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這行當,一般也有它的規矩,最厭惡黑吃黑、暗算之類做法,他們有仇人,往往先下戰表,定好某月某日某地點,雙方各出幾個人,一同較量,方爲好漢。但在江澤民之流那裏,行爲竟不如流氓,也是當代一個怪現象。流氓之風也跟着腐敗了,更是一絕。中共政治的墮落,至此可以說是到了極點。
這兩年,江澤民當局對持不同政見者,採取的手段是便衣跟蹤、半路搶劫財物、毆打致傷,然後一散而去。還有更惡的,半路駕汽車,將人撞死,故意製造一起交通事故,使肇事者逃竄。這是典型的市井小流氓和惡少做法,還算不上大流氓。
「六四」期間,北京的女青年當面斥責那些把守北京街頭的軍人沒有人性,因而遭到逮捕,政府發佈消息,說這些女青年是「不三不四的女流氓」,向戒嚴部隊挑釁、試圖拉軍人下水云云。
這種手段,最近又被江氏政權沿襲,以「嫖妓」罪名逮捕祕密回國的異義者,投入勞改。更有甚者,江澤民在對付法輪功時,什麼罪名不罪名,抓起來往勞教所或精神病院一丟,讓你是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記得「六·四」鎮壓後,在某次記者招待會上,當有人問江澤民關於因「六·四」被判勞教的一年青女大學生,在勞教期間被五個農民輪暴時,江澤民都不加思考地脫口而出,「她那是罪有應得」,結果弄得是滿場驚譁。
更有甚者,江澤民之流爲了所謂「轉化」法輪功,將馬三家監獄裏的十八個法輪功女信徒扒光了扔入男牢房,其結果令人髮指。江澤民之流何止是流氓,簡直就是在創造空前絕後的中國大流氓史。
既然是流氓當道,中國的許多持不同政見者們,在國內無處講理,只得向國際求救 。他們的妻子、父親、母親、兒女,不知有多少次向美國總統發出呼籲,向美國參衆兩院議員們發出呼籲,請求解救他們在中國受難的親人。
奇妙的是,美國總統及其內閣的話就是有用,似乎他們是中國掌權者江澤民的老爸,發一句話即可。魏 京生、王丹等許多人,都是這麼一個個從中國的監獄直奔機場、飛赴美國,獲得人身自由。
這不是讓人覺得:中共國人的自由原來不是在中國,而是在美國麼?江政權不是仰人鼻息的傀儡麼?「崇洋媚外」的,不正是江澤民政府麼?這不是讓百姓們對所謂的「人民政府」無法信任,寧願信任洋人,認爲洋人更有公正之心,更能爲 中共國百姓仗義直言嗎?
上個世紀末,中國流傳這樣一句話:「百姓怕官,官怕洋人,洋人怕百姓」。這副清末世態,到百年後的今日,依然如故嗎?「百姓怕官」這一句,不僅照舊 ,恐怕還是今勝於昔:共產黨的官,什麼殘酷的事都能做得出來,諸如槍殺、血洗 、炮轟,閹豬似地強迫絕育,更不要說貪污腐敗了,什麼傷天害理他幹什麼,百姓哪有不怕的道理?「洋人怕百姓」這一句,也有當代新表現。獨獨「官怕洋人」這一句,有些今非昔比,值得多說幾句。
鄧小平「總設計」出來的經濟改革,前提是要對西方開放市場,吸引外資,否則中國沒有「起飛」的可能,這個前提,是中共的外交政策基石,在任何情況下都絕對避免「與美國對抗」,即使「六四」屠殺後引起西方對華經濟制裁,鄧小平也是堅守「韜光養晦」之計,逐個擊破西方制裁。
這種模式,你也可以說中國依然是「官怕洋人」,怕洋人不來投資、怕美國取消最惠國待遇。但是,今日的江澤民政權,已經不只是「怕」,他們簡直是在「活學活用」西方的外交遊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拿「政治犯」同美國交換最惠國待遇,是最「成功」的一例。
到了江澤民接班,沒有繼承鄧小平的「強人權威」,創造性的發揮了他自己的流氓習氣,不僅 在國內耍,而且都耍到國際上去了。去年就有這麼件大事,就是中國簽訂了國際人權公約,此事讓許多洋人露出笑臉,以爲江氏政權開明,倫敦、紐約的大媒體都有「北京之春」 的報道。
可是,「小陽春」成了一個國際大笑話,國內申請組黨和組工會的人士接 二連三被捕,並以「顛覆國家罪」判了十餘年重刑,引起國際輿論大譁。至此,他們才知道上了江澤民這個大流氓的當。
江澤民已經遠非一百年前昏庸的滿清大臣能比的了,江澤民流氓行徑他們想都不敢想: 「人權公約」有什麼不敢籤的?先簽了再說,果真有人要「言論自由、結社自由」,照抓不誤。不便以「反革命」論處(那就爲洋人提供了中國有「政治犯」的口實),便以「顛覆國家罪」論處,你洋人能怎地?這是中國內政!
簽了字、畫了押,再翻臉不認帳,這種流氓不是中國社會最大的邪惡之源麼?這 種行爲不是對社會風氣和公德心的最大破壞麼?有這樣一批流氓在統治中國,中國人能有公道心、道德感麼?中國社會能有好的社會風氣麼?
難怪中國政界、 商界那麼多鄭重其事簽了字的合同,拿到好處後揚長而去,絲毫不履行條約和責任 ,鬧起無數政治和商業糾紛,以致對簿公堂。
他們的流氓心理和投機取巧心態與他們的江澤民政府完全一樣,他們的流氓行爲也是從江澤民人民政府那裏學來的。
國內各界一切不正之風、腐敗之事,從江澤民政府簽訂國際人權公約一事,就可看出其病根何在。這樣的政府,能清除不正之風麼?這樣的政府,能根治腐敗麼?他們正是不正之風和政治腐敗的根源。江澤民賊喊捉賊,正是當今中國一「蔚爲壯觀」的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