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引子!新華網這題目太吸引人…(多圖)
 
梁新
 
2015年3月14日發表
 



新華網一個怪新聞題目:移植專家「堅決同意」停用死囚器官。

【人民報消息】新華每日電訊2015年2月9日的一則消息,由於題目太吸引人,於是保存了下來。這兩天看到其它兩則相關消息更吸引人,於是就把它拿出來當個引子。

這個題目是《移植專家「堅決同意」停用死囚器官》。

新華網報道說:中山大學附屬第一醫院副院長、器官移植科首席專家何曉順告訴新華每日電訊記者,「在六七年前,死囚器官的使用量,確實不在少數。」

這段新聞給出的信息是:六七年前,死囚的數量確實不在少數。

報道說,這種情況自從2007年死刑覈准權收歸最高人民法院以後,「降幅達到四分之三」,何曉順介紹說,近三四年來,全國169傢俱備器官移植手術資質的醫院(下簡稱「移植醫院」)使用死囚器官的,已經越來越少。

這段新聞給出的信息是:2007年之前,死刑覈准權下放地方,可以隨便殺人。

他所在的中山大學附屬第一醫院(下簡稱「中山一院」)器官移植中心,從2012年開始,公民逝世後捐獻就已佔據所有器官來源的第一位。剛過去的2014年,該中心所經手的器官移植手術中來源於死囚的不足10%。

這段新聞給出的信息是:其實中國可以不活摘器官,但這是江澤民的命令,而且執行者可以藉此發財─買官─發財─升官─發財……。

報道說:2014年全國有1699個公民逝世後進行了器官捐獻,但是大部份的人都因肺部已感染,無法捐肺。「所以全面停用死囚器官,全靠公民逝世後捐獻,肺移植的數量接下來肯定會有所下降。 」陳靜瑜告訴新華每日電訊記者。

陳靜瑜是南京醫科大學附屬無錫人民醫院副院長、江蘇省肺移植診療中心主任。在接受新華每日電訊記者採訪時,他表示,現階段做公民捐獻的肺移植手術,對他們仍是挑戰。2014年,全國肺移植數是147例,他的團隊做了104例,其中只有9例來自公民逝世後器官捐獻,不足10%。

這段新聞給出的信息是:其餘95個病人移植的肺都是從健康人身上取來的。這是不是個很奇怪的消息?健康人身上的健康肺取來換給病人,這是救人還是殺人?在中共國,這並不奇怪,「以階級鬥爭爲綱」,需要你的器官,你就是中共的階級敵人。

新華網2014年宣佈從2015年1月1日起停止使用死囚器官。爲什麼不立即停止,還要繼續殺幾個月的人?!

新華網下面這句話間接寫出了理由:器官來源變了,醫生習慣嗎?

報道說的很直白:長期以來的操作模式,讓有些器官移植醫生形成了固定的思維。他們習慣了直接跟司法系統「打招呼 」。而使用捐獻器官,意味着他們接下來要參與宣傳,還要經常到鄉縣、外地去尋找器官來源,太麻煩。於是個別人將之視爲畏途,不看好,甚至潑冷水。

什麼時候開始,白衣天使變的嗜好活摘器官了?

報道還是有與題目接軌的部份:何曉順告訴新華每日電訊記者,以前因爲沒有一個暢通的獲取與分配體系,爲了給病人換肝,獲取器官不得不與司法系統打交道,「和他們交朋友、應酬 」。可現在,他所在的中山一院器官移植中心有明確劃分的輻射區域,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這些地方的基層醫院對流程很清楚,一有潛在捐獻者出現,馬上通知他,獲取捐獻器官照樣很順暢。

「你說,是跟自己的同行打交道容易,還是跟司法系統打交道容易? 」何曉順反問記者,「所以停用死囚器官,我堅決同意,雖然會有點影響,但都是暫時的,長遠看都是正面影響,好事兒! 」

以上是《新華每日電訊》2015年2月釋放的部份活摘器官的內容。下面的兩個新聞則是開門見山、一目了然,把歷史真相擺在讀者的面前,讓人久久無法釋懷。


瀋陽陸軍總院實習醫生親歷活摘器官

軍隊押送 持槍逼迫 活摘腎臟 活取眼球 我快崩潰了





前瀋陽陸軍總院實習醫生喬治在加拿大披露活摘器官真相。

(編者按:當大紀元記者伊鈴如約來到採訪地點時,喬治不安的表情還是讓人吃了一驚。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壓抑了許久的一種痛苦。這種表情,在採訪過程中多次出現;不止一次,這種痛苦令喬治不得不停下來;也不止一次,他的臉上現出深深的恐懼。爲了安全考慮,本文隱去了具體時間和受訪人的細節。)

口述:喬治,採訪、撰文:伊鈴

事情發生在上世紀九十年代。當時我是某軍醫學校即將畢業的學生,正在瀋陽陸軍總院泌尿外科實習。有一天醫院突然接到瀋陽軍區的電話,說是一個軍事命令,要求醫務人員馬上上車,去執行一項軍事任務。

祕密軍事任務

當時大概是下午時間,記得還剛吃過飯。科主任開始點名,沒被點名的醫生、護士要求離開;被點名的人員留下來,我也在點名之內。然後科主任命令:所有留下來的人從被點名的那一刻起,切斷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包括跟親人、朋友;任何人不能碰通訊工具,如電話機等。

出發時,我一片茫然,不知道要去幹什麼。我們這些被點名的醫生、護士共6人,其中2個女護士(一個護士長,一個護士),其餘4個男人(3名軍醫加我這個實習生)。然後馬上集合,上了一輛被改裝過的面包車。

上車時,發現醫院出動了2輛同樣被改裝過的面包車,我們上了其中的一輛。另一輛的情況不清楚。我還看到,我們車前面有軍車,軍車的門還沒關,裏面是拿着槍的士兵。

上車以後,車子馬上啓動。前面有軍車開路,車開出陸軍總院以後,就上了高速公路,車速特別快。開路的軍車打着警燈,嗚嗚的叫,高速路上所有的車都給我們讓道。

我們坐的車內用淡藍色的布完全封閉,一路上也不讓看外面。透過布簾的縫隙,我看到副駕駛座上也是坐着帶槍的士兵。

車開到一個地方停下來,我們下車,發現這個地方周圍有很多山,建築物的周圍有穿軍裝的士兵站崗。有一個軍官來接待我們,聽那位軍官說,這是離大連很近的一個軍隊監獄。

活摘腎臟

當天晚上,我們住在當地軍隊招待所,房間外面有士兵站崗。早晨起來,一個護士跟2個軍人到監獄裏去取血,對血型。取血回來之後,我們全都上車,車子很快啓動。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停下車之後,我從虛掩的門縫向外看:原來,我們車的周圍全是站着拿衝鋒槍的士兵,所有軍人都是臉朝外,後背朝內。

我們在車上等着,不許有任何動靜。這個改裝車後面的門能打開,沒有鎖死,是虛掩的。過了不久,突然有人敲車門。推開門之後,只見4個體格強壯的軍人押着一個人過來。

押上來之後,把人平放在黑色塑料袋上面。車上早就鋪好了一個大概2米多長的黑色塑料袋,特別寬長,一看是特製的。我看到那個人的兩隻腳是用一種特製的、類似於纖維的、很細的繩捆住。這種繩勒住,一動就會陷到肉裏。他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脖子上繞了一根繩,跟後面綁着的雙手連着。只要踩着他背後這根繩子,人就起不來。因爲一動,就勒住脖子,人沒法起來,掙扎不了。

進來之後,對面的醫生告訴我,讓我踩住他,不讓他動。當我按住他的腿時,我能感覺到他的體溫是熱的。

我看到他的喉部全是血,正在流動的鮮紅色的血,整個喉部被血流的模糊,看不清傷口的形狀,但可以肯定有傷口。

這時,所有醫護人員在護士的協助下迅速穿好手術服,包括帽子、口罩、手套,只留2隻眼睛。我當時充當的角色是助手,負責剪斷動、靜脈、輸尿管。護士長馬上用剪刀把他衣服剪開,然後用消毒液在他的整個腹部到胸部,大面積消毒3遍。

這時,其中一個醫生拿着手術刀,從劍突下(胸骨下)作切口,一直劃到臍部,作一個大切口。當時他的腿在抽搐,他的喉部已經發不出來聲音。然後醫生把整個腹腔打開。當時,血啊、腸子啊一下就冒出來。一個醫生把腸子往對面一推,很快就取到一側腎臟;對面的醫生負責取另一側的腎。

只聽到醫生說讓我去剪動、靜脈。當時要求必須留出來一截做吻合用。當我用伸出去的剪刀一剪下去,血一下就噴出來,身上,手上噴的全是血。這血還在流動,證明人是活的。

醫生動作非常熟練、速度非常快。當時,左右兩個腎臟都取出來了,腎臟已經在醫生手裏了。另一個護士拿着一個恆溫盒,取出來的臟器就放在恆溫盒裏。

活取眼球

同時,我對面的醫生讓我去取眼球。我當時是坐着,我向他的臉部看去……我看到,他睜着一對十分恐怖的、無法用語言表達的眼睛,看着我……恐怖,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恐怖。真是看着我,他的眼皮還在動,他是活的……

我腦袋已經一片空白,全身發抖,虛弱無力,都已經不會動了。這太恐怖了!

我想起頭一天晚上住招待所時,裏面的一個軍官來告訴我們負責人說:不到18歲,是個非常健康的活體。難道是他?活體摘除器官,太可怕了。

我告訴那個醫生,我做不了。

這時,對面的醫生,用左手手掌把他的頭狠狠的摁在地板上,2個手指把他的上眼皮把住,右手拿止血鉗一剜,整個眼球就出來了……

當時,我不能再做什麼了,我在發抖,全身是汗,處於虛脫的狀態……

等待活體器官

這時,一個醫生敲了一下隔板,副駕駛位上的軍人就用對講機呼叫,然後後面車門進來4個軍人,用另一個2米多長的黑色塑料袋把那個人整個套住。此時他已經不會動了,軍人把他拖到車門外停着的、一輛帶蓬的軍用卡車上。

這時我們的車門快速關上,啓動。我們所有的手術服,手術帽,橡膠手套全都放在一起,等着回去銷燬。車子在軍車開道下,以特快速度往回開。

回到醫院,我們把器官送到手術室。此時,手術檯上已經站着另一批手術醫生,他們早已準備好,在等着做器官移植手術…….

此時,我已經不能再做任何事,全身軟弱無力。主任看我的情形,讓我在一邊休息。旁邊有休息的地方,我還能看到他們在做手術。

精神幾近崩潰

由於極度的恐懼和驚嚇,我回家以後全身無力,開始發高燒。當媽媽問起,我只是簡單講了一下緣由,媽媽以爲只是普通的外科手術,並沒有當回事。我不敢跟任何人說起,家裏其他人都不知道。從那以後,我很快離開了瀋陽陸軍總院。

但是痛苦遠遠沒有結束。一方面,這件事情太恐怖了,我承受不起再刺激,我不想再提起;我也擔心被中共追殺,被滅口;加上我親眼見到鮮活的生命遭受虐殺,內心極度不安。這種無形的精神壓力,使我痛苦不堪。

很長一段時間內,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眼前顯現的都是那個恐怖的場景:那個面包車內,所有工作人員穿着白色手術衣,白橡膠手套、白帽子、白口罩,只有2個眼睛露外面,車頂是強光燈照着,底下躺着的是一個被活體摘取器官的、我們的同類,一個活生生的生命……他的那雙眼睛,那個無法用語言表達的痛苦的、恐懼的眼神,就那麼恐怖的看着我……

我的心靈承受不了,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無法體驗那種痛苦。很長一段時間,我感覺都快要瘋掉,人要崩潰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經歷多年的心靈掙扎,那種恐怖的記憶仍然無法抹掉。多少年來,我不想去觸及,有意迴避它。因爲一提起這件事,我就無法自持,感覺就要崩潰。

當海外媒體曝光大陸活摘器官時,我一下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真的,而且在中共的軍隊系統早已存在。只不過,鎮壓法輪功讓他們找到一個更大的器官供應源。


追查國際關於中共活摘器官的證據專輯最新報告





周永康兒子周斌用法輪功學員調包死囚及活摘器官,牟取暴利。

簡介

2006年3月9日以來,追查國際針對中國大陸31個省、直轄市、自治區的中共司法系統和軍隊、武警、地方等醫院器官移植部門進行了持續的調查,獲取了大量的證據。這些證據證實了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及做活人人體實驗的罪惡是真實存在的。

這些散在的證據存在着一種內在的聯繫,指向一個驚人的事實,即這些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件,不是個別的、局部的偶然發生的民間謀財害命的殺人 事件,而是由江澤民、周永康等中共最高當局利用國家機器統一組織下的大規模的涉及全國範圍的羣體滅絕性大屠殺,這場屠殺是以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殘酷 方式實施的,在中共官方的祕密組織和保護下,在司法系統和軍隊、武警、地方醫療機構相互配合下進行的系統犯罪,是羣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實施犯罪中,軍 隊、武警醫院和器官移植中心爲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主要場所。

這些證據之間相互應證、互爲補充。這種內在羅輯關係,體現出來的系統犯罪事實有助於人們了解整個案情的邪惡性質和程度是超出人類的正常思維的。

根據本組織獲得的證據可以證明,涉嫌參與犯罪的有31個省市自治區相關醫院和器官移植中心:北京、天津、上海、重慶、河北、河南、山東、遼寧、吉林、黑龍江、安徽、湖南、湖北,江蘇、浙江、廣州、廣西、福建、四川、雲南、貴州、陝西、甘肅、新疆等。

這種駭人聽聞的羣體滅絕犯罪自2000年開始,至今仍在繼續!這是人類社會絕對不能容忍的。追查國際提請國際社會立即行動起來,制止並徹查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的羣體滅絕迫害!

現列舉22個調查錄音和部分調查報告的證據幫助人們認識中共罪惡性質。

從這些錄音中,人們會聽到:

· 原中共解放軍總後勤部衛生部部長白書忠供述江澤民批示用法輪功學員器官做移植;

· 原國防部長、中央軍委委員梁光烈(曾任解放軍總參謀長)直接承認中央軍 委曾開會討論軍隊關押法輪功學員及軍隊醫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事宜;

· 一名曾擔任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現場持槍警衛的武警舉證他目擊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全過程的證詞;

· 駐北京豐臺的解放軍307醫院移植科腎源聯繫人陳強承認他們是官方、警方、監獄一條龍的運做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交易,還可提供證明法輪功學員供體身份的材料;

· 錦州法院刑庭警察明確表示可以提供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但要看出價的條件;

· 解放軍錦州205醫院移植科主任陳榮山強調法輪功學員的供體是從法院來的,而且再三保證不透露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密祕;

· 從北京、天津的器官移植中心的主任醫生、到上海、武漢、廣西的醫院器官移植科的醫生,從北到南跨越全國,都直言承認用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做供體,而且保證1-2周內可實施手術。上海復旦大學中山醫院肝臟移植中心的醫生回答患者問:「有沒有這種煉法輪功的這種提供的,…」回答:「我們這兒的都是這種」;

· 北京政法委李姓官員回答調查問:活摘法輪功器官的國家祕密「處級以上知道這個機密」;

· 天津薊縣610辦公室主任向追查國際的調查員承認:610是犯罪機構,「谷開來賣那個法輪功的人體器官的」,谷開來非法售賣的人體模型,「她賣的不都是法輪功的。」

· 最後還有,政治局常委李長春親口直接道出活摘器官的事情,「周永康具體管這個事,他知道。」等等。

*********

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書記周永康的兒子周斌,專門從事賣官、減刑、調包死囚犯來獲取巨利,周永康父子曾用被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頂替死囚犯被執行死刑,在行刑時器官被活摘,信奉「真、善、忍」的佛法修煉者被活活疼死,而死囚犯被洗白後再回社會。

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重慶市委書記薄熙來、妻子谷開來,聽從江澤民的指令,活摘佛法修煉者器官、販賣屍體,使兒子薄瓜瓜花血錢成病態。

中共利用國家機器屠殺佛法修煉者羣體已經15年之久,至今沒有停手。

現在中國社會傳染了殺人的惡疾,此類新聞天天都有。原因在哪裏呢?△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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