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套馬車在演戲
大陸「兩會」屢放空炮,年復一年,每況愈下,今年尤其邪性,開場就反常,槍桿子壓着共產黨開會,江氏以惡霸形像,明着反黨中央協議壓着胡錦濤在臺前亮相。其實是陣角已亂,迫不得已,江也知道此舉不得人心,他是在向全國黨政軍幹部發出警告:「千萬別站錯隊!」拆胡溫的臺,使胡溫激動人心的講話不能執行,變成空話、廢話。
奪權專家林彪講過:「有了權就有了一切,千萬富翁、億萬富翁一夜之間就可以打倒!上面要奪權,下面也要奪,最好是上下一齊奪」,江氏身不在其位而要謀其政,繼續奪權就比較彆扭,江氏對國內忙着的就是這件事。黨內三套馬車,江、曾拆臺系統在招安胡溫補臺系統幹部。
二、江氏拜物教
江氏成長在日寇野蠻統治之下的南京大學,成熟於克格勃血腥控制下的留學蘇聯時期,是東條英機理念與斯大林主義的崇拜者。沒有人留意到江氏的社會意識形態,江氏是暴力萬能論者。所以他敢於放縱上海幫強拆民屋,不當其值,不予其居。新拆戶--北京天光照相館在老闆常永興被逼上吊就是全國市民現在和將來的縮影。
爲了模仿希特勒1936年通過奧運會凝聚「愛國」人心的宣教技倆,北京將有30萬人以上市民要驅逐出北京。會等價交換給錢買房嗎?江氏忙着神5神6,軍備竟賽,錢哪會用在沒槍的市民身上。
這就是江氏父子張口閉口「提高綜合國力」的悖論,中國大赦主席沈默文章早就指出:「江氏鼓吹的強大爲了什麼,爲的是誰?」現在答案更明確了「爲了鎮壓老百姓以維持統治」,從俄國高價買來的軍備爲後盾的國家(機器)越強大,壓得老百姓越喘不過氣,僅去年一年因強拆而致的自焚、自殺、示威等抗議已過千宗;爲了神5、神6升虛火、發高燒,還不知有多少工農活不下去?爲了2008年納粹式的奧運會的「強國自豪」,不知將被強拆房屋的30萬人口中多少人上吊自殺?就在「兩會」宣傳「人權入憲」、「以人爲本」期間,律師竟然被搜捕得無處藏身,胡錦濤剛講完「腐敗分子,發現一個,抓一個」,歷史上空前的唐山萬民書馬上遭到大鎮壓,爲無人權的百姓說話的律師俞梅蓀,響應胡溫新政只爲化解民怨與社會矛盾竟成罪犯,有家難奔,有國難投,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而超「腐敗分子」唐山市長張和成了滅猶太羣體的黨衛軍,小號江澤民,無辜公民「上訪前李鐵被警察抓到清田縣火葬場,矇住眼睛,嘴被插入電棍,手指和肋骨被打折,還被反綁,澆上汽油(實際是水),推進火化爐,被威脅恐嚇:「還上訪不上訪?不然使你家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見3月8日大紀元網《專訪》唐山萬民書風雲,代表進京死裏逃生,附錄《要求罷免張和全國人大代表與河北省人大代表倡議書》)
江氏說:「就是不怕上訪,來一個,抓一個,訓練那麼多武警部隊就是幹這個的」,有恃無恐,因爲江氏在日寇統治下,尤其在蘇聯紅色恐怖下見識到的猶太人等弱勢羣體被虐待無助的閱歷太多了,執著地相信暴力萬能,相信恩格斯的這一句話:「暴力是歷史的接生婆。」江氏接生的就是以「金盾工程」武裝到牙齒的納粹民族主義。
三、石壁三村與綜合國力
石壁三村在改革樣板珠江三角洲,25年改革,現在每人年均收入340人民幣,每天合九毛錢,而村支書邵永標個人資產1000萬元,敢置整個村委會於不顧擅自出賣村土地400畝,地價兩千萬,不知去向?簡直是江澤民置政治局於不顧擅自出賣幾百萬新舊國土的小號作業,具體而微。(見大紀元3月8日《一封發自石壁三村的電子郵件》)
辛苦勞作,每天九毛錢,還是在最富蔗的廣東!這就是《中國農村調查》成爲禁書而潛銷十萬冊的原因。
現代史家辛灝年說:「珠江三角洲的農民已經窮得不能再窮了!」而這是改革的樣板區;惜日繁榮的瀋陽鐵西區被迫靠妻女賣淫養活全家的工人們說:「有槍!我們早就反了!」
四、誰敢說「官逼民反」?
是中國共產黨的總書記,他願意講這話嗎?是共產黨的總書記一再向下講「官逼民反」,因爲這是遍地事實,這比前兩年前政協主席李瑞環的全國調查,危險更大!但是江氏自上而下的共產黨的拆臺系統能聽進去胡的話嗎?這個系統本身工作就不是建設,而是腐敗、破壞,花天酒地,面子工程,暴力統治,加上江氏控制的劉京6、10辦系統、周永康公安系統監督地方鎮壓反抗,更使胡錦濤的警告成爲各地官吏耳旁風。
江氏是用另一種語言早在2001年給軍政高幹講黨課說「大家都是在一條船上,船翻了,大家都完了。」
江氏和胡、李看到同一現實,江氏是嫌軍政官員麻木、鎮壓不力、認識不足。
拆臺與補臺兩套系統語言,立意正好相反,行政系統前國務院總理朱鎔基對遍地洶湧的工農示威暴動,一再強調四個不準,即不準鎮壓,江氏立即針鋒相對提出五個不要:不要等,不要怕,不要手軟等五不要,即立即嚴厲鎮壓。
類似孫志剛的活活打死人的事件,在各地公安俯拾即是,江氏鎮壓法輪功的「打死白打死」的方針,已被各地警察普遍施之於在壓者,以言獲罪的何德普,工人領袖張善光,慈善網主黃琦,甚至前北京市長陳希同都遍嘗酷刑,只有呂加平先生一人是例外,警察逢年過節還給他家庭送月餅,那是江氏唯一不敢動的人物,有江宋下流錄像的鎮物保護。
五、誰最先感到了地震?
除了既得利益者還在自我感覺太平、天真地說:「窮人都是懶蟲,下崗的人賣大碗茶都能發財」,「電視上報導北京郊區農民很富裕嗎嘛!」,「工農示威暴動但願是假的,別破壞穩定呀!」
他們比胡錦濤還樂觀,不僅共產黨總書記感到了命運的威脅,許多人消閒別墅不敢住,退不掉又賣不出去,對我訴苦說:「多年來對鎮壓法輪功的仇恨教育,對美國9、11災難的幸災樂禍,現在人對暴力、搶劫、虐殺無辜已經心安理得蠻不在乎!農民暴動衝擊的第一個富人堡壘就是這些別墅,殺不着江澤民,還不拿我們開刀呀!」去年高官拐款外逃數千起,公安發起《自投羅網》堵截大行動,這些貪官不光爲逃避官府追究,也爲逃脫人民的懲罰,僅去年一年被羣衆自發處死的官吏「首長」 們就有三百宗以上(見人民報網2月下旬報導),香港那些圍攻真正愛國者李柱銘先生的江府吧兒們,都是隻認錢不知死的鬼,過不了多久就會叫苦連天,後悔已晚!因爲他們的靠山曾江是紙老虎。
六、山雨欲來風滿樓
俗話說:風是雨的頭,大風已從最窮困農村,從無力開發的大東北、大西北颳起,從中原地區、兩湖、兩廣、長江流域,從中、小城市,從展覽櫥窗大上海,從富蔗的珠江三角洲,從新起城市唐山,刮到天安門前金水橋。江氏的辦法是學希特勒,做莫索里尼,請錢乘旦教授開講民族社會主義,重金急於啓動「金盾工程」,把江氏一家裝進保險箱,說:「死二百萬人也不值得大驚小怪」,乞靈於武警暴力,而胡錦濤在講「發展新思維」,大官胡長青槍斃前早已斷言:「共產黨必亡。」他們面對的都是 「官逼民反」這一現實。
投機混入黨內的白骨精,劫持了大陸國家機器,把中華民族欺侮到這步田地:打死你白打!拆你房白拆!到天安門自殺,還要判徒刑!比意大利黑手黨還黑暗,比蒙古人、日本人大異族統制都嚴密,「創新」者是俄國、日本雙料二鬼子。
象對付「四人幫」那樣早點把江氏揪出來,共產黨還有救,若象《王子復仇記》中的漢姆雷特那樣,優柔寡斷,畏首畏尾,希圖僥倖過關,共產黨就只有被混進黨內的白骨精一家徹底摧毀,與江澤民一同滅亡。
江氏以爲既然法輪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麼餘外的十二億人用酷刑也可以對付,那就打錯算盤了。
江氏的「穩定」,只靠大城市毫無知情權的中上層人氏得過且過,但網壇先覺者們,象聰明的香港愛國者一樣,發起團結多元化各階層的維權運動,維護人活着的基本權利。會通過錄像、照片、資料、電話、書信、媒體各種手段,把中國人民面臨生死挑戰活不下去的具體事實,尤其610辦強迫各地警察創造的一百多種殘忍酷刑,遍告所有被遮目塞聽諳不知情者。
聚沙成塔,積腋成裘,星火已在燎原。
偶然性是必然性的表現形式;必然性通過偶然性而表現。
大風起於青萍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