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
 

處理江在即,黃菊被逐出八寶山(多圖)

姜青




沒遭報應之前,江的愛將、政治局常委、第一副總理黃菊活蹦亂跳的,右一是前上海市委書記陳良宇。



黃菊臨死前在2007年3月兩會上強忍癌症的劇痛。

【人民報消息】十六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任期是2002年11月8日至2007年10月15日十七大召開。

十五屆和十七屆的政治局常委都是七人,唯有十六屆是九人:胡錦濤、吳邦國、溫家寶、賈慶林、曾慶紅、黃菊、吳官正、李長春、羅幹。

為什麼?因為要把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法委書記羅幹塞進去。

江澤民並不喜歡羅幹,因為羅幹只想往上爬,並不跟自己一條心。但羅幹在2001年1月23日除夕導演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幫了江特別大的忙。

除夕那天之後,江隨即命令宣傳部門通過加大宣傳力度來削弱民眾對法輪功的好感。

《時代》雜誌指出,許多中國人在以前並不覺得法輪功造成真正的威脅,認為當局的說辭與事實不符,並對當局對法輪功的鎮壓政策表示反對。但在自焚事件發生後,中共用電視、報紙等媒體圖像24小時疲勞轟炸,使民眾開始相信江政府的宣傳。

2002年11月8日召開十六大,按照鄧小平的遺囑,江得把黨政軍三大權交給胡錦濤。為了繼續施加影響力,江死皮賴臉的要在10月份去時任美國總統小布什的私人農場「吃烤肉」,因為在世界上被小布什邀請去私人農場「吃烤肉」的外國政要寥寥無幾,江想借此增加自己的政治資本。但小布什一百個不願意。

在此之前,白宮已經知道江活摘法輪功修煉者器官的罪行,美國移民局接到了給公民「移植旅遊」簽證的通知。江就讓外交部死纏活纏,小布什終於頂不住了,同意邀請江。

2002年10月22日,離十六大召開還有17天,江帶著老婆王冶坪赴美,飛機剛在芝加哥落地,江就以「反人類罪」「酷刑罪」和「群體滅絕罪」被法輪功修煉者起訴了,而且生效了。回國的時候,江是躺在擔架上抬下飛機的。

這種局勢讓江澤民在十六大政治局常委會增加了中央政法委書記羅幹(何祚庥的連襟,又叫「一擔挑」,兩人的老婆是姐妹倆),但表決時雙數不行,必須是單數,所以江又增加了(中紀委讓離休的)時任上海市委書記黃菊。如此,十七屆政治局常委會九人。

江給黃菊派的活兒是跟總理溫家寶搗亂

江澤民當上海市委書記時,黃菊任市委副書記兼副市長。江澤民進中南海後,黃菊對江在上海的家人照顧很周到,尤其是江綿恒在上海發展其電訊王國,黃菊更是處處逢迎,大開綠燈。

有人曾在一場合親見黃菊在談笑風生的江綿恒面前態度謙恭得有如個小聽差的。此人罵道:「黃菊簡直他媽的就是一個太監。」看黃菊下巴光光的那副女相,還真有點兒象電影裡奴顏卑膝「咋」來「咋」去的清宮太監。

黃菊在上海當市委書記時官聲不佳,最突出的特點是四季發情,無法自抑,時時復發,「病情」愈重。中紀委多次下定論,此人不能繼續任用,影響太壞。後來決定任期滿就讓他退休。

結果,到十六大,黃菊卸任上海市委書記,不但沒回家去蹲著,反而進入中央政治局常委會。上海老百姓說:「能幹的被擠走了,該下臺的倒升官了」。

江把他塞進國務院給溫家寶當第一副總理,黃菊說:「我什麼都不會做,好在有邦國兄,有事可以請教。」

黃菊被江看中的最拿手功夫就是搗亂,江派給他第一副總理的活兒就是跟總理溫家寶搗亂。溫家寶越說「宏觀調控」,黃菊越讓陳良宇在上海搞大型超豪華建設,目地是把「宏觀調控」失敗的責任推給溫家寶,讓溫下臺,這樣胡錦濤在政治局常委會裡就更孤獨了。

黃菊是唯一死在任上的政治局常委

胡錦濤上任後,黃菊即在上海大興土木,為江澤民建養老的豪華安樂窩,一處建於康平路上海市委大院,另一處建於毛時代中共領導人行宮瑞金賓館中未對外開放的部份。而黃菊也在瑞金賓館靠近江的豪宅為自己建了一座樓以備將來退休後養老。

人的計劃總是完美的,但能不能實現,人掌控不了。黃菊的經歷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2006年1月15日,時任中央政治局常委、第一副總理黃菊出席了全國交通工作會議。1月16日要去參加銀監會2006年工作會議時,黃菊在專車上突然後背劇痛,於是立即被送進解放軍301總醫院,1月15日之前黃菊的綽號還是「四季發情」,1月24日凌晨2時,醫療組發出病危通知:惡性胰腺癌晚期。當時,時任中辦主任王剛在場,驚到結結巴巴。

胰腺癌是個能疼死人的癌症,這個時候黃菊沒精力折騰溫家寶了,胰腺癌可勁兒折騰黃菊。

2006年3月3日晚上,黃菊病情再度惡化,心臟一度停止跳動,醫療組發出第三次病危通知,並進行搶救。官方這時才在內部就黃菊病情進行了通報,稱:他得的是惡性胰腺癌。

黃菊臨死還給上海幫打氣

2007年兩會,官方唯一有黃菊信息的是3月8日,黃菊到上海代表團駐地。

雖然5日黃菊突然出現在人大主席臺上,因為他沒有征得政治局的同意而自己擅自從上海來的,並且還高調攜帶老婆一起來,所以胡溫怕引起外界的錯誤解讀,離座時都沒有跟黃菊握手。

病情反覆趨向惡化的黃菊私自決定要去北京開會,醫療組一面勸黃菊不要去北京,一面向北京做了匯報,北京並不同意,但黃菊堅持參加,說:這是我最後一次參加會議,很想見見同志、代表,今後機會就渺茫了。

由於身體過度虛弱,醫生無法保證黃菊乘飛機在高空中無事,所以黃菊乘坐火車去北京的。黃菊此次露面並沒有在新華網公布出來,老婆在婦聯亮相也沒有被報導出去,胡溫下決心要保持沉默。

從主席臺上下來,新華網沒有給黃菊半個字。醫生根據黃菊的身體狀況要求他返回總醫院休息,但黃菊死不甘心,堅決要求再次露面,說要見上海代表團,哪怕半個小時也行,而且強調:「不要使我增加遺憾的一頁」,也就是說,不要讓我死不暝目。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最後中央政治局常委會才勉強同意了黃菊的請求。

黃菊3月8日見參加人大會議的上海代表之前,要求對周遭進行大清場,除中共兩大官方媒體新華社、殃視兩家記者留下外,其它中外媒體一刀都切下去了。他要迫使中央把他露面的信息刊登出來。

在上海代表團駐地停留的十二分鐘,黃菊講話時上氣兒不接下氣兒,又氣又急,呼哧帶喘,暗示著他的生命之旅已經到了盡頭。身旁醫生怕黃菊突然昏過去,於是不停的勸:「慢些、慢些!」

在胡溫清查上海之際,黃菊拼死來京就是為了給上海幫打氣,黃菊說:「上海近年建設、發展,對全國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上海幹部隊伍整體是好的,是能經受審查的。上海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協領導班子整體是好的,上海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滿意度是公開的。上海的發展和業績是不能抹殺或否定的。」

黃菊還說:「我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也許是最後一次會見,有什麼要求、有什麼意見就提出,不要有精神上的壓力。」

最後,韓正在會上補充了黃菊為何出席人大會議的原因,他說:「老書記上京出席會議,體現了不凡的意志、毅力和信念,也對外界各種政治謠言、蓄意挑撥,是有力一擊。他特意回上海團看望大家,除了對上海的深厚感情,也是對上海的鼓舞和期待。」

江澤民有兩個鐵桿兒死黨,一個是有夫之婦的姘頭陳至立,另一個就是黃菊。黃菊臨死還在鼓動上海幫與胡溫對著幹。中國有句老話:「人將亡,其言也善。」這句話用在黃菊身上是「無地放矢」的。

2007年5月中旬「四季發情」死了,直拖到6月2日,江才同意出訃告。

黃菊兌現與老婆的契約

九十年代,黃菊就是個出了名的四季發情物,家裡戰火綿延、硝煙不斷。等他被八九年六四前夕上臺的江澤民提拔成上海市委書記兼市長時,老婆來與他談判,說什麼事不能他一個人都合適了,他要想在外面鬼混回家還聽不到噪音,那就搞錢來。黃菊巴不得有這個契約,於是一口答應。

「慈善基金會」是中共高官及其家屬最喜歡玩兒的東西,貼上「慈善」二字的招牌就不用交稅,錢百分百進了口袋。

1994年,黃菊擔任上海市市委書記兼市長不久,按契約給老婆余慧文成立了這樣一個慈善基金會。基金會五月七日掛牌成立,由當時的上海市政協主席陳鐵迪和余慧文分別擔任理事長和副理事長。

基金會剛剛成立,黃菊批示由上海市民政局拿來二十萬啟動資金。辦公地方也遠在南市區的一條小馬路──普育西路105號。黃菊這不過是糊弄糊弄老婆而已。根本沒有人注意有個什麼「慈善基金會」。半年多也沒有進賬,賬目上的啟動資金卻越來越少。余慧文急了,要求黃菊適當時候給呼籲一下。好在名義上擔任理事長的是陳鐵迪,黃菊不需要有什麼精神負擔。於是慈善捐款從1995年才開始收到。

根據其內部的審計報告,從1995年到2000年,基金會收入累計到了三億零四百萬元。一分錢稅不用交,這是個驚人的好買賣。

黃菊去了北京,上海市委小字報從來不斷過,要求他管束自己的家屬子女,說他們在上海鬧的太不像話了。但是這絲毫約束不了黃菊老婆在上海的一切活動。

在慈善基金會裡,上海市政協主席、市人大主任陳鐵迪和黃菊老婆余慧文分別負責兩個層面的「熱心慈善人士」:陳鐵迪負責聯絡的有國務委員陳至立、原上海工商聯主席郭秀珍、市人大常委會副主任任文燕等政要人物,余慧文則負責拉緊與上海市主要領導太太們的關係,例如吳邦國的夫人章瑞珍和陳良宇夫人黃毅玲。

2002年底,黃菊被江塞進政治局常委會,黃菊老婆余慧文一手遮天的基金會募集資金的權力,更無人敢爭,資金的去向更無人敢問。吳邦國太太章瑞珍被拉進來後一直低調,陳良宇的老婆黃毅玲在丈夫領著私生子、姘頭回家以後更是整天長在基金會裡找樂子。

此時的余慧文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在家裡以淚洗面的黃臉婆,誰能攀上她,得到她的歡心,意味著走在遍撒黃金的路上。余慧文利用黃菊的官場地位明碼標價,凡是個人給「慈善基金會」捐贈五十萬、企業捐贈一百萬以上者,方可獲得領導人夫人的接見。捐款超過三百萬以上的,才可以擔任基金會理事,再累計到一千萬以上,就能成為常務理事。成為常務理事就意味著能夠經常近距離和這些領導人的太太們套近乎,可以得到更多更大的利益。

從那個時候起,凡是在上海進行投資和開發房地產的商人,最基本的潛規則就是要捧著一千萬元先到製造局路八十八號的金灣大酒店報到,然後才有資格到所謂慈善晚會去捧場。

余慧文把慈善晚會的入場券定為一千萬元「最低消費」。因為這樣錢來的快,也名正言順,所以夫人俱樂部經常以慈善晚會的名義舉辦活動。而這樣宰人的晚會,必定是大款雲集,每個人一邊說話兩眼一邊到處遛達,尋找與那些太太們「套辭」的機會。余慧文此時則滿面春風,帶著滿臉堆笑的張榮坤,記賬收錢。

福建富商許榮茂的世茂集團到上海投資,就是先在2002年的慈善晚會捐上一千萬。以後幾乎年年上繳一千萬,因此他在上海的發展也得到「事事稱心,節節順利」的保障。香港的和黃、新恒基、恒隆地產等,也乖乖的以交納一千萬人民幣的「慈善款」作為進軍上海的墊腳石。

所有往夫人俱樂部扔錢的大款中,江蘇「小赤佬」張榮坤是個異數。在2002年之前,他不過是資產三千萬的江蘇小商人。但他知道「慈善基金會」對自己未來發展的保障太重要了。於是他不惜舉債和向銀行貸款,瘋狂向上海市慈善基金會捐款。從2001年底到2003年8月,他個人的捐款額竟達到了2150多萬元。到2005年8月,累計捐款已達3150多萬元,等於他在三年之中,把以前積累的全部資產都捐了個精光。

怨婦余慧文34億元養男雞

張榮坤知道自己沒有實力和那些有大資本大企業的大老板爭捐。他用了另外一套手法。首先,他大手筆常年在豪華賓館租下套房,免費提供美女和房間給那些權勢大、對自己有用的中共官員消遣。他在房間攝置了針孔攝像機,給哪個人都設立了黃色檔案。凡是能夠走進他安排的房間的官員,實際上已經把他當作「自己人」了。但他並沒有把他們當作自己人,他留的這手夠辣的。

通過黨官們的淫亂和深入到太太們的圈子裡,他知道了很多不為人知的高官家庭矛盾。當他知道夫人俱樂部最有權勢的余慧文也是個大怨婦時,他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




2003年春天,黃菊老婆余慧文到基金會創辦的老年公寓看望前北京電影制片廠
導演潘文展,在鏡子中照出來的,正是當時和余慧文形影不離的張榮坤。

捐了三千多萬,張榮坤成了上海市慈善基金名譽副會長。有了這個頭銜,張榮坤和余慧文的頻繁接觸誰也說不出來什麼。他越是體貼入微、余慧文對黃菊越是怨聲載道,終於在張榮坤安排的一個特殊的氣氛下,五十多歲的余慧文哽咽著投入了三十多歲的張榮坤懷抱中,結束了怨婦的生活。

余慧文這一猛子扎下去,張榮坤的回報是從上海社保基金的年金中心獲得了34億多的委託貸款。 2003年春天余慧文到基金會創辦的老年公寓看望前北京電影制片廠導演潘文展,在鏡子中照出來的,正是當時和余慧文形影不離的張榮坤。 2004年4月3日,余慧文又和張榮坤一起參加歐洲貨幣組織在上海波特曼麗嘉酒店舉行的優雅浪漫晚宴,兩人舉止十分親熱,幾乎已經到了不避眾人的程度。有人說,這種老富婆養壯男也不是他們首創的,在社會上已經成了流行風,不過拿別人的錢養自己的雞,無論男雞女雞,都實在說不過去。

張榮坤利用這些委託貸款,構築了一個資金流達100多億的龐大的商業帝國,直到上海社保案發,胡溫把時任上海市委書記陳良宇送進了監獄,他的美夢才結束。

黃菊的老婆余慧文也被中紀委找去談話。據聞,余慧文談話時哭著說:「我就和一個人有這種關係,黃菊有多少個?這輩子我和他還沒有扯平!」

處理江澤民之前先動黃菊

按照中共的級別規格,中央政治局常委過世後,骨灰放到八寶山公墓的一個特別劃出的高規格位置。除非以後發現此人有重大問題,否則不會移出。

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人提出黃菊在2002年就應該受到懲處,被江澤民包庇下來,現在死了還享受政治局常委的待遇,大家意見很大,建議將黃菊骨灰遷出。中央採納了這個建議。

2015年底,黃菊的骨灰盒從八寶山遷出,移往原居住地上海,葬在青浦福壽園公墓。(文/姜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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