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书记的轻唱「砍头只当风吹帽」
 
2001年2月12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江泽民总书记在世界各地“巡演”时,中国大陆以外的人们大都领略了其多才多艺的十八般技艺:合唱指挥、男高音、吉它手、钢琴师、舞蹈家……总之,手舞足蹈,不一而足。在频繁的“献演”中,人们可以发现总书记的艺术倾向还挺“主旋律”的。

曾记否,在奥地利莫扎特故居,总书记“莫门抚琴”,露了一手。只不过,当那双营养显然过剩、手指短粗的大胖手落在琴键上时,那无论如何不能称作“弹”。说“砸”,似乎有夸张之嫌;但若说“敲”,又未免太“轻”描淡写了……当莫扎特生前用过的钢琴传出断断续续、几乎令人窒息的无节拍音符时,人们才明白总书记在“报幕”时所谓“中国民歌”,是写实中共某元帅“两把菜刀闹革命”的歌剧《洪湖赤卫队》中的一段插曲。

那个歌剧中的某个插曲可否称作“民歌”,自然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然而,总书记对这个歌剧情有独钟却是不争的事实。在澳门,总书记邀请“四姨太”(当然是别人的)同台共唱,曲目还是这个革命歌剧中的某个唱段。

看来,总书记记对《洪湖赤卫队》岂止是耳熟能详。这也难怪。这个歌剧凝练了中共革命的逻辑,真切地展演了那些中共革命参加者的性格和气质,堪称中共发家历程的真实叙事。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这部歌剧的精髓,那么,恐怕只有其中的一句歌词可堪引用,此即:“砍头只当风吹帽”。

当然,在中共看来,“砍头只当风吹帽”是革命英雄主义的体现,是大无畏革命精神的表征,是为革命献身的理想主义的自然流露。但是,今天再看,难道你不觉得这有点玩世不恭?难道你不觉得这有点王朔小说的主人公那种“我是流氓我怕谁”似的地痞无赖气质?难道你不觉得这只是流氓语言的一种文雅表达方式?如果你皆不以为然,那么,你会知道总书记告别人间的最后一句话一定是乞问自己还能活多久的一个问句?

其实,“砍头只当风吹帽”只是中共革命者的某种气质本性而已。这里的关键在于,这句歌词的奥妙也在于,究竟是谁砍谁的头,中共才如此潇洒地“只当风吹帽”。你若以为他们真的把别人砍他们自己的头“只当风吹帽”,那即使不是大错,也是特错。退一万步说,即使中共真的把别人砍自己的头“只当风吹帽”,又凭什么把其治下的民众想象得都和他们那样具有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把他们的人头当帽子,把砍掉他们的头“只当风吹帽”呢?其实,中共革命者在战争年代大杀大砍,为的就是砍别人的头,从而不让别人砍自己的头。问题更在于,中共在掌握政权以后,没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比划了,更不用说砍头了,然而,中共却真的把“砍头只当风吹帽”落实了。当然,这回是轮到中共来砍别人的头了。

砍别人的头“只当风吹帽”,这是何等洒脱!不仅如此,中共还有更新潮的玩法。在砍头前,中共当真给那些被砍的头颅戴上各种各样的帽子,以追求“风吹帽”的感觉和快感。什么“里通外国”,什么“地、富、反、坏”,什么“三反分子”,什么“反动组织成员”,等等等等,各种花色,各种尺寸,各种款式,应有尽有。似乎只要那个该死的脑袋戴着一顶帽子,中共就能砍而无憾了,就能“只当风吹帽”了。把人头当帽子,人命又能价值几何?因此,中共所谓与别人不一样的人权观,该不是“帽儿权观”吧。

由此看来,作为中共“继往开来的领路人”,总书记吟唱“砍头只当风吹帽”,恐怕还不仅仅只是喜欢其曲调和唱词而已。他现在正按中共“吹帽”的既定程序,忙于给其欲砍之而后快的脑袋戴上各种帽子,只等帽子扣住脑袋之后,总书记就要抡开膀子开练一番了。

作为革命烈士过继后代的总书记,想以“砍头只当风吹帽”来爽一下,似无可厚非。只是,当他下手的时候,他就会发现,砍别人的头远比摆弄琴键唱高调要难得多,其过程甚至要比那听不出曲调的音符还要断断续续,不能持久。结果就是,总书记没有爽成,却搞得欲罢不能,难受至极。

也许,总书记有所不知,虽然中共“砍头只当风吹帽”的逻辑依旧,但世上的风向却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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