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耀邦走了。昨天,趙紫陽也走了,中共皇朝的兩位孤臣,都沒能改變中共的本性,最終被中共拋棄了。今天是馬丁.路德.金日,我想金博士最大的幸運,就是他沒有生在共產中國。否則,就不可能有這樣一個意義深遠的紀念日了。
胡耀邦趙紫陽年代,那時後我還在大陸上大學,宣傳中聽的最多的就是防止西方的「和平演變」。胡趙算是非常開明的中共黨員,但也是「有心殺賊,無力迴天」。他們看到了,進行政治改革,破除共產黨一黨獨裁,中國才有希望。而這一點恰恰是那些整天都想這維護中共絕對統治絕對權力的大老們所不想見到的。結局是兩任中共的總書記,含恨而終。歷史證明,無論是外部的力量還是內部的人,想改變中共無異於與虎謀皮。唯有徹底告別中共,才是真正的出路。
有一句話:「上了賊船,就得幹賊的勾當」。從這個意義上講,胡趙二君是夠幸運的:他們已趕在了中共的末日之前,率先告別了中共,避免了與這條船一同沉滅。
◆ 沒了共產黨,中國怎麼辦?
不用擔心沒了共產黨,中國會怎麼樣。自有人以來,沒有「黨」,國家照有,政府照常運作,百姓照樣出入生息。幾千年來,無論中西方社會,在沒有形形色色的政黨之前,人類社會從來沒有停止過一朝一代的新舊更替。
古今中外,從來沒聽說沒了哪個政黨,一個國家就停止「運轉」了。反倒是舊的東西扔掉的越快,新的東西才能越快到來。一個「黨」的理念如果與國家政府人民格格不入時,這個「黨」就回歸了其字真正的本意:「尚黑」(注:繁體的「黨」字由「尚」「黑」二字組成)。崇尚黑幫黑道。其組織如黑幫團伙,其頭目如黑幫老大,殺人越貨,雞鳴狗盜,買兇殺人、狂賭爛嫖、黑白勾結,魑魅魍魎橫行無忌,凡此種種不一而足。那個時候,人民棄之如蔽履,也是必然的情理中事。
◆ 到底誰怕?
末日心態下有兩種表現。一是苟延殘喘,表現出來就是最後的瘋狂,不顧一切地要維持,肆無忌憚地揮霍、掠奪、鎮壓、打擊。另一種呢,就是惶惶不可終日,怕得要命。
如果不怕,它不會因爲別人說一句話,就把人家關起來,還扣上「顛覆國家政權」的帽子。一個書生說說話,就能將這個政權顛覆了,可想而知,這個共產政權已經脆弱到了何種程度。
如果不怕,他們不會採取「寧可殺20萬人,也要換20年的穩定」的極端鐵血政策,89年的「六.四」將天安門廣場變成了屠場。
據報導,中共高官子女90%擁有外國護照。如果不怕,共產高官何必將子女安排到國外去,將財產轉移到外國銀行?美國前白宮國家安全委員會,國務院及國防部顧問麥克.樂登(Michael A. Ledeen)認爲,共產黨的獨裁統治必將滅亡,一個跡象已經顯示出這一點,中共官員們在美國大量購買各種「逃亡所」,這種逃亡前的準備在其他獨裁政權垮臺前也曾多次發生過。
剛剛看到一則報導,說中共內部發函要求,對退黨者一律開除公職。如果不怕,入黨退黨這樣平常的事情,何必搞淂這麼煙火氣,草木皆兵?
說到草木皆兵,我想再提一下這件歷史上的事情:淝水之戰。當時苻堅率領90萬兵馬,被東晉謝石謝玄8萬精兵打得大敗。據說很多苻堅的兵馬是在潰逃過程中,聽到風聲鶴唳,看到草木都以爲是東晉的兵馬,很多人竟是被嚇死了。
聽說如今的天安門,你伸懶腰時間長了,就可能被打一頓或抓起來,因爲那個動作和法輪功練功請願的姿勢很相似。我說個笑話,現在如果有人在天安門廣場喊「誰有酒瓶」,很可能也會被抓起來。有些人已經被「九評」嚇破了膽,當年草木被當成兵,神經敏感的今天,也有人把「酒瓶」當「九評」。
淝水之戰是典型的以少勝多,人多的一方反倒被嚇死了。今天我們是絕對的以多對少,以中國的十三億人民和世界的七十億人共同面對這樣一個零頭還不到的無道的邪靈。怕的要死的,真的是中共那些寧死不下賊船、最不可救要的貪腐利益集團的中堅死黨。
◆ 宇宙中的變化:由γ-爆想到的
最後我還想說一點,就是當我看完大紀元前幾天登出的「鄭重聲明」,嚇了一跳。一方面覺得這個聲明的口氣夠大;另一方面又在想,這一切又可能是真的。難道天象有變?!馬上到圖書館,將過去半年的許多科學和物理雜誌抱了一摞子,越翻越是吃驚。很多文章都談到了如今天文物理學界的一個神祕也是最熱門的話題:γ-爆(迦碼爆)。
據目前解釋迦碼爆就是宇宙中星體星羣發生大重組,舊的星體爆炸,新的星體產生時,所放射出的強大能量。越往近年,發生的越頻繁。甚至在過去認爲在幾十億光年之外才可能的迦碼爆,如今在離我們銀河系不院的地方的就發生着。給大家一個概念,平均起來迦碼爆所發出的能量相當於十億億(100000000000000000) 個太陽所發出的能量。有不少科學家認爲:一個新舊宇宙交替的世代,似乎正在發生。
◆ 天要變時
「天不變,道亦不變」。那麼天要變的時候,地上也必然對應着大事情的發生。舊的、腐朽的被淘汰,新的秩序法則將被建立起來。這樣看來,大紀元的聲明中所指的中共的末日,也就順利成章了。人類社會從古到今,當有大的歷史變動的時候,總是有一些人觀天文,識地理,站得高,看得遠,預見未來,而歷史又一次次應證了這樣的真知灼見。
歷史洪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從天到地,都在告別舊的。我們在這裏告別中共,就是在順天行事,隨着歷史的滾滾車輪往前走了。
就說到這裏,謝謝大家!
(注:作者系麻省理工學院博士後,在波士頓「告別中共」研討會上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