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新中國應召女郎」發來的消息,該站自開通以來,每天收到全國各地應召女郎登記性息多達百餘條。高峯期每分鐘都有小姐在登記資料。以致該站人滿爲患,不得不臨時增加人手來整理各條性息。在登記的應召女郎中,從18歲到30歲的都有,最多的是20剛出頭的小姐。她們一掃過去在歌廳按摩院受壓抑的陰霾,紛紛踊躍留下手機或BP機號,以迎接性息時代的挑戰。
社會學家馬洪蒯對此做了分析。現在中國的年輕人上網率高而且又很開放是造成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這是他們的父輩不可想象的事情。另外,全民皆商,一切向錢看的社會風氣也起到了催化作用。既然包二奶,色權長期交易都是司空見慣,並不被社會所恥的現象;那麼一夜情,短期的性交易又有什麼難爲情呢?難道楊玉瑩爲跑車簽了三年睡覺合同跟牛小姐爲800元錢而達成睡一夜的口頭協議有什麼本質區別嗎?
很難想象幾百萬婦女的行業在兩會期間從來沒有人大代表或政協委員提出過什麼議案來討論過,好象大家都視而不見,也可能是主觀認爲它不存在就行了。倒是有女人大代表提到過涉外婚姻要男方進行資產驗證,否則不嫁(或不賣),她們表達了性是可以交易的觀點,卻沒有代表廣大女同胞的利益。
面對衛道人士對應召女郎要錢不自重的指責,湖北宜昌來京的王小姐平靜地告訴我們,外地打工妹與當地女孩有着不同的命運。打工妹如果不當三陪小姐,也只能去當保姆或站在餐館門口向人鞠躬。她們不是在「要尊嚴」和「不要尊嚴」之間作出選擇,而是必須在「要白天的尊嚴」還是「要晚上的尊嚴」之間二者選一。所以只好選擇前者。沒有錢也就沒有個人尊嚴,社會現實就是這樣。
「新中國應召女郎」是一家澳洲網站,該站免費爲中國應召女郎提供C2C商業平臺,讓她們可以敝開歌廳按摩院,做自己的老闆。該站爲了躲避被屏蔽的命運,採取流動建站的辦法,在幾個大ISP都有預備鏡像;並且要求網友加入郵件列表,隨時通知變化。色情網站一般都有很大讀者羣,一旦被封,只導致更多的網友學會使用代理服務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