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之春》總編輯和董事長伍凡先生
【人民報消息】非常感謝大紀元聖地牙哥分社請我來演講。這是我第三次就這個題目做演講。介紹一下自己。我是從大陸來的。我是1980年來留學的。伍凡是別名,是爲了對付共產黨取的這個名字。我本名是吳幹璠。和共產黨打交道已經50多年了。1951年初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抗美援朝。我也是抱着滿腔愛國熱誠參軍。但是也可以說糊里糊塗的,不懂得什麼是愛國,在南海艦隊呆了8年。因爲家庭出身不好,在軍隊裏沒得到任何發展,到北大荒修理地球去了。慢慢對共產黨、中國、貧窮有了了解。經歷了共產黨建國以後所有政治運動,直到文化大革命。由於我個人性格、思維方法和共產黨産生了強烈的撞擊。不相信共產黨講的話,因爲我本人是學物理的,在安徽師範大學學的物理。凡事都要問一個爲什麼,但是共產黨它不告訴你。這樣就産生了很大的疑問。他們也懷疑我。這樣1968年就判了我20年刑,我坐了12年牢,勞改隊,一直到1979年,我出獄半年以後就來到美國留學。1980年夏天來到美國,一直沒有回去,他們也不讓我回去。
來美國不久我就參加了民主運動,最早的民運人士,我是中間的一個。《中國之春》總編輯和董事長。在這個位置上我更直接的批評共產黨。我覺得我有資格批評共產黨。因爲我有50多年和它打交道的經歷。
我今天講的題目是「九評共產黨敲響了中共的喪鐘」。它什麼時候進墳墓還不知道,但是喪鐘敲響了。副題目是目前中國大陸社會的動亂引起了胡溫政權的統治危機。胡溫上臺兩年了,江澤民下臺也有兩年了,這兩年發生了什麼?大家知道,四川發生了暴動,有五萬人包圍了警察局,把警車燒掉。爲什麼發生這件事?新華社報道說是一個人打了另一個人,一個是普通老百姓,另外一個自稱是局長。就這麼一件事引起了一場暴動。這在美國覺得不可想像。這種事情9月份在中國發生了。第二件事是在四川大渡河有一個縣叫漢源縣。由於要建一個水壩,佔用農民的農田,賠償非常低廉。結果上10萬人包圍了水壩,和政府發生了激烈衝突。這是一個信號,中國基層老百姓起來了,你們侵犯了我的利益,我要站出來講話。這是非常典型的例子。從去年11月到12月,中國南方12個省,有250萬農民暴動,包圍了縣政府、鄉政府。這些消息中國完全block起來,不讓老百姓知道。可是中國發生了這個事情。
這和89年民運完全相反。那時候只有學生動,工人農民沒有動。可是現在學生沒有動,工人農民動起來了。因爲他們受到了侵害。共產黨欺負他們。農民是生活在中國最最底層的農奴,他們不可以自由流通,不可以到城市生活。儘管現在開放了,農民也是二等公民。農民工只能做城裏人不做的苦工,沒有任何勞保、醫療保障、住房待遇、子女受教育的待遇。中國實際上分成了兩個國家,一個是城裏人的國家,一個是農村人的國家。合理嗎?不合理。滿清時候沒有這個制度,是共產黨造成了這個制度,城鄉二元化,現在還在延續這個制度。那麼這些農民受到了欺壓,在地方上伸冤沒人聽,他們就成羣結隊跑到北京去,上訪。我想上訪是中國人發明的名詞。什麼是上訪?上訪就是皇帝老爺我來求見你。官員高高在上。中國有這個傳統,古時候人們攔住包青天的轎子喊冤,就是上訪。現在人們到北京遞狀子,沒人理。不但沒人理,你來北京上訪,我還要抓你。這就是動亂哪。幾十萬的上北京。那麼中國爲什麼走到這個地步呢?
還有一個更可笑的事情,朝鮮戰爭,西方叫韓戰。就是1950年在朝鮮發生的戰爭。我就是1950年參軍的。退伍軍人去上訪。他們就像是替共產黨推磨的驢子,老了,沒人管了。上訪沒人理。他們寫信給美國總統布希,說雖然我們過去是敵人,但是現在我們受苦受難,你能不能出來替我們講話?他們把信寫給美國之音的記者,美國之音的記者把它登出來。你說可不可笑?共產黨怎麼對待自己的老百姓,怎麼對待替自己賣命的人?50多年了,社會狀況是這個樣子。把這些上訪的人都抓起來。孫志剛的例子大家都知道,這個太明顯了。不滿意就可以隨便把你打死。那麼中國還有一個更可怕的地方。假藥、假酒,黑米、黑奶粉,通通出來了。這是誰搞的?這都是在共產黨的制度下造成的。你在什麼地方畢業的?你的證書可能是假的。我的東西也是假的。沒有人相信。這個東西亂了套了。全亂了。
我在共產黨制度下生活的那許多年,還沒到這個程度哎。毛澤東很壞很壞,殺了很多人,可是還沒到這個程度哎。那麼,毛澤東一再說,我要打天下、分土地、照顧貧農。最後是騙了農民,把土地收回去。可是在他的統治之下,還沒有混亂到這個程度,還沒有上訪到北京幾十萬人。把他們趕走,抓起來,到了江澤民、胡錦濤的時代,發生了。那麼我要問,爲什麼?爲什麼造成這種情況?我認爲,有幾個原因。這些原因哪,我和草菴兄也討論過。
第一個是經濟的原因。共產黨只要能賺到錢,弄到錢,騙到錢,其他問題通通不管。那麼造成拆遷、上訪的原因,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們把城市居民的地搶去了,把農民的土地搶去了。包給香港的商人、臺灣的商人,賺了錢我跟你分。一塊土地,蓋了樓可以成百倍的賺錢,成千倍的賺錢,可是老百姓拿不到錢。那老百姓怎麼願意呢?絕對不會願意呀。那我去上訪。你把我抓起來。這就是掠奪老百姓,公開的掠奪,掠奪之後你不許講話。毛澤東時代還沒有到這個地步啊,到了江澤民的時代、胡溫時代就到了這個地步。這是一個原因。
再一個,共產黨的稅收比誰都高。以前人們說,國民黨的稅,共產黨的會,意思是國民黨收很多稅,共產黨整天開會。現在我們看這話是對是錯呢?這話其實是騙人的。共產黨GDP頂多百分之8、9、10,可是它的稅收,達到20%、30%,這合理嗎?
政治上獨裁。而且它說話不算數,它今天說yes, 明天就說No。你今天幫它推磨,明天可能就殺掉你。它騙人、殺人,目的是什麼?就是獨裁。它要權力。現在共產黨的統治越來越沒人聽了,它就越來越要用鎮壓手段。過去反右的時候、整胡風的時候、文化大革命的時候鎮壓的大多數是知識份子,現在變成鎮壓工人、農民,甚至於退伍軍官。退伍軍官,高到師一級。他們聯名寫信,要求保障他們的利益。這就是動亂啊。
一批有良心的知識份子站出來爲他們講話。餘傑、劉曉波、張祖樺、王力雄。他們本身也受欺壓,但他們更願意爲受欺壓的弱勢羣體講話。那麼共產黨怎麼對待他們呢?還是四個字:欺騙加鎮壓,來對付這個動亂。「九評」出來了不久,我們看到共產黨沒有公開的反應,實際它是非常害怕的。我們看到《希望之聲》電臺的報道,胡錦濤說:「我們在意識形態上的控制是失敗的。」他們要學朝鮮、學古巴,來欺騙鎮壓老百姓。那麼我要問一個問題了。你胡錦濤不是講新三民主義嗎?「權爲民所用、情爲民所繫、利爲民所謀。」但我問一句,你的權從哪裏來?權應該爲民所授。老百姓授給你,你才有權。他從來不講,認爲天老子我生下來就有權。共產黨就是這樣看的,「權是我打下來的,我永遠佔下去」,他絕對不放權。他就要鎮壓、欺騙。同樣現在一直用這個辦法。
那麼胡錦濤怎麼對待這批人呢?除了對工人農民關、殺、壓,對知識份子也是同樣。前幾天抓了餘傑、劉曉波,可是他們還是害怕了,不到十二個小時把他們三個人就放了。我最早得到這個消息是草菴兄告訴我的。在他們被抓不到一個鐘頭草菴兄就知道了,告訴我,我馬上把它上網了。不是我一個渠道,很多渠道都知道這個消息,都上網了。大紀元、美國之音、BBC都知道了,都問Why,爲什麼要抓他們?一直到現在還在評論。對這件事情我是這麼看的,共產黨想鎮壓老百姓,可是碰到這麼兩三個有名的人,它們就是膽小鬼,做不下去了,它怕失去更大的利益。
有一個典型的例子,歐盟現在正在跟中國談判,要賣武器給中國。歐盟有一個條件,你要改善中國人權。如果你不改善中國人權,我不賣武器給你。在這個關頭你抓了這麼幾個有名的知識份子,你不是自己找麻煩嗎?所以就得趕快放人。放了人又把他們軟禁起來。你學北韓金正日最最落後的國家的統治手法,能成功嗎?成功不了。爲什麼不能成功?中國的經濟制度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WTO已經參加進去了。向世界開放了。還能學北韓的方式來管理一個參加了WTO的經濟體系嗎?做不到。
還有,中國有將近一億人口的網民。你能把他們通通的Block住,不讓他們接觸外界的資訊嗎?我辦了一個《中國事務》網站,今年六月以後,我發現點擊量大量增加了,而且都是從大陸來的。我覺得很奇怪。後來我才知道,這是拜託了動態網,瀏覽網、無界網,他們通過後門進來的。我相信世界上有很多方法可以破解它的封鎖。用北韓的方法封鎖不住的。就像《新唐人》,用三個衛星24小時播,你能封鎖住嗎?山區、農村地區都用一個小耳朵,對着世界各國的衛星,都能看到。不但老百姓想看,共產黨的官員也想看。黑道白道都想看,所以封鎖不住。再用毛澤東時代、金正日的方法解決不了問題。
我最近看到一篇文章,說共產黨內的一些老頭子,對胡錦濤很不滿,因爲那批人還吸收過另外一些東西,對這個最最無能的人還很不滿。我不知道他還可以坐多久。他這樣下去是非常危險的。會引起更大的動亂。
怎麼制止這個動亂?我和很多朋友談過中國應該走什麼道路。中國應該走向開放。不光經濟上開放、政治上、文化上也要開放。中國應該走臺灣的道路。國民黨通過把權讓出來,把一部分權力下放,老百姓獲得一部分權力,政治權力分享、經濟權力分享。權力靠搶不行,搶來的還得失去。要靠人民授予,通過選舉,組成一個有限的、受監督的政府。選舉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學美國的。
社會動亂解決不了,就要走革命的道路。我不希望走革命的道路。中國的革命,付出很大代價。人民要流血、社會要動亂。可是共產黨拒絕改革,說不定就走上了奇奧塞斯庫的道路。說不定就發生軍隊政變,把共產黨推翻掉。這種可能性存在。
九評敲響了中共的喪鐘。九評概括了共產黨是什麼,它都幹了什麼。裏面還有很多畫面可以放進去。包括共產黨的結局都可以放進去。它現在還不清楚怎麼反應。我們昨天演講時發生了一個事情,我發言突然被一個共產黨派來的人打斷,說我講得不對。我跟他說,共產黨只佔中國人口的5%,他要欺壓老百姓,沒有人答應。中國是中國人民的,沒有人選舉中囯共產黨,誰把這個權力給它的?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已經第四代了,它還在做皇帝。現在它的喪鐘敲響了。至於它什麼時候進棺材,我們大家努力,儘快的把它送進棺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