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殤 走進強制戒毒所(圖)
 
2015年7月11日發表
 






毒品是罪惡之源,以身試毒換來的將是深陷毒癮,無法自拔,終身悔恨。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記者甄卿之綜合報導)這是一個複雜的圈子,他們曾經從事不同的職業,誤入歧途的過程也是各式各樣。他們來到強制戒毒所就只有一個目的--戒掉毒癮。

形形色色的戒毒者

清晨6時,位於北京市順義區順平路上的強戒所與城市一起醒來。徹夜不滅的燈光下,55歲的張田與其它戒毒人員一齊起床、把被子迭成標準的「豆腐塊」,有序的洗漱、整理內務、打掃衛生。

幾十米外的另一棟樓上,張田的妻子、48歲的關霞正在進行着同樣的「工作」。這對同時被送進強戒所的夫妻幾個月來已經習慣了這種「分居」生活。

2008年,關霞在幾個做生意的老鄉的慫恿下,第一次接觸了冰毒。「她們說這東西挺好的,吸完了特興奮,心情也好。」關霞說,「溜完冰」(吸冰毒)以後,動不動就幾天不睡覺的反應,曾經讓她「含糊」,但「一提起來還想溜」。

從享受老鄉提供的免費冰毒到自己花錢買,關霞還把張田「帶上道」,積蓄也慢慢花光。「總想着再抽最後一次,抽完就去外地,找不到這東西也就不想了。」但每次關霞提起「最後一次」,總能勾起張田的「心癮」,「最後一次」始終沒有實現。

直到幾個月前,關霞在醫院看病期間溜回家吸毒,夫妻雙雙被抓獲。由於此前多次因吸毒被抓,他們被送到強戒所進行強制隔離戒毒。

強戒所的監室內沒有鐘錶、日曆,每天生活機械、重複。但在張田床頭,有一本他手繪的日曆。每過一天,他就會在上面做記號。「想孫子,都5歲了。家裏騙他說爺爺去外國給他掙錢去了。」張田說。

10時,讓戒毒人員歡欣的出操時間到了。張田和關霞終於隔着封閉式球場的鐵絲網見面。「每天出操時遠遠的都能看見,知道挺好的就行了,還可以申請親情會見。」關霞說。

相比這對老夫妻只是默默對視幾眼,滿頭紫色頭髮的阿紫眼神則活躍很多。

「那個、那個都是一起玩的夥伴。」這個身高1米78的女孩,曾是某知名模特機構旗下的專業車模,一舉一動都會引來她口中男性「夥伴」的關注。在管教民警的批評聲中,這樣的「關注」會收斂許多。

阿紫經常會莫名其妙的大發雷霆,與同監室的戒毒人員吵架。因爲犯錯誤,阿紫受到「閉零食」(不允許吃零食)的處罰。心思頗爲靈活的阿紫,想出各種辦法偷吃零食,甚至不惜串通其它戒毒人員編造各種謊言。

「急躁易怒、無意識的說謊,是毒品給吸毒者人格帶來的最直接影響。這種影響不是藥物能夠改變的,往往需要重塑他們的人格。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某管教民警告訴記者。在這裏戒毒的人員從十七八歲到五六十歲,從無業人員到公職人員,基本涵蓋了社會各階層。

18歲吸毒女孩 天天像鬼一樣

國際禁毒日前夕,強戒所安排了一場文藝演出。管教民警馬佳佳爲女性戒毒人員選擇一首勵志歌曲。在戒毒人員出操時,排練也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

「注意力要集中,動作不要搶拍。」「跟着節奏做動作,不要慢半拍。」……「丹丹,我這麼多次都是在提醒你,注意力要集中。」

連續提醒多次後,馬佳佳終於點出了「拖後腿」者的名字,站在正中間位置的丹丹不好意思的連聲道歉。注意力不集中、精神恍惚是吸毒者普遍存在的問題。

如果不是在強戒所,很難把這個面帶稚氣、輕聲細語、吃零食的時候喜歡把袋子搓得很響的18歲女孩,與瘋狂的吸毒者聯繫起來。

從15歲嘗試第一口冰毒開始,3年時間裏除了因吸毒被拘留後曾短暫戒毒的兩個月外,丹丹吸毒基本是「半個月一次」。她說,第一次吸毒後感覺會很投入的做一件事、想一件事情。

「坐在那看手機就能看一宿,也不知道在看什麼,朋友圈沒有更新了,就來回翻通訊簿。腦子裏有個意識說該停了,但就是停不下來……吸的時候不餓也不渴,幾天不吃不喝不睡覺。一旦幾天沒吸,就成天睡覺、暴飲暴食。」

冰毒給丹丹造成了幻覺,「躲在一個牆角,就感覺屋子裏全是鬼魂。」她的專業是幼師,「我特別喜歡孩子,經常幻想着跟一羣可愛的孩子在一起。」但沾染上冰毒後,她離自己的夢想越來越遠。

第一次因吸毒被拘留後,丹丹徘徊了很久不敢回家,但最終得到了家人諒解。親情的溫暖促成丹丹吸毒後時間最長的一次戒毒。但是,不到兩個月,丹丹再次屈服。「身體上的反應還在其次,主要是心理上的需求。」她甚至趁家人買菜或者遛彎的時候,在自己的房間裏偷偷吸毒。「趁他們回來前趕緊打開窗戶散味,然後緊鎖房門坐在床上哭,恨自己爲什麼沒有剋制住,又對不起他們。」

丹丹說,不但跟家人不敢說實話,跟自己的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也要「演戲」。「朋友勸我別再『玩』了,我也跟他們保證已經戒毒。有時候出去吃飯,正好趕上我剛吸完毒,吃不下東西,爲了不被看出來就硬吃。吃一口在嘴裏嚼半天也咽不下去,但還要使勁兒往下嚥。」

丹丹說,她曾經瘋狂到「什麼都不顧及」。「沒有什麼感情,跟自己最親的朋友互相猜疑;因爲一點特別小的矛盾就吵架,沒白天沒黑夜的不眠不休,想起什麼來就是什麼。」她形容自己「就跟個鬼一樣」。

進入強戒所後,丹丹最關心戒毒「時間」,總是迫切的向管教民警詢問如何能夠「減刑」,儘早回到社會。

「現在每天就是想家裏邊人幹嘛呢,爺爺奶奶今天吃的什麼,是不是在看電視。」雖然已經不可能再實現做一名幼師的夢想,但丹丹已經讓家人把手機中的通訊簿全部刪除,徹底離開以前的朋友圈子。「希望能找到一個能養活自己的工作,快點融入社會」。

與毒共舞 要付出生命代價

平均兩三天就「玩」一次的關霞說,吸毒時的自己瘦得可怕,「站着都迷糊……整天整宿不睡覺,一宿能瘦3斤。」

「很多年輕女性就是受到合成毒品能減肥的蠱惑,但實際上這種『減肥』帶來的是心、肝、腦、腎等重要器官的功能衰竭,當衰竭到一定程度,就會導致死亡。」北京市公安局強制隔離戒毒所人員說,這種「減肥」實際上是用生命爲代價。

冰毒爲代表的合成毒品,另一個恐怖之處在於對人精神領域的毒害。

初入強戒所時,由於大腦受到冰毒的傷害,49歲戒毒人員劉曉華出現明顯的精神症狀,躁動、易怒,具有傷害性傾向,意識模糊。經過系統的藥物和心理治療,其症狀明顯緩解,但與正常人仍有差距。

「我自己報警進來的,『溜大了』稀里胡塗就報警了。」劉曉華說,他總是覺得屋裏有人進來,或者在外邊等着抓自己。而毒品讓戒毒人員李長明覺得,「有聲音老是跟我對罵,還說『你去死吧』。」

合成毒品對人的中樞神經系統的損傷是不可逆的,即使治療也基本不可能恢復到吸毒前的狀態。「慢性中毒會導致吸毒人員孤僻、離羣、沒有責任感、人際關係破裂。還有的吸毒人員出現嚴重的幻覺和妄想,感覺被追殺、被迫害,並由此引發殺人、自殺等惡性事件。」

曾經有一名女性戒毒人員,吸毒後使她產生「空間感知障礙」,在晾衣服時直接從陽臺上「走」了下去,所以進所時腰椎骨折。同時,由於吸食合成毒品進而性亂導致的艾滋病、性病傳播也不容小覷。

「毒品的恐怖之處還在於對青少年的毒害。我們接觸過的吸毒人員,最小的初次接觸毒品時僅有11歲。青少年神經系統發育還不完全、世界觀也沒有形成。毒品對他們的危害是雙重的、深遠的,甚至會影響國家的發展。」朱志偉說。

凡是吸毒的,之前大都有着較好的家庭條件和經濟基礎,但只要沾上毒癮,無論你有多少財富,都將付之一炬,最終不但身體飽受摧殘,還將落得衆叛親離的下場,甚至走上犯罪道路或命殞毒爪。

這些戒毒人員既是違法者,又是受毒品毒害的病人。爲什麼「偉光正」統治的時間越長,吸毒販毒的國人越多呢?尤其是江澤民當政之後,小孩子也成了癮君子?

江澤民黨政軍三權在握期間,中國已經成爲販毒大國,江不但自己使用毒品,而且用軍艦爲販毒船護航。江被迫交出權力後,爲了不被以「反人類罪」制裁,於是變本加厲的用黃賭毒腐蝕國人,使中國的道德一日千里地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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