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才女被投毒兇手至今仍逍遙

顏丹

2023年11月21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2022年11月，前中共黨魁江澤民被宣告死亡，但事實上，他所背負的人命債卻遠未還清。許多未了結的致死、致傷、致殘案都與他有著莫大的關聯。這其中，有他直接操刀的，也有他間接庇護的。例如發生在1994年的清華女學生朱令被投毒案，江雖不是投毒者，但當時惟一被鎖定的犯罪嫌疑人被警方放走、至今仍逍遙法外，卻離不開江的包庇和助力。

1995年2月20日，清華大學1992級物化2班的女生朱令開始了新學期的學習生活。然而沒多久，她的身體卻出現了異常。從3月9日父母帶她去協和醫院診治，到4月28日其體液、毛髮組織被送往北京市勞動衛生職業病防治研究所進行檢測，後又結合海外醫學專家的診斷，朱令最終被確認為「第二次鉈鹽中毒」。

相較於1994年冬天那次，朱令這次中毒時「體內的鉈含量，已經遠遠超出了致死劑量」。儘管與死神擦肩而過，但此後幾十年中，她與家人無法擺脫後遺症所帶來的痛苦與傷害。有關「致死劑量」的鉈中毒被延治後，導致朱令出現了怎樣的後遺症，公安部2007年在公函中做了這樣的描述：大腦、中樞神經、肺、肝均受嚴重損傷，腦組織萎縮，雙眼失明，四肢、語言及記憶功能喪失，處於重殘癱瘓狀態。

朱令中毒後，因清華校方有證據證實，她並「無鉈鹽接觸史」，加上為朱令做鉈檢測和遠程診斷的醫生都普遍認為她「是被蓄意投毒的」，於是其父母向學校提出了報案請求。1995年5月7日，北京警方正式立案，並開始深入調查。但從那以後，此案就停在了所謂「查」的階段，不僅始終「未進入訴訟階段，北京警方也一直沒有對外宣佈偵破此案」。這不禁讓人產生了一個疑問：難道是因為查不出嫌疑犯？

1997年11月18日，一份以朱令母親的姓名署名的網路信件指出，儘管北京警方說「少於1%的過硬證據尚屬缺乏」，但其「仍表示不會放棄並有自信在公開的法庭上給嫌疑人定罪」。這足以表明，警方不僅查出了嫌疑人，還有足夠的證據，能很「自信」地將其鎖定的下毒者繩之於法。

對於警方當年的「自信」，大陸某電視臺的一檔節目後來也進行了「揭祕」。2013年，朱令的父親受該節目邀請，講述了1997年，北京市公安局退休老公安王補曾對他和妻子說過的一段話。在王補看來，鎖定嫌疑犯並非難事，因為此人只要同時具備以下4個條件即可：一、在朱令返校後、發病前的這段時間，能接觸到她的飲食起居，並且不被懷疑；二、對朱令的生活習慣、活動規律掌握的一清二楚，隨時能伺機動手；三、能接觸到鉈鹽、並懂其毒性、毒理；四、有作案動機，且表現異常。

由於朱令「第二次中毒地點就在宿舍內」；隨後，她的洗漱用品在其家人報案後，也遭到了「盜竊」，再結合王補另外留下的對案情的分析材料，朱令父親很快得出了與警方當年一樣的結論，即女兒的三名室友中惟一有鉈鹽接觸史的孫維很可能就是下毒者。至於她與朱令的關係以及是否有殺人動機，透過這兩人身邊的知情者也不難查到。

然而，當眾被質疑鎖定了嫌疑人卻不抓，北京警方及其高層卻沒有做出任何解釋，甚至連句反駁都沒有。他們只是找來幫手，採取更簡單、更粗暴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沒多久，電視臺拍攝的這期節目及其相關影片就已經在牆內被全網下架了。

對此，海外有媒體披露，中宣部已發布禁令，要求對於「清華大學朱令鉈中毒案，各媒體及網站……一律按北京市有關部門發布的權威信息刊播，不質疑，不炒作」。同時，大陸有媒體人也向外界透露，官方針對輿論的集體封鎖已多達三次，他用朱令父親的原話問道：一個刑事案件，何至於此？

儘管中宣部盯緊了網絡、不時跳出來封鎖，但朱令案卻並未因此而陷入沉寂。就在江被宣告死亡前不久，大陸有網媒突發長文、舊事重提。其中明確談到，當年「在確定了孫維的嫌疑之後，1995年夏秋時分，警方曾來到朱令父親的單位，調查他和孫維父親的關係。同樣是在這一年，警方曾這樣通知朱令家屬：『（案件）只剩一層窗戶紙了』」；到了1996年，「清華大學派出所所長又告知……找到了對象」，只等「上面批准」。

就在1997年4月2日這天，整個案件已經發展到「北京公安局十四處……將孫維從實驗室帶走訊問」的地步了。在被審訊了8小時後，孫維很聽話地「在一張印有犯罪嫌疑人字樣的紙上簽了字」。試想，如果沒有關鍵證據，又或者擺在眼前的證據不足以令人心虛，孫維又怎會乖乖就範、輕易認罪？

已有知情者向海外媒體爆料，說警方當時就查到，在朱令發病前，孫維就曾翻閱過大量有關鉈中毒的書籍。循著這條線索，公安很快就獲取了她在書上留下的指紋。但接下來，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多年後，有陸媒報導，孫維當晚就「被自己的家人接回了家」；由於警方瞞著公眾和受害人家屬，偷摸「解除了孫維作為嫌疑犯所受到的強制措施」，她隨心所欲地走出了國門。而在此後數年中，她也從未被要求回國接受調查。

2007年3月，原中國地震局局長，也就是朱令和孫維父親所在單位的領導陳章立，在中共政協會議召開時上交了一份提案，主要內容是希望中央能敦促公安部門抓緊、妥善處理朱令案。然而9月17日，公安部卻在「複函」中寫道，北京警方「已於1998年8月25日結辦此案，並妥善答覆當事人家屬」。

從未被告知「此案已結」的朱令父親感到十分詧異，他憤怒地表示，「如果不是孫維，就該排除孫維，查另一個疑犯，而不是把案子結了」；這樣做「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疑兇走了，查了沒用」。

2013年，朱令父親透過正常的法律途徑，向北京市公安局寄送了《資訊公開申請書》，要求其公開「結辦」朱令案的事實依據、規範性文件以及相關程序文書等資料，並表示即使該案中有「不予公開的相關涉密資料」，也需要公開其保密等級與期限。但最終，他還是沒等來一個明確的結果；警方始終拒絕公開，到後來連回應都沒有。

從最開始的信心十足到突然反轉陷入沉默，甚至瞞著眾人草草結案、將鎖定的嫌疑人放走，警方的變臉無疑讓人感到，此案必有隱情。有公開資料顯示，負責朱令案的警察李樹森在2006年接受採訪時說過一段話，他表示「這件事情很敏感」，當時「在調查工作中已有一定結論」，但他「不願意回答」，也「不宜發表意見」；因為「領導要求」，他「只有照辦」。

從他的話不難聽出，中共國的警察並不是「人民警察」，而是死都要對上負責、聽領導話的黨衛軍。即使沒有警察說出的這種難言之隱，北京警方乃至公安部的集體失聲以及有「謠」不「闢」的心虛表現，也足以表明，站在其身後的大領導、大靠山決非等閒。

大陸某省有媒體公開揭露，朱令案被強制停辦，北京政法委書記強衛應該是第一責任人。但媒體並未指出，他當時的領導正是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幹。此外，人們發現，在北京警察乃至整個政法系統都被集體消音的同時，反映民間輿論的媒體和網民們也在被中宣部消音。

然而，能調動、指揮政法委與中宣部裡應外合這麼多年的，除了其共同的頂頭上司江澤民，也就再無人了。為把一樁刑事案壓下去，羅幹與劉雲山幾十年如一日地互相比著、看誰更賣力，不就是在討江的歡心嗎？

有可靠資料證實，孫維家從爺爺孫越崎、父親孫大武一直到堂叔孫孚凌、姑姑孫叔涵、姑父朱丕榮，無一不是中共體制內的高官，其家世顯赫、非尋常人能比。而孫越崎，則更是能讓江對他另眼相待。

根據陸媒報導，1991年10月，江邀請孫到中南海共進晚餐。當晚，孫的車子一到，江就親自上前迎接，走時又親自將他送上車。1992年3月，孫的百歲生日將至，江就立刻託人詢問孫「愛吃什麼菜，能吃什麼菜」，並主動宴請孫。到孫的生日那天，江派書記到孫家祝賀，還將一張只有江、孫二人的合照作為禮物送給了孫。從那以後，孫把照片掛在客廳的牆上，見人就說。

據悉，江對孫如此殷勤，並不是沒有原因的。中共竊政前，孫越崎是國民黨的部長級高官。而當時，江的父親江世俊則是汪精衛南京偽政府的官員，江本人也上過專門培養漢奸的大學，接受過日本特務的訓練。江心知肚明，對於他這些未向「黨組織」說清道明的家醜和底細，孫不會不知。

有網友發文稱，孫去世前，江曾去探病，他向孫保證：「只要我江澤民活著，你孫女就不會坐牢。」或許有人認為，這不過是「傳言」，但一樁舊案就能引發如此驚天「傳言」，不正是因為中共的反常表現嗎？

在朱令案中，向來喜歡闢謠的中共對於合理、合法的公開質疑竟然不予回應；隨時都要維護其「偉、光、正」形象的中共，卻始終不將辦案警察、媒體、網民都指向的犯罪嫌疑人捉拿歸案。人們常說，「事出反常必有妖」，中共不斷製造著司法不公的「妖戲」，最終只能讓其自身陷入公信力危機，加速其覆滅與敗亡。△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