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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派武俠系列: 與江總書記網上鬥法(全)

逍遙客

【人民報訊】新派武俠系列: 與江總書記網上鬥法(一)

各位看官,在下重出山林,再戰江湖,實乃因江澤民、羅幹之流橫行天下、塗炭生靈,對一幹手無寸鐵、智商大有問題的法輪功信眾圍追堵截、趕盡殺絕之故。數日前在下小撰二文,一試身手,意在活絡筋骨,打通那任督二脈,以解久疏戰陣之虞。不料羅幹等人邀功心切,竟星夜將那二文飛馬驛傳,遞至中南海紫禁城金鑾殿江澤民案頭,妄圖羅織罪名,加害在下。

前日在下上得網來,赫見信箱裡有飛帖一幅,上面蛛走蚓爬地書著一十八個大字:紫禁城江城主今日網上與逍大俠決一死戰!落款是四十一夜。這紫禁城江城主定是江澤民無疑了,只是下面的署名卻怪。但在下是何等樣精明之人,登時便打破他盤中之謎。「夜」者,黑天也,卻不是一個「夕」字?四夕乃是一個「羅」字,十一乃是一個「幹」字。兀那寫貼之人不是羅幹是誰?

在下既然上得山來就不怕虎,多年闖蕩江湖,又豈是浪得虛名。只是不知道這江城主與在下過招究竟是論文還是及武。若是他祭起彈鋼琴、講英格理士語言、吟詩泡澡之類的鎮山之寶,在下還委實招架不住。但若是論及走筆行文、設壇對罵,就算當年罵死王朗的諸葛武侯再世,也要輸給在下半個馬鼻,更遑論江澤民之流。只怕把江澤民的左右文膽丁關根、黃菊拉來陪綁,也還不夠在下打個牙祭哩!

閒言少敘,書歸正傳。話說當日未時三刻,在下披掛上馬,殺奔網上,來到與羅幹約定的網上會談室。甫剛坐穩,便見對面陣中推出一輛超級豪華輪椅,恰似鄧樸方的坐騎一般好生令人眼熟,上面端坐的正是紫禁城城主江澤民。在他身後,參差不齊的五條漢子一字排開。在下定睛看時,卻原來是江澤民的五虎上將。各位看官,你道是那五只老虎?乃是東北虎——兩廣總督、一品大員李長春;華南虎——翰林大學士、右丞相吳邦國;攔路虎——甲等甲級禦前侍衛、大內總管羅幹;乖乖虎——內閣侍郎、樞密院禦使總監曾慶紅;紙老虎——影子副城主、第二十八代轉世阿斗胡錦濤。另外有八十萬禁軍教頭遲、張二將左右護駕。果然是來勢洶洶,不可小覷。

那江澤民手搖一把鵪鶉毛團扇,裝模作樣地說道:「網上坐的可是江湖上人稱逍遙客的逍大俠麼?」
在下道:「不敢當,逍某見過江城主。不知今日江城主大駕光臨,有何見教?」
江澤民道:「本城主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井水不犯河水。聞知你近日屢屢上網叫罵,將本城主罵的狗血噴頭、一無是處、體無完膚。這卻是何道理?!」
在下道:「逍某平生行俠仗義,專管那世間不平之事。蓋因你與羅幹之流合污,對一幹法輪功信眾大打出手,必欲置之於死地而後快。逍某觀那一幹法輪功信眾,個個老實木訥,似有弱智傾向。似爾等這般恃強淩弱,殘害無辜,天理不容。因此逍某替天行道,勢要為那一幹法輪功信眾討個公道!」
江澤民道:「逍大俠此言差矣!那法輪功乃是邪教,本城主有如山的鐵證,早已詔告天下。並定下重律,凡同情法輪功者,罪當連坐。難道逍大俠果真沒有聽說嗎?」
在下道:「逍某有所耳聞,但不知江城主所言法輪功為邪教,究竟何邪之有?所說鐵證又為何物?逍某在此願聞其詳。」
江澤民道:「也罷,就讓本城主的大內總管羅幹說與你聽!」說罷,遂朝天勾起一隻食指,只見那攔路虎羅幹應聲出列。
羅幹上前拱手道:「下官見過逍大俠。」
在下道:「羅總管免禮。且將你羅織的那法輪功為邪教的罪狀說幾個來聽聽,讓逍某斷一斷是也不是。」
羅幹道:「啟稟逍大俠,那法輪功確實是邪教,果然是邪教。因為他是邪教,所以他是邪教。縱然他便不是邪教,下官也有本事把他打成邪教。因此,在下官看來,他是正是邪根本就不重要!」
在下聞聽羅幹這一派胡言,登時大怒,戟指罵道:「好一個混賬的東西,誣人清白,毀人清譽,這等違逆天理、十惡不赦的勾當你也做得出,難道你就不怕王法嗎?!」
羅幹嘻笑道:「下官只怕家法,不怕王法。天理是個什麼東西,王法又是個什麼玩藝兒?下官委實不知。不過,逍大俠且請息怒,下官確也曾施展那撲風捉影的看家本領,拿得法輪功一干人的罪證。據查,法輪功用誣術治病,謀財害命,七年之間共害死人命一千六百八十二口。逍大俠,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法輪功為邪教嗎?」
在下問道:「有何證據證明這些人確實是法輪功信眾?又可有證明他們是因為煉了法輪功而死?」
羅幹道:「逍大俠久行江湖,想必是不食人間煙火,如此提問,實在是不明情理。俗話說,『死無對證』。這一千六七百口人,天南地北,又非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你讓下官如何拿得出證據!」
在下道:「如此說來,便是無憑無據加害那一幹法輪功信眾了,是也不是?」
羅幹道:「是又怎樣!法輪功網羅人心,聲勢浩大,如不早日鏟出,它日必為後患。寧可誤捕錯殺,也絕不可放過一個。逍大俠,下官這個答覆你總該滿意了吧!」
羅幹這番話尚未落音,早已把個江澤民氣得鼻歪口斜,暴跳如雷。江澤民大罵道:「快把羅幹這廝給我拿下。如此語無倫次、丟人現眼,真是氣煞我也!」一旁登時冒出四個鐵塔似的軍士,揪胳膊按脖子把個羅幹拎了下去。
在下對江澤民道:「敢問江城主,適才羅總管所言可是屬實?」
江澤民道:「休聽他一派胡言。家門不幸,出此敗類,讓逍大俠見笑了。」
在下道:「果然是欲蓋彌彰!以莫須有罪名刑害天下萬千善良無辜的百姓,江城主,你難道就不怕落下個千秋萬世的罵名嗎?!」
江澤民連連冷笑道:「逍大俠未免有些太迂腐了。名垂青史怎樣,遺臭萬年又如何?想那始皇帝秦嬴政曾焚書坑儒,漢丞相曹孟德曾挾天子以令諸侯,先主席毛澤東曾枉抓了50萬右派,已故當代慈禧鄧小平曾血洗京城。時至今日,又有誰敢說他們半個不字?!正所謂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逍大俠難道沒有聽得古人說過:『青史但隨人意,曲筆寫得《春秋》』嗎?」
在下道:「如此說來,江城主亦是知道法輪功並非是邪教,只不過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
江澤民道:「不錯。逍大俠果然是聰明過人。其實,本城主今日與逍大俠相見,實乃是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逍大俠能體恤本城主的苦衷。」
在下道:「江城主但講無妨。」
江澤民道:「逍大俠唇槍舌劍,好生了得,嬉笑怒罵,皆是文章,本城主已然領教,煞是敬佩。來日逍大俠在那因特網上,務請放本城主一馬。只要逍大俠不再羞辱本城主,那羅幹、李鵬、喬石之流任你唾罵,本城主絕不插手。這裏另有紋銀20兩,人民幣5000元,一併奉上。不知逍大俠意下如何?」
在下聽罷不由得大怒,指著江澤民道:「堂堂一城之主,說出話來卻如此猥瑣不堪。逍某頂天立地的一個漢子,如何只值那區區20餘兩銀子?那黃白之物,誰人不愛?逍某亦非是那鐵石心腸之人。但你搜刮盡天下民脂民膏,卻如此慳吝,把個蠅頭小利來羞辱於我,逍某與你豈能善罷幹休!」
江澤民道:「逍大俠且請息怒,便是再加20兩銀子本城主也是肯的。」
在下道:「你這等氣量狹小,如何成得了大事?倘若銀子多些時也還有得商量。區區40兩銀子,逍某便是收了也讓天下英雄恥笑。更何況逍某平生仗義疏財,以主持正義為己任,何等的高風亮節,怎肯為這點碎銀子壞了一世英名!」
江澤民道:「如此說來,逍大俠有意放本城主一馬了?」
在下道:「這便是白日做夢!你羞辱於我,逍某可以不記私仇。但爾等顛倒黑白、指鹿為馬,陷萬千善良無辜法輪功信眾於囹圄之中的惡行,逍某卻一定要清算!爾等罪惡昭彰,天怨人怒,多行不義,人神共憤,逍某與爾等勢同水火,不共戴天。你且仔細聽著,只要逍某一天上的網來,便罵爾等一日,定將爾等的彌天大謊披露於天下,讓爾等日日為千夫所指,時時被萬人唾罵,生猶是死,活如同囚……」

各位看官,在下行文至此,意猶未盡。但奈何在下的太座就要收工歸來,在下還須熱湯熱飯、小心伺候。因此不敢久戀網上,只得就此擱筆,還望各位看官海涵。欲知在下與江澤民網上鬥法後事,且聽下回分解。


新派武俠系列: 與江總書記網上鬥法(二)
逍遙客
各位看官,在下鋤強扶弱、仗義執言,與那紫禁城城主江澤民網上鬥法的義薄雲天之舉,一夜之間便傳遍了整個江湖,驚動了天下眾多的英雄豪傑。一時間,海內外飛鴻猶如漫天的雪片紛至沓來,將在下家中五只鐵桶般大小的E-mail 信箱悉數擠得爆裂,令在下苦不堪言。

俗話說得好:小心行得萬年船。只因在下首戰旗開得勝,心中不免生出幾分驕矜,犯了兵家大忌,不慎之間惹出了一段公案。你道便是怎樣一段公案?說來甚是慚愧,原來那日在下正在網上與那江澤民對罵,得意之際,手舞足蹈,不意驚動了在下的太座。那婦人心中好生疑惑,遂悄然推門而入。也是合該在下有事,那婦人甚是眼尖,一眼便瞥見江澤民要送在下銀子之事,遂劈面揪住在下,定要索要那筆銀兩。在下登時驚出一身冷汗,再四辯解,確實不曾收得那筆銀子。那婦人如何肯信,揪住在下死活不饒。在下萬般無奈之際,只得從私囊中掏出500美元,方才哄得那婦人歡天喜地而去。各位看官,那美元便是在下點擊網上廣告所得,夜以繼日,何等的辛苦。如今卻被那婦人憑空奪去,在下心中真是有如刀絞。

在下坐在電腦屏前思前想後,愈想心中便愈是氣憤。可恨江澤民那廝,把個花言巧語欺哄在下,在下一時不察,竟中了他的離間之計,不但不曾落下半點實惠,反而把自己的家底賠個精光。念及至此,不禁悲憤填膺,胸中那無名業火高三千丈。這正是舊恨未消,又添新仇,這口怨氣讓在下如何咽得下去?不過,畢竟個人恩怨事小,天理公道事大。閒言少敘,書歸正傳。各位看官,且待在下抖擻起精神,化悲痛為力量,將那一日在網上與江澤民鬥法之事續續道來。

話說那一日在下慷慨陳辭,痛快淋漓地將那江澤民之流痛罵一場,替一幹法輪功信眾著實出了一口惡氣,在下心中是何等的酣暢。想那江澤民平生仕途順意,何嘗受得這等奚落。一時張口結舌、捶胸頓足,氣得個發昏第十一章。正在這時,忽見那輪椅之後驀地閃出一員大將,厲聲高叫道:「休傷我主,晚輩在此與逍大俠見個高下。」諳露ňη剖保詞悄墻竺竦墓怨曰ⅰ詬笫湯傘⑹嗝茉河棺薌嘣旌臁?br>在下微微一笑道:「曾總監別來無恙?」
那曾慶紅道:「晚輩從未見過逍大俠,不知逍大俠何出此言?」
在下道:「曾總監可曾記得,十五年前,你往那京城外的譚柘寺進香,在寺中曾請得一位算卦先生卜得一卦?」
曾慶紅大驚道:「那年晚輩隨家父前去還願,確曾在那寺中請得一位江湖中高人為晚輩占過一卦。只是此事逍大俠便如何知曉?」
在下道:「那日為你卜卦之人,正是逍某。曾總監再仔細認認,可是還曾記得?」
曾慶紅道:「樣子便不記得了,只是那卜卦之人斷卦奇準,掐指推演之際,露出那左手卻有一個六指,這個晚輩便記得真切。」
在下怫然不樂道:「如何便只記得這等皮毛小事?逍某早在數年前便在前門醫院請得名醫除去那個義指。你今日便提起這做個什麼?」
那江澤民一旁聞聽在下原來是一個六指,掩面竊笑不已。氣得在下怒目而視。
曾慶紅道:「逍大俠當日曾斷得晚輩有三十年富貴,位及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未料果然應驗,便比我那師伯汪道涵更勝一籌。晚輩萬分感激,沒齒不忘。只是今日兩軍對陣,晚輩是穿黑衣保烏主,萬難以禮相待,還請逍大俠鑒諒。」
在下道:「此乃是江湖禮數,曾總監不必在意。且請放馬一搏。只是不知曾總監與逍某較量究竟是個文攻還是個武衛?」
曾慶紅道:「晚輩幼時曾隨家父習得口技,舌戰本領出乎其類而拔乎其萃,至今未曾逢得敵手。不如今日就與逍大俠競一競口技如何?」
在下道:「如此最好!逍某多年行走江湖,落下一個頑疾,便是一日不罵人時,便一日技癢難耐。奈何天下豪傑如今個個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具經不得逍某三句五罵。因此逍某久未曾盡意,心中落寞,頗引以為憾。聞知曾總監家學淵厚,所傳必然不虛。因此請曾總監務必使出全力,讓逍某見識一二。」
曾慶紅道:「晚輩不敢妄誇海口,但若是偶然僥幸取勝時,還望逍大俠海涵。」
在下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逍某若是不幸失手於曾總監舌下時,必然心悅誠服,甘拜下風。就請曾總監出招吧!」
那曾慶紅稍一皺眉 ,開口說道:「敢問逍大俠,天下英雄行走江湖,哪一個字最為重要?」
在下答道:「人無信而不立。乃是一個『信』字。」
曾慶紅道:「所謂『信』者,其意理何在,請逍大俠明示。」
在下道:「『信』者,一乃誠也,正所謂非禮勿視,非禮勿聞,非禮勿動;二乃實也,便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打誑語。」
曾慶紅道:「逍大俠久行江湖,天下豪傑敬重,但不知於這一個『信』字上面可能立得住腳?」
在下道:「逍某自忖雖素日慣喜搞笑逗樂、插科打諢,但其實是謹其言而慎其行,言談舉止必以那信義為重,故逍某敢當之無愧地道一個『然』字!」
曾慶紅道:「晚輩且請問,逍大俠遊歷天下,可曾去過那中南海內,紫禁城中?」
在下道:「那種是非之地,不知折殺了多少英才賢良,逍某便去哪裏做個什麼?」
曾慶紅道:「如此說來,便是不曾去了!晚輩再請問,那紫禁城中江城主的府邸,逍大俠想必也是不曾到過了?」
在下道:「那等藏污納垢之所,鼠奔狼逐,逍某更是恥以為伍。」
曾慶紅道:「逍大俠既不曾入得中南海內、紫禁城中,又不曾去過江城主的府上,晚輩卻要問你, 你在那篇驚動江湖的檄文《彈江澤民鎮壓法輪功》中,卻一口咬定江城主家中私設佛堂,這卻是從何而來?莫不是逍大俠無中生有、刻意杜撰的麼?」
那江澤民在一旁大聲喝彩道:「問得好!逍大俠,你且說說,你既不是親眼所見,如何便得知。究竟是道聽途說,還是惡意捏造?」
在下道:「逍某確曾說過江城主家中私設佛堂之事,只是逍某倒是要先問問江城主,逍某所說可是實情?」
江澤民道:「一派胡言,本城主家中私設公堂便有,私設佛堂便不曾有。逍大俠,你要不要本城主指天誓日,對那佛道神明發誓?」
在下追問道:「適才逍某聞得江城主說,家中私設公堂便有,逍某敢問便是私設什麼公堂,刑訊何人,為何要搞這種見不得天日的勾當!」
江澤民道:「便是本城主親自刑訊那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昌、王志文、紀烈武等人,這與你何幹?」
曾慶紅慌忙攔住道:「逍大俠切莫節外生枝,晚輩便只問你是如何得知江城主家中私設佛堂之事。倘若是道聽途說,就請逍大俠說出那人姓甚名誰,何方人士,哪裏居住。若是逍大俠說不出來時,那便是逍大俠信口開河,妄言杜撰。晚輩定當把逍大俠這等造謠生事的醜行公之於天下。只怕到了那時,逍大俠便有丈二厚的面皮,也斷難在江湖上行走了!」
在下笑道:「曾總監果然伶牙俐齒,出手不凡。但若想在逍某這裏討得便宜,還只是火中取栗、水中撈月。慢說江城主家中私設公堂,私設佛堂之事逍某知曉,便是江城主家中私設靈堂之事,逍某也是一清二楚。逍某且問你,八年之前,那江城主自忖已穩坐天下,在那汪道涵生日之際,委你去上海與那汪道涵祝壽,曾帶去一件禮物,可有此事?」
曾慶紅道:「晚輩不明白,這事便與江城主家中私設佛堂之事有何相幹?」
在下道:「逍某只問你,是不是帶得一件禮物與那汪道涵祝壽?」
曾慶紅道:「是便怎樣,晚輩年年在那汪師伯壽辰之日去那裏行走,逍大俠便問這怎的?」
在下道:「你當時所帶得乃是一件足金打造得佛像,逍某且問你,如今那佛像卻在哪裏?」
曾慶紅道:「便在汪師伯家中的佛堂之上,又待怎樣?」
在下道:「那佛像與真人一般大小,原是北京市第五工藝品廠四位老匠人精心打造,共用純金二萬八千八百八十四兩三錢二毫,七七四十九天方才製作完畢,只是當日打做時,卻是一模一樣的兩個。逍某但問曾總監,那另外一個如今又在何處?」
曾慶紅聞聽大驚失色,登時說不出話來,便只望著那江澤民兩眼發呆。
在下道:「就讓逍某替你道來如何?那另外一個佛像如今正設在江城主府上的佛堂之中,是也不是?」
江澤民道:「就算是如此,便又怎樣?!難道堂堂一個紫禁城城主,連那燒香拜佛之事都要逍大俠多問嗎?」
在下道:「逍某確實不應管此等閑事。只是逍某倒要問一句,為何爾等可以求神拜佛,燒香上貢,而那一幹法輪功信眾只不過談及個佛道神明,卻被爾等誣為迷信、邪教。這豈不是『只許州官放火,不允百姓點燈』?難道說那佛道神明居然對天下悠悠眾生還有偏私不成!」
江澤民道:「逍大俠,私設公堂、私設佛堂本城主便自是認了,只是你適才說本城主家中還私設靈堂,這等血口噴人之事,本城主卻斷放不得你!你且說說,本城主何曾在家中私設靈堂,你可敢與本城主當面對證?」
在下道:「江城主一定要為難逍某麼?」
江澤民道:「你便講出來。若是你講不出來時,本城主決不饒你!」
在下道:「此事事出有因、情有可原,逍某原有意放江城主一馬。」
江澤民道:「這卻是放屁!想我等豪門世家、歷代望族,倘若死得人時,恨不得當作喜慶之事來辦,何等的風光張揚,卻如何還要私設靈堂?!」
在下道:「江城主果然不願但留分寸地與逍某走麼?」
江澤民道:「是逍大俠有意與本城主放對,三番兩次,攪鬧於網上,如今自取其辱,須怨不得本城主!」
在下道:「既然如此,就休怪逍某不給江城主留情面了。逍某但請問,江城主可否還記得那紫禁城已故的鄧總舵主是何年何月何日去世?」
江澤民道:「本城主豈是那等數典忘祖之人!我那恩公鄧大人小平乃是一九九七年二月十九日、陰歷正月十三去世。你卻問這個做個什麼?」
在下道:「此事瞞得了天下之人,須瞞不得逍某。那鄧總舵主明明是大年初一上午十時二十八分四十二秒去世,只因爾等擔心此時發喪,惹下一年的晦氣,故而將那消息匿下,卻在鄧府和江城主家中分別設得靈堂,往來吊唁,此事可是屬實?」
江澤民登時目瞪口呆,驚道:「如此最高核心機密,你便是如何知曉?定是李鵬那廝大嘴巴,走露的風聲!本城主若是查得實時,須放不得那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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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派武俠系列:與江總書記網上鬥法(三)
逍遙客

各位看官,俗話說,紅花還須綠葉扶,一個好漢三個幫。在下與那江澤民之流在網上辛辛苦苦打鬥之際,各位若是插不上手時,也便罷了,只是千萬別幫了倒忙,做下那等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來,壞了在下的大事。那日在下打開E-mail信箱,便見幾個網友應在下之請發來了上網賺美元的諸多網址。在下滿心歡喜,便疾疾上網點將起來。不料折騰了半天才赫然發現,敢情在下做了那幾位仁兄的下線。在下這裏每賺得5美分時,他們那廂裡已白得了一毛,在下還須把賺來的美元與他們二八分帳。這等算將下來,在下便好似淪為他們的打工崽一般,這讓在下心中如何不氣!倘若這事被那江澤民之流知曉,還不把他們個大牙笑掉?

閒言表過,書歸正傳。話說那一日在下搖唇鼓舌,耀武揚威,須臾之間便連傷江澤民兩員大將,直驚得江澤民魂飛膽喪,左右眾將噤若寒蟬。若是此際在下見好就收時,也可落得順風滿帆、盡興而歸。奈何在下一時起了貪心,想把江澤民那五虎上將一網打盡,得饒人處未曾饒人,結果撞上了一個冤家對頭,險些不曾被掀下馬來,生擒活拿而去。你道這個冤家對頭是誰?正是江澤民的華南虎——翰林大學士、右丞相吳邦國。那吳邦國笑容可掬,貌似謙卑,其實卻是個棉裡裹鐵的笑面虎。他見在下揮軍掩殺、追得江澤民甚急,遂從那輪椅之後斜刺裡殺出,截住了在下的去路。

那吳邦國道:「逍大俠休得無禮,本相已在此恭候多時。」
在下道:「莫非吳右相不曾見識得逍某的手段,要步那羅幹、曾慶紅的後塵麼?」
吳邦國道:「話便不是這等說。若論逍大俠的武功,果然是口若懸河,氣貫長虹,唾沫四濺之處,名將紛紛低頭。真個是超群蓋世、千古獨步。但若是論起逍大俠的IQ、EQ來,本相便實在是不敢恭維。」
在下道:「吳右相便有何等本事,敢嘲笑逍某的智商、情商低下?」
吳邦國道:「本相請教逍大俠,你擔著血海一樣的干系,為那一幹法輪功信眾出頭,不惜與那江城主結下天大的梁子,究竟所為何來?」
在下道:「逍某說過,此乃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鋤強扶弱,替天行道。」
吳邦國道:「逍大俠對那法輪功究竟知道多少,可否道來與本相聽聽?」
在下道:「那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幫人袪病健身,此乃好處之一;那法輪功光明磊落,不貪名利,此乃好處之二;那法輪功廣開大門,喜結善緣,以那『真、善、忍』法理普渡眾生,此乃好處之三。」
吳邦國道:「逍大俠這番話,本相聽來好生可疑,怎麼就與那一幹法輪功信眾所說的一般無二,莫不是逍大俠也煉過法輪功麼?」
在下道:「逍某不曾煉得那法輪功。」
吳邦國道:「那便如何對法輪功這般口熟能詳?」
在下道:「便是逍某的太座,因為宿疾纏身,多年求醫問藥無門,萬般無奈之際,投得那法輪功門下,請的寶書一卷,功法五套,晝夜溫習。不意之間,那宿疾竟然不藥而愈,且那婦人性情變得十分溫順善良,逍某受益非淺。不料,自爾等鎮壓法輪功以來,那婦人受謠言蠱惑,不再煉功。性情大變,一日甚是一日,且嗜財如命,暴戾異常,對逍某非打即罵,百般欺辱。故此,逍某識得那法輪功好!」
吳邦國道:「原來如此。果然是天下烏鴉一般黑!逍大俠這番經歷,本相亦曾身臨其境,因此感同身受。正可謂同病相憐、惺惺相惜。還望逍大俠節哀順便,好自為之。」
在下道:「多謝吳右相體恤之情。」
吳邦國道:「本相如今要告訴逍大俠一個驚天的內幕,駭人的消息。那法輪功功主李洪志,原是個貪心斂財、身家億萬之人。對其信眾巧取豪奪,無所不用其及。不知道逍大俠聽了作何感想?」
在下道:「只怕是空穴來風,又是那羅幹之流捏造出來的!」
吳邦國道:「這卻不是!乃是那李功主在一次海外法會上,對一幹法輪功信眾親口所說。」
在下道:「逍某便不信。這等勾當原是見不得人的,如何便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信口說得?」
吳邦國道:「本相便也不信,但有那錄音為證。」
在下道:「那李功主便是如何說的?」
吳邦國道:「那李功主在那次法會上,公然向一幹法輪功信眾索取錢財。他說:『你們每人只要給我一元錢,我便是億萬之富!我什麼時候向你們要,你們就會什麼時候給。你們就把我當作億萬富翁好了!』」
在下疑道:「便有這等事!那李功主果然就敢這等明目張膽地索要?」
吳邦國道:「千真萬確。這話乃是原汁原味,本相不曾加得半點佐料。」
在下道:「但這便是吳右相空口說得,無憑無據,逍某未必便肯輕信。」
吳邦國道:「逍大俠只要討得那李功主的講法錄音,一聽便知。本相決無虛言。」
在下道:「那李功主的書籍、音像製品,早已在7.20之後,便被爾等悉數收繳焚毀,便叫逍某去哪裏討得。」
在下的話音未落,忽見那輪椅之後驀地閃出一將,高聲叫道:「逍大俠無須煩惱,倘若便要證據時,本都督願與逍大俠做個見證。」
在下抬眼看時,卻原來是江澤民的東北虎——兩廣總督、一品大員李長春。
在下道:「並非逍某不相信李都督,只是你與那羅總管、吳右相乃一門五虎,倘若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故意將那彌天大謊來欺哄逍某,逍某又如何識得?」
李長春道:「逍大俠無須多慮,這個本都督自有辦法。我與那吳右相同時背過身去,各在手心上暗寫下那李功主講此話的時間、地點,倘若兩人一致時,便可證得吳右相所說無訛。逍大俠以為如何?」
在下道:「這等最好。就請二位一試,讓逍某斷個真偽。」
那吳邦國、李長春果然各自轉過身去,捉筆在各自的手掌心裡塗抹了一番,復翻轉身來。在下看那吳邦國時,只見他左手掌中寫著:1999年5月23日,多倫多講法。再看那李長春時,那左手掌上亦寫著:多倫多講法,1999年5月23日。
在下登時呆若木雞,恰似被一桶冷水兜頭淋下。
各位看官,在下原是何等愛憎分明之人,眼睛裡須容不下一粒砂子,平生最是見不得那錢多之人。想不到這李功主瞞著在下竟賺得這樣一筆富貴,叫在下如何不眼熱。想那江城主雖然狗肚雞腸,慳吝無比,也肯把四十兩銀子與在下。這李功主卻憑地小氣,在下這裏不惜拋頭顱、灑熱血為那一幹法輪功信眾出頭伸冤,他卻無動於衷、一毛不拔,這天理公道何在,叫在下情何以堪?怎不痛心疾首,悲痛欲絕!
那吳邦國道:「如此逍大俠果然信得麼?」
在下強打起精神,問道:「只是逍某觀那李功主素日衣著儉樸,輕車簡從,這許多的銀子他卻如何消受得盡?」
吳邦國道:「逍大俠差了,那李功主驕奢淫逸,與那江城主相比,不遑多讓。那江城主縱然是富甲天下,家中也不過只有那抽水馬桶是金的,蓮蓬頭是金的,無甚稀奇。而那李功主家中,房子是金的、地是金的、樹是金的,連那飛鳥也是金的,奢侈至極,腐敗至極。本相便縱然是終生賣官鬻爵,也難望其背項。」
在下不由驚道:「果有這等之事?」
吳邦國道:「絕無半點訛傳!」
在下道:「只是那李功主家中之事,吳右相便如何知曉,可又是那李功主親口所說?」
吳邦國道:「這個卻不是,乃是他在那傳世之作《轉法輪》中親筆所寫。」
在下道:「這等鋪張張揚,真乃是駭人聽聞、匪夷所思。只是在下未曾讀得那《轉法輪》,不知吳右相此言可否屬實。」
忽見那輪椅之後又閃出一將,乃是江澤民的紙老虎——影子副城主,第二十八代轉世阿斗胡錦濤。
那胡錦濤道:「逍大俠果然要查得此事真偽時,微臣可助逍大俠一臂之力。」
在下道:「胡副城主便如何助得逍某?」
胡錦濤卻伸手從那懷中掏出一個小包袱,層層疊疊地打開,取出金燦燦、巴掌大的一本小書,那封皮上赫然寫著《轉法輪》三個大字。
胡錦濤道:「適才吳右相所引述的李功主那番話,卻在本書第三百一十九頁,第九講第五節第六自然段,待微臣翻來與逍大俠親自一閱。」說罷果然翻至那頁,展在電腦屏前。
在下看時,只見上面寫到:極樂世界樹是金的,地是金的,鳥是金的,花是金的,房子是金的,連佛體都是金光閃閃的。
在下問道:「這書中只說極樂世界是如此,而並未說那李功主家是如此。」
吳邦國道:「逍大俠迂腐了不是?那李功主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佛,又說每個佛都主持一個世界。這極樂世界不是他家,難道還是逍大俠家不成!」
在下聽罷頓覺得天旋地轉,手腳發涼,心裡是千頭萬緒,七情陳雜,半響竟說不出一句話來。忽覺得心頭一熱,一口氣不曾提得上來,張口便噴出一口鮮血,險些不曾跌下馬去。
這時,忽聽得江澤民大叫道:「左右來人,快與我把吳邦國、李長春、胡錦濤這三個蠢才統統拿下!」
在下撐起身子看時,但見數十名彪形大漢沖上前來,果然如狼似虎,將吳邦國等三人揪住,四蹄攢馬捆了一個結實,慣到江澤民的輪椅之前。那吳邦國等三人齊聲大叫冤枉。
江澤民道:「本城主這裏聽得多時了,你等還敢抵賴!我卻問你等三人,1999年5月23日,本城主卻在哪裏,便說了些什麼,你們可還曾記得?」
那吳邦國等三人個個面如死灰,張口結舌,具道:「小的們著實不記得了,望城主恕罪。」
江澤民又道:「本城主再問你們,我那抗鼎之作《論社會主義之稀裡糊塗、稀裡嘩啦》第九講第五節第六自然段便寫得些什麼,你等且背來我聽!」
那吳邦國等三人恰似啞巴了一般,哪裏還說得出話來。
江澤民道:「本城主做了什麼,講了什麼,你們是一問三不知,卻將那李功主的講話背得滾瓜爛熟。那法輪功屢禁不絕,愈壓愈兇,本城主還只道他有通天的本領,入地的神通,想不到根子卻在這裏!怪不得江湖上傳言道:『問題出在前三排,根源還在主席臺。』原來是你們這班蠢才在裝神弄鬼!」
那吳邦國道:「便是卑職聽得那李功主這斂財之法,一時心動,便記在心上。望城主網開一面,饒恕我等。」
江澤民道:「那李功主果然是大智大慧,竟然想得出這等絕妙的生財之法。只可惜被他飲得頭湯,本城主實在是心有不甘!」
吳邦國道:「啟稟城主,那李功主便是說話的巨人,行動的矮子。他這般說得,卻並不曾這般做得。城主只要照方抓藥,大功可成!」
江澤民道:「此話當真?」
吳邦國道:「若有半句假話,千刀萬剮。」
江澤民仰天大笑道:「真乃天助我也!李功主,本城主今日便也須勝得你一個馬鼻!」
那江澤民說罷,竟撇下一幹眾人,驅動輪椅,獨自一人絕塵而去。

各位看官,在下與那江澤民網上鬥法之事,今日便告一段落。只是在下知道,樹欲靜而風不止,那江澤民之流恰似冬天的大蔥,葉爛根枯心不死,斷不會就此罷手,放過在下。在下還須小心提防才是。且待在下將息數日,調養好身體,那時再上得網來,與那江澤民之流再見高下!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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