖爲劉明偉堂堂正正出來後,模擬演示當時的情形。(明慧網)
兩天後,警察給我打開了拉床手銬。之後我逢人便講法輪功真象,勸世人看清法輪功是無辜受迫害的,我們是無罪的。一次我躺在病床上告訴一個老護士「法輪大法好」,了解真像是福份。她聽了氣呼呼地說:看你們都成這樣了,還說了解真像是福,你這不是詛咒我嗎?
我怕傷害她,就下地站在她面前說:「大姐呀,你要認爲我傷害了你,你可以打我幾下。你好好想一想,我都這樣了,我爲的啥呀?我圖你啥呀?我只是告訴你事情的真象,我只爲你好。」她的態度立刻就變了。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次天正下着小雨,七、八個人要來迫害另一功友,我光着腳站在院子裏(醫院怕我們跑了,一直不許我們穿鞋),我衝着他們喊:「你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罪惡滔天,全球公審江澤民。」其中一個薛科長說:「全球公審江澤民與我們有什麼關係?」我說:你們是江澤民的爪牙。薛說:「王玉環,我要不扣上你,我不姓薛。」
第二天早上,薛氣呼呼的來上班,他一見我隔壁的功友就破口大罵,我聽見後,大聲喊:「邪惡的公安人員罵人了。」薛罵着衝出來找我,他拿起瓶子,惡狠狠地說:「我打死你。」他還說:「王玉環,我要不把你送進三所,我不姓薛。不讓你滾出醫院,我不當科長。」
說着,他就開了個條子,要把我擡回第三看守所。我說:「不用抬, 我自己走。」這時,院子裏站滿了人。人們讓開路,我邊打拍子,邊唱歌:「普度……,」功友們也和我一起唱歌。
在車上,薛一路上大罵不止:「王玉環,誰的事你都管,我把你勒死在這,誰也不知道。」當時車正行駛在樹林小道上,但我不怕,我覺得他說了不算。
到了三所,看守所大夫一看是我,回頭就走,說開會研究,就再也沒出來。薛把我放在地上,胳膊鎖在鐵門上吊起來,一吊就是五個多小時,看守所也沒人出來收我。
後來三所幹活的人收工了,路過大門口,我就給他們唱「法輪大法好」、「得度」等歌曲,這100多個人,幾乎所有的人都說「法輪大法好」。
看我病成這樣,三所不收,薛科長只好把我又拉回醫院。回來的路上,司機讓我給他們唱個歌,我就給他們先講法輪功真象,然後唱了「得度」,車上的人聽得都流眼淚了。
薛科長又問我:「我把你放了,我找人揍你,你咋想?」我說:「我不這麼想。別人揍你,我幫你。」當時他說:「法輪功學員真好,我也學大法。」
「法輪功學員修的是境界啊!」
一天我看見院裏掛上條幅:「歡迎山東高官前來光臨」,據說是很大一個參觀團,大車小車在院裏排滿了,來了好多公安局的管教,許多人拿着攝像機在照像。隊長範小利走到我窗前,警告說:「王玉環,你今天能不能不喊?」我說:「做不到,我寧可死也得喊」。
於是我站到封閉的窗戶前,放開嗓子喊到:「山東的高官們,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請把『真、善、忍』記在心中,電視江澤民造假,坑害了十幾億人,其中包括你、我、他」。這時攝像機轉過來衝向我。我又高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用最大的底氣喊「滅」, 不到幾分鐘,參觀的高官們大車小車都跑了。
還有一次,中午趕上開庭的,提審的、上食堂吃飯的大夫護士、還有接見的,我站在窗前說:「可貴的衆生啊,你們了解真像吧,電視造假,好人蹲監獄,外國都讓煉,惟獨中國不讓煉,跟着江澤民要遭殃。可貴的衆生啊,我送給你們一首歌:「法輪大法好」!」我又唱《得度》,當唱到「切莫機緣再誤」時,我已淚流滿面,他們好多人也都掉淚了,其中有個大夫哭得拿飯盒的手直顫抖,說:「法輪功學員修的是境界啊!」
原大連石化公司幼兒園教師、法輪功學員孫燕被上過「五馬分屍」刑,用繩子打成結在下身來回拉,往陰道里塞辣椒,用刷子刷陰道等酷刑折磨。圖爲孫燕在自由時演示的她所遭受的部分酷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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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靜脈被割開了
後來有一天,一刑事犯看我臉色不好,一量我高壓210,檢查說是「癌症晚期了」。我強烈要求他們釋放我,因爲我沒罪,我不該關在監獄醫院裏,於是我開始絕食。
絕食到第十天左右,總大夫出手續說:「這病是不治之症,監獄醫院治不了了。」但監獄醫院還是不放我。大夫怕擔責任,誰值班都抽血化驗,後來,我血也抽不出來了,針也打不進去了,打哪哪鼓。
一天,獄醫把我腳脖子靜脈割開了,往裏打藥。他們把切開的血管一頭打上結,然後繫上繩,另外一頭埋上針。獄醫把我靜脈割開後,爲了不讓人知道,把我兩隻腳都包上了挺厚的紗布,像假肢似的,抻床拉上,由於流血過多,我時常出現昏迷狀態。
一次女犯劉淑梅(死緩)當我的看護,她睡着了,藥打沒了,血流出來,包紮的厚藥布都透了,地板上都流着血。她害怕了,推責任,說我自己動的,我當時被帶着手銬和腳鐐,我怎麼能動呢?
我安慰她說:「你別害怕,神奇能在我身上出現,以後你別給我打了,你幫着他們,也是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你別火燒眉毛顧眼前,共產黨爲什麼打擊法輪功,法輪功是什麼,你得了解呀,了解法輪功是福,不了解是禍。」
她哭了,說:你們法輪功真善,世間沒啥意思,我出去也修煉。以後她對我態度就變了。警察給我戴上手銬腳鐐,走後她就給我打開。
說到犯護(犯人護士),一次一個犯護到我屋裏來,我問她:「孩子,咋這麼長時間沒看見你呀?」她說:「王姨啊,上次給你戴手銬沒銬緊,蹲小號了。」我說:「你爲王姨受苦了!」犯護說:「你們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我沒怨言。」她邊幹活邊哭,我的眼淚也流出來了。
原大連石化公司幼兒園教師孫燕因堅持信仰,被非法勞教,遭到殘酷迫害:被上過「五馬分屍」刑,用繩子打成結在下身來回拉,往陰道里塞辣椒,用刷子刷陰道等酷刑折磨; 2005-08-19 孫燕仍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市(南關嶺)姚家看守所,圖爲孫燕在自由時演示的她所遭受的部分酷刑。
「打針給她催死」
後來我每天要打10多瓶不知名的液體,沒人護理,大小便都在床上,幾十天身體一直浸泡在尿液裏,痛苦難耐。當時正是十一月份,沒來暖氣,冰冰涼,他們嫌有味,門窗開着放,風呼呼的,凍得我骨頭生疼,床單和尿液凍得邦邦硬。
我被屎尿泡了十多天後,他們把我擡出去檢查,用褥單抬着,把我放在水泥地上,凍得我直打哆嗦,又把我抬到鐵板上,褥單已凍了,往鐵板上一抬,褥單卡嚓裂了,由於褥單凍在身上,屁股被屎尿泡着 10多天,淹破了,褥單一裂,屁股皮肉也拽破了。
在監獄醫院裏,他們脫光我所有的衣服,讓我下身也赤裸着,還一直把我的手腳帶上手銬腳鐐,扣在床上。一天夜裏,我在一陣迷糊中清醒過來,疼痛難忍,我就喊,結果外科陳主任李大夫拿着針管過來說:「她已經這樣了,給她催死。」我問:「你們打的啥針?你們告訴我!」他說:「就是把你打死的!」
因爲我知道吉林省公安醫院,借治療之名,先後不明不白的害死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如於立新、王可非、支桂香、白曉鈞等,於是我就大聲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啊,我今天死就是他們迫害死的,今天值班的是外科李大夫和外科陳主任,還有兩個管男犯的男惡警。」
我拚命喊:「他們硬要給我打一針無名的藥,好心的中國人哪,救救我!」我四肢拚命掙扎,手銬、腳鐐撞在床上,聲音很大。他倆害怕了,說:「不行,整不了,再找兩個犯護吧!」結果一去再沒回來。第二天白科長值班,我把昨晚的事告訴他,他卻說:「死了,也沒人管這事。」
後來在家人和功友的幫助下,監獄醫院終於同意我辦保外就醫。由於我經常喊 「法輪大法好!」,那天當我被擡出醫院時,我聽見好多人喊:「法輪大法好!」,出去了,「法輪大法好」!出去了。我曾聽警察說,王玉環得判15年,我當時就對他說「你說的不算。」
就這樣,憑着我對真善忍的堅信,我終於逃出魔窟,能給更多人講述我所知道的法輪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