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自由,诺贝尔奖的呼唤
 
陈可中
 
2000年10月20日发表
 
【人民报讯】联合早报20日评论文章:在世界华人圈长久期盼下,公元2000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是颁给了华人作家,但却是大陆流亡作家高行健。由于高行健的作品在大陆是被禁的,而得奖小说《灵山》中文版是在台湾发行,北京官方的反应就尴尬而低调。

高的主要剧作《车站》,《绝对信号》都完成于胡耀邦掌权思想较开放的80年代。1983年,高行健的《车站》剧作在北京演出轰动一时,但被中共中宣部贺敬之批为“比海瑞罢官还海瑞罢官,是建国以来最恶毒的一个戏”。在“消除精神污染运动”中,为了避风头,他只好领了人民出版社给予的稿费,出门远行开始构思《灵山》,费时7年而成。随着胡耀邦的倒台,高行健也只好远走他乡。

不论是达赖或高行健得诺贝尔奖,中共都认定西方有“政治目的”,而忽略了所有文学艺术,都是人类的一种精神自救和心灵净化的作为。诺贝尔奖所要肯定的便是此种努力的成果。在艺术的殿堂里,供奉的不是上帝菩萨或教条主义,用与诺贝尔奖擦身而过的沈从文所说的话——供奉的是人性。

水墨画大师李可染生前最喜欢的一部书是《东方既白》,并以此为其一生最后一方印章,表达预见东方文化复兴之信念,即使科学家如李政道也曾以“复兴文化,旦旦生光”勉复旦大学,是则不分艺术或科学大师,都知文化于新世纪中国之重要。可是中国文化在曙光来临之前需要什么改变?

1986年,中国画家袁运生、丁绍光等人,在纽约组成海外艺术家联盟,宣言说:“最大的责任是,努力使中国人尽快成为充满自由创造精神的新人,自由是创造的条件。尊重差异,维护多元是我们的信念”。

现在,在高行健得奖后,回顾胡耀邦和赵紫阳时代的思想开放作为,中共更应明白“自由是创造的条件”的真义,好好学习包容各种社会批评力量,尊重文学艺术之创作自由,有益于改革开放之文学艺术自能大为发展。公正评价胡耀邦赵紫阳之时代。一个宽容精神能形成于中国社会,其意义远大于诺贝尔奖,这也是高行健得奖对中国人的启示。(http://renminb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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