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件有無關聯?
天安門廣場自焚並非是某些人所說的對自己生命的輕視,自焚者也不是恐怖分子。但卻和恐怖活動不無關係,這是中國政府對人民實行恐怖統治的直接惡果。
芳林小學爆炸,政府企圖把它說成是精神病患者的「恐怖行動」,當然小學生做鞭炮政府面子上不好看,不過在「鶯歌燕舞」的「人權最好時期」自己管轄下的子民成了恐怖分子,炸死幾十個小學生政府就有面子了嗎?
真正的恐怖行動是同時對石家莊五處民宅的爆炸,因爲這是針對無辜的下層人民的。從最近各地相繼發生的爆炸案來看,中國正在進入恐怖時代已是不爭的事實。從此以後,沒有人能置身其外了。
一個歷史上並不以產生恐怖分子著稱的民族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呢?這是江氏所謂「一切爲了穩定」統治的必然後果。
「六四」屠城就是打的「穩定」的幌子。借「六四」上臺的江澤民在政治上走向全面保守和反動。「一切爲了穩定」這一口號的提出完全是爲了權貴集團的一己私利,因此從一開始就是針對下層民衆的不滿情緒,而不是針對造成這種不滿的統治者的。這個口號的實質是「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民」的現代翻版。它的提出就是政府和人民走向徹底對立的分水嶺,就是江澤民自絕於人民的宣言。
無才無德無能的江澤民治國的手段就是放手腐敗,而選擇性的反腐敗只不過是他消滅異己的工具而已。在江澤民統治下,自他父子以下的各級大小貪官瘋狂掠奪國家財富人民財產,國企破產、工人下崗、農民棄耕流亡、民不聊生,社會各種矛盾空前激化。在沒有任何溝通管道的情況下,無法生存的民衆只能採取到政府部門上訪,靜坐,示威遊行等方式來爭取起碼的「生存權」。在江氏統治集團看來,是這些民衆的行動,而不是造成這些行動的貪官污吏們,造成了社會的不穩定,因而要將之「消滅在萌芽狀態」。「一切爲了穩定」就成了鎮壓人民的上方寶劍。
江澤民的貪官污吏對人民橫徵暴斂,而當人民對這些寄生蟲的行爲稍有不滿時,他們就以「一切爲了穩定」的名義實行鎮壓。須知,已經揭露出來的僅是冰山一角的那些上千萬上億的腐敗大案決非一日之功,也決不可能無人知曉,爲什麼長時間沒能暴光?解釋只有一個,就是在「穩定」的幌子下被壓制了。從這個意義上說,「一切爲了穩定」保護和鼓勵了腐敗。
「一切爲了穩定」堵死了釋放社會壓力的最後一個減壓閥。當各級信訪部門,這個唯一裝門面的供民衆申訴的地方,正式失去了功能,而前去投訴的人民只落得被關押被拷打的命運時,這個社會聚集的能量就只能象岩漿那樣在地下左衝右突地尋找突破口了。
當一個地方的官員可以將敢於說話的百姓割去半截舌頭而不受懲罰,當警察射殺無辜羣衆卻被以「執行公務」開脫,當最高當局下令對法輪功學員「打死算自殺」時,祭起的正是「一切爲了穩定」的大棒。這個政權正是在「一切爲了穩定」的口號下倡導了當權者對人民的施暴,並身體力行地迫使這股暴虐之氣向全社會蔓延。
鎮壓奉行「真善忍」的法輪功是江澤民「一切爲了穩定」這一政策的極端體現,當法輪功學員被五花大綁遊街示衆時,當旅客上下車船時必須從法輪功創始人畫像上踩過時,當咒罵法輪功成爲進入天安門廣場的入場券時,當把法輪功女學員剝光衣服扔進男牢房的惡棍被公然嘉獎時,江澤民刻意爲人民樹立了一個危險的榜樣:爲了他的個人私利可以不擇手段。我們這個民族卻要爲江家王朝的「穩定」付出沉重的代價:道德淪喪、屈從邪惡和放棄人性。此外,對江氏紅色恐怖的沉默最終將使人人都成爲受害者。強迫進行的反法輪功簽名運動和人人表態過關就是無人能倖免的活生生的例子。當日益激化的社會矛盾和政府倡導的暴行結合起來時,中國進入恐怖時代就是必然的了。
中國的恐怖主義是國家恐怖主義,其始作甬者,江澤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