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

這個問題必須解決!

或許是因爲中國歷史太多的專制與嚴酷統治,或許是出於自我保全的本能,對於權力者即使是顯而易見的巨大錯誤,人們常常習慣於保持沉默,因爲說真話意味著巨大的付出、高昂的代價。正因爲如此,敢於頂住壓力、冒著風險大聲說出真話的人,就顯得特別難能可貴。他們表現了人應該擁有的良知,人應該擁有的尊嚴與勇氣,成爲歷史的聚焦,即使經過漫長歲月,仍然光芒四射。

今天,歷史聚焦在蔣彥永醫師身上。當初,在薩斯被層層隱瞞之時,他冒著「叛國叛黨」、身陷囹圄、甚至在宣傳媒體可能的攻擊誣衊下身敗名裂的風險,說出了真話。不爲別的,只爲不讓更多寶貴的生命在欺國欺民的謊言中遭受疾病的肆虐、死神的吞噬。現在,他又爲六四直言。從他的信裏,可以看出忍受一種強權對無辜百姓的殘殺是一種怎樣的痛苦與煎熬,這就是良知。良知不滅,就必然有其發聲的一天。15年的堅持,蔣彥永醫師聲音今天終於得以響亮傳播全球,來之不易,可喜可賀。

我們慶幸蔣彥永醫師在薩斯中度過了難關,得到了應有的榮譽與尊敬。但我們現在還無從知道,這次他是否能夠同樣平安地走過來。這段路途,似乎比抗薩之路還要漫長,因爲它沒有薩斯急性病那樣人人面臨生命危險的緊迫性,已經由此而來的巨大現實的國內國際壓力。但正是這種艱難與遙渺,更映襯出蔣彥永醫師的光輝良知與非凡勇氣--一個真正中國人的風骨。

法輪功問題檢驗兩會

從很大程度上說,蔣彥永醫師是一面鏡子,照出了中國社會各界,包括各級官員的真實相態。作爲透視中國未來政局走勢重要窗口的兩會,作爲影響中國社會重要因素的兩會代表,此刻經受著歷史同樣的審視。

從法理上說,憲法規定了人大是真正的權力機關,他們有權選舉與罷免最高國家領導人,包括軍委主席。國務院、最高法院院長、最高檢察院檢察長必須向「兩會」做工作報告,並獲得多數人大代表的通過。從社會需要來看,中國目前各種社會問題不斷湧現,單憑一黨與政府行政系統已經無法解決,兩會代表的社會信息與民間聲音,可以發揮越來越重要的作用,具有越來越大的實際決策的影響力。從身份背景來看,兩會的五千名代表是中國大陸最有權力的一個羣體,集中了各級機關的最重要領導,社會各界的精英,擁有很大的權力與人脈資源以及由此而產生的正式與非正式的影響力。種種此類條件,決定了他們應當承擔起相應的法律、管理與民聲的責任。

據某些媒體報導,這次會議很多代表顯示出更強烈的參政議政願望,表明他們不再滿足於僅僅做個「舉手通過」的橡皮圖章,行政與司法部門負責人將在「兩會」上經受更多的考驗。這些跡象是否會成爲現實,目前還很難下結論。但是可以肯定,在這個方面,法輪功問題將是對所有代表的重大考驗與檢驗。他們在這次會議上對違背大多數官員、民衆意志,對國家、對人民造成巨大惡果的迫害持何種態度,將受到普遍關注。

鎮壓法輪功不得民心

從根本上講,這是鎮壓並沒有得到大多數政府官員的認同,百姓更不支持。法輪功作爲一種高層次氣功修煉方法,曾得到很多政府官員與羣衆的歡迎,風行全國。在法輪功受到下層公安騷擾干涉的幾年中,中央以喬石爲首的調查團對法輪功仍然持正面評價。就在法輪功被打壓的前夜,朱鎔基仍然以開明態度接見法輪功代表解決天津警察無禮毆打抓捕法輪功學員的事件。在對法輪功四年的殘酷打壓中,在媒體連篇累牘的攻擊重,還有非常多的正直官員,包括中央政治局成員沒有發表任何支持打擊法輪功的言論。因此,對法輪功的鎮壓,無非是因爲上層幾個小人的煽風點火,因爲江澤民三位一體,憑藉自己黨、政、軍的獨裁權力,靠江澤民一手操辦指揮的6.10辦公室,而暫時得以把自己個人意志凌駕於整體官員之上,凌駕於全國百姓之上。在巨大權勢壓力下,很多官員被迫對鎮壓違心表態,在畸形獎勵的激勵下一些素質低下官員進行配合。這對那些大批良心尚存的官員來說,是一個巨大的侮辱,是一種痛苦的壓抑。

鎮壓法輪功耗費國力

從決策的角度來說,鎮壓法輪功惡果累累,是現代政府管理史上的最大笑話與長久的恥辱,是現代任何一個正常決策系統都不可能作出的決定,只能說是個別人在極端衝動下作出的毫無理性的決策。

首先,迫害法輪功無端耗費了國家鉅額的人力、物力、財力,任何稍懂經濟學的人,都不會做此等荒唐的決策。從監管法輪功學員,到製造誣陷材料,興建監獄,搞洗腦班,沒一樣不是巨大的開支。據報導,2001年12月,江澤民一次性投入42億元人民幣建立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洗腦中心或基地。2001年2月27日,江澤民曾一次性撥發40億元人民幣安裝大量的監視儀器監控法輪功學員等。在天安門一地,搜捕法輪功學員一天的開銷就高達170萬到250萬人民幣,即每年達 6億2千萬至9億1千萬。這還只是鎮壓法輪功費用的一個零頭。

據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2002年底公佈的數據,希望工程自1989年實施至2002年13年間,才累計集資20億元,救助250多萬名失學兒童,建設希望小學9000多所。也就是說,鎮壓法輪功的三個小方面就就可以搞四個多希望工程,援助1000萬失學兒童!中國窮嗎?不窮。只是國庫的財富、百姓的血汗錢,沒有被用在真正解決國計民生問題上,而是被這樣白白耗費,甚至用製造社會問題。

如此投入大量資源鎮壓無辜百姓不只是這一種損失,而是一種多重的損失,它使既有的國家財富被浪費,又使龐大的實施鎮壓的人力資源無法進行從事正常的財富創造,同時還摧毀了被迫害羣體的生產力。不僅如此,它傷害了年輕一代的生產力,製造著未來社會衝突的禍根,讓未來的管理系統不得不耗費更多的精力與物力去解決今天錯誤而導致的各種問題,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其次,迫害法輪功使整個國家系統成爲江澤民個人發泄私憤的工具,嚴重損害了正常的國家運作職能。從電視,報紙,廣播對法輪功的誣衊,到公檢法,教育,外交等系統針對法輪功的打壓,遠遠偏離了任何一個正常國家政權管理社會的職能,而其他正常的職能卻可以不去執行。例如,爲了抓捕法輪功學員,警察可以不去捉拿真正的罪犯,監獄甚至可以把那些服刑犯釋放出來以關押和平的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這樣一個複雜社會,當國家放棄本應承擔的社會職能時,中國的社會治安、黑社會、腐敗等各種問題就持續惡化了,因爲這些任務現在都沒有打擊法輪功來得重要。這對於國家的長治久安,構成了最大威脅。前段時間的民意調查顯示,社會治安、腐敗、警察濫權等問題成爲百姓關心的焦點,並顯示強烈不滿情緒,這顯然跟江澤民極力打壓法輪功的後果緊密相關。

第三,迫害法輪功大大損害了中國的形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與六四的屠殺沒有甚麼區別,唯一不同的是迫害更加持久,打擊面更加寬廣,手法更加隱蔽,信息封鎖更加嚴密。這對中國走向一個大國是個巨大的傷害。因爲一個國家的當權者無法善待自己的國民,國際社會如何期待他能夠善待他國的國民?如果一個國家以這樣一種國格出現的時候,人們又怎能不小心謹慎,防之又防?所以,中國邁向國際社會,走向大國的過程已經被江澤民迫害自己主流民衆的決定完全打斷。這個後果在可以預見的將來,將會更加突出。因爲這種對無辜百姓的迫害,不可能被永遠封閉真相,不可能永遠被國際社會漠視。

第四,迫害法輪功還沉重打擊了中國的道德底線。他們要求的不過是可以修煉以「真善忍」爲原則的法輪功這樣一種最基本的權利,他們沒有損害到任何其他人的利益,反而對社會有巨大的道德貢獻。當人們一種善良的追求受到強力阻擋與打擊時,大衆對道德法則的維繫,對人性的持守就走向了絕望。這必然加劇社會道德水準的下滑,甚至使社會賴以生存穩定的正常價值體系完全崩潰,社會秩序將會空前混亂,由此而引發的社會問題將無法預計。因爲當人心徹底變壞的時候,社會的監督成本,激勵成本就會無比高昂。因爲人自私的本性可以促動人隨時進行損公利己的盤算,如何能夠時時刻刻,事事處處去監督,如何能夠滿足人永不歇止的私念以達成激勵的效果,讓別人去照自己要求去做?如果人心、道德的變壞無法遏止與挽回,那任何民族都沒有發展、復興與強大的可能。毫無疑問,如果中華民族真的走到誰也不希望看到的那一步,江澤民以及他的追隨者被千刀萬剮也還不清這筆債。而現在漠視這場災難的人,也同樣要受到歷史的拷問,並承擔相應的責任。

鎮壓法輪功必然失敗

即使忽略所有這些經濟、政治、聲譽、道德、社會等問題不說,對法輪功的打壓也是毫不現實的,必然失敗的。

衆所周知,一個有廣泛社會基礎的無辜團體是不應該也不能夠被樹爲敵人的。鎮壓前按政府統計數據估計有七千萬到一億人,共產黨員也有巨大數量人在煉。中國社會的民間聯繫紐帶極其密集,那麼法輪功還連帶更大數量的人羣。現在江澤民只要你煉法輪功,只要你爲法輪功說話,就要進行打壓,就是在對自己黨內人士,對工農大衆,對各個階層的人士的打壓。你可以封人的嘴,也可以肉體上打垮別人,但你卻做不到讓人心服,也無法不讓人不滿、不怨恨你。一陣時間內這種打壓可以見效,但是長期來看,那就是一座活火山。他只要壓制不力,就會爆發。對法輪功的不公與打壓,或遲或早,江澤民都要爲之付出代價,一場反迫害的運動的出現只是遲早的事。

歷史上的經驗也已經表明,對一個真正有堅定信仰團體的打壓是無法奏效的。不管是古羅馬迫害基督教,還是古印度打壓佛教,還是前蘇聯鎮壓東正教,最後迫害者消失了,政權解體了,各類宗教還有。法輪功不是個宗教,但法輪功學員對天理、對道德準則的信仰與當年的信仰者絲毫不差。他們以真善忍爲原則,註定他們沒有敵人。真正了解真相的人,都不可能把他們當成敵人,與他對立只有邪惡。他們只要求停止迫害,沒有人能夠拒絕這樣的一個要求。在道義上,法輪功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對當政者來說,沒有比主動去樹立一個不可戰勝的敵人更愚昧危險的事情了,而江澤民就是在做這樣一件事情。

從實際情況來看,江澤民從聲稱三個月,十個月,到三年,五年,仍然無法打倒法輪功,相反,法輪功已經得到世界60多個國家主流社會的認可。打壓之初法輪功是在夾縫中生存,現在雖然還處弱勢,但已經根深葉茂,打不下去。在當今社會,誰有能力去消滅一個遍佈全球、享有良好口碑的民衆團體?沒有。他能經受了這五年打壓,就必然能夠經受另一個五年,甚至更久。再加上法輪功學員人數更爲衆多、廣佈全球,打壓難度爲迫害者無法長期承受;今天的通訊發達,辨認真相更加容易;人們素質的提高,不像過去那樣盲目服從,甚至共產黨高層很多人都不同意這場迫害;人權理念的建立,使得暴力壓迫的在國際社會倍受譴責、孤立...所有這些因素,都決定了鎮壓最後必然會走向失敗。即使江澤民有更多的資源投進去,也沒有辦法。一鼓作氣,二鼓衰,三鼓歇。現在江澤民是鼓都鼓不起來了。法輪功在艱難中日益壯大,而江澤民的權力與影響,卻已經無可挽回地日漸衰落。不管江澤民怎樣執意要鎮壓到底,都是一場不可能取勝的賭博。這對於執政黨來說,也是一個最大的消耗與自我摧殘,空前的自我傷害。因爲江澤民挾持利用的是整個執政黨體系的力量。再繼續下去,整個執政黨都會被拖得不堪其憊,耗盡所有財力、信用、道義與羣衆資源。在對法輪功學員鎮壓過程中所使用的卑鄙的滅絕人性的殘酷手段,讓政權合法性蕩然無存,這對於任何執政者來說,都是最可怕的。因此,在中國,不管持任何立場的人,不管從那個角度,只要願意理智地去分析,都會清楚這場迫害對誰都沒有任何好處,必須早日終結。

直面法輪功,展現良知與勇氣

在捍衛人性價值上,在保護無辜生命上,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後退的餘地。因此,他們要求停止迫害的努力與呼聲,將會日復一日地發展。代表們是否有遠見去幫助早日促成實現這批羣衆善良願望?在江澤民還在臺上,法輪功還只是民間弱勢團體的時候,他們是否敢於走出對江澤民權力的恐懼,爲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還在持續,在兩會期間又傳出7名法輪功學員被虐死的消息。看到那麼多慘烈的犧牲,兩會代表是否聆聽良知的召喚?對這場讓千百萬法輪功學員直接受害,讓更多人間接受害的浩劫,肩負重任的兩會代表,是否能夠盡下自己的責任,直面目前中國最急需解決的重大問題?

據報導,原北京大學校長、著名學者丁石蓀就曾在人大常委會上對對待法輪功問題提出異議。幾年之前對法輪功展開大規模迫害的時,當時作爲人大副委員長的丁石蓀拒絕出席會議,然後專門在一封信中表達了他不同的看法。對於其他的兩會代表,他們是否能夠以丁石蓀教授爲榜樣,爲法輪功大膽發聲呢?今天,呂加平,蔣彥永這樣的脊樑一個個都站出來了,一場說真話、反迫害的浪潮已經開始,必將轟轟烈烈,波瀾壯闊,他們又該如何做?是順應潮流,還是自甘落後?

歷史的此刻,掃瞄著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古人說,在其位,謀其政。著名思想家鄭板橋也說過,做官不爲民作主,不如回家種紅薯。兩會代表獨特的身份,註定了社會對他們更高的要求。爲民衆說話,是他們義不容辭的責任。權力在手,卻不爲民謀利,甚至漠視邪惡迫害百姓,嚴格地說,也是一種犯罪。在法輪功問題上,考驗著他們的遠見,考驗著他們的良心,考驗著他們的勇氣。他們是甘心於作個裝飾的擺設,繼續在誤國誤民的政策上保持沉默,自甘於墮落,還是勇敢說話,捍衛自己的良知,展現勇氣?時間雖然過去了四年,但他們還有機會,他們仍然可以在不同的場合,採用不同的方式,幫助解決法輪功問題。筆者呼籲他們充分利用自身的優勢與合法權利,作個表率,讓兩會以此爲契機,出現新的嬗變,走向新的開始,不負百姓託付,不辱自身聲名,爲歷史留下閃亮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