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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號要非常明確,讓中共下臺(圖)
 
——──在《互聯網與解題獨裁政權&獨裁統治》的演講
 
封從德
 
2011年3月9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謝謝這些在背後默默付出的無名英雄們(自由網絡聯盟的專家),其實我跟他們很早就認識。我想,那些受到獨裁專制壓制的民衆,也都非常感謝這些網絡英雄。

專制最基本特徵:壟斷公共空間

互聯網是人類第三次、也是最大的一次技術革命,這個革命就是讓獨裁專制的統治結構、專制體系無法再那麼容易的伸展下去。

爲什麼?因爲專制制度實際上是對公共空間的壟斷,這是專制政權的最基本特徵。民衆有了公共空間,中共就會失去控制。比方說,87年元旦時,我們北大的同學有一個遊行。在北大的三角地有些大字報,大字報上面寫着我們元旦上午10點鐘到天安門廣場去聚集。這個三角地就形成一個公共空間。而互聯網爲我們提供了一個更大的空間,一個沒有國界的、全球化的超級空間,它使我們無論身在美國、法國或其它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會和國內民衆有任何脫節。

我們看到,北非目前的局勢,就是從facebook上面開始演化而來。一個遠在海外的Google高管人員,建立一個facebook的羣號,讓民衆可以在上面交流信息,其實他是提前兩天才回埃及的,實際上他在國外就可以把埃及的火給點燃。因此,作爲互聯網這樣的一種公共空間,其最大特性就是,它可以比實體公共空間中那種貼大字報的民主牆有更好的隱身性。在中東和中國都是這樣,民衆破網成本很低,而專制國家要調動很大的資源才能控制互聯網。

中國用於對付民衆的控制成本已經超過它的軍費支出。以後這種「顏色革命」還會不斷髮生,中共還會投入更大的成本,但它不可能無限的投入,它的經濟根本承受不了。

有人擔心,如果有一天在中國發生茉莉花革命或是牡丹花革命,中共會像2009年在新疆七•五事件那樣,切斷所有的網絡和手機信號,那時候民衆如何傳遞資訊?其實,只要有公共空間,我們就能夠溝通信息。八九年我在三角地旁的樓上睡覺,都可以知道三角地那邊正在發生什麼事,因爲美國之音會報導三角地的大字報上的內容。

像這次埃及革命,也有互聯網被封鎖的情況。埃及革命者確定二十一個會議地點,怎麼確定的,他們就是靠一小羣人,在貧民區裏發傳單,所以不一定要侷限在互聯網上面。大家還可以發傳單。如果是中共把這個互聯網關掉,那還有手機,手機不行了,那還有希望之聲、美國之音,那都是一個個公共空間。寄信也可以成爲一個空間,實際上人和人能夠形成交流,就能夠形成公共空間,這個就是真正的「互聯網」,不是必須要用電腦軟件才是互聯網,我們早就有 「互聯網」,從人類最早就一直有,只是我們現在有新的技術手段。所以關鍵是要形成一箇中共無法控制的公共空間,形成一個全國性的互動,然後大家一起行動。

向中共下跪改良 沒有出路

有了這樣的很好用的公共平臺、公共空間是不是就足夠了?89年有這麼多人上街了,300多個城市都上街了,爲什麼89年沒有成功?我覺得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在89年那個歷史階段,我們學生們還沒有形成一種共識,就是那種解體中共專制的意志。當時,我們還是向中共下跪,請願改良,只有這種改良的意識,而沒有解體中共的共識。後來有些人反思六•四事件,說八九年學生激進了。可是1999年中共爲何又迫害法輪功呢?法輪功是最不激進的,在中南海周圍幾個小時很和平,臨走時連垃圾都帶走了,卻遭到中共的殘酷迫害。現在,被中共專制爪牙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實際上已大大超出六四被屠殺的學生人數。

89年,中共屠殺的學生數是3千人,現在全球營救受迫害法輪功學員委員會公佈的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爲6千多人,這麼和平的請願付出的代價竟然是六四學生的兩倍。不是說你期待中共和平改良,它就會善意的回應你。還有後來不斷出現的維權事件。我相信中國民衆現在開始覺醒了,我們應該向北非和中東民衆那樣,一上來就要革命,一上來就要中共下臺,這樣我們才可能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有明確的目標,我們才能達到目的。

在我看來,中國的民主運動一直在走彎路。六四過後有一些所謂的中國知識份子,說告別革命。說這個革命不成功,比如說辛亥革命,反而帶來這麼多的專制,所以轉而希望改良。我覺得這是走了彎路,二三十年的彎路。現在我很高興的看到越來越多的關注中國命運的朋友,都開始意識到改良的路走不通。現在的中國需要一次真正的民主革命,它可以是非暴力的。誰說顏色革命就一定是暴力的?顏色革命不一定是暴力革命,但顏色革命也不一定不是暴力革命。我們現在看到北非發生的情況,雖然複雜,但是顏色革命在中國是最可能的。

一方面互聯網的發展就是中共的墳墓,互聯網的特質就是專制的天敵。只要中共沒辦法離開互聯網,中共的末日就不會太遠,但是如何去推動中共的末日更早的來臨,我們就是要重新從改良的目標改回到革命的出路,就是要解體中共。

民主革命不是由一小羣人來決策,而是由很多草根參與者來決策。草根民衆,像互聯網引發的革命,其實就是草根民衆直接參與的。所以民主革命一般不會是暴力革命,至少不會成爲非常殘酷的革命,因爲它是由民衆來決定的。

被喚醒後的中國人將非常勇敢

我認爲,現在的中國人並不像有些人說的,沒有其他國家的人勇敢。六四前六月三號晚上,面對機槍坦客,已經確定是真正的子彈,幾十萬人照樣衝上去,那個勇敢的程度不亞於今天的利比亞老百姓,而且我們是手無寸鐵,還不像利比亞連精銳部隊都站出來反對卡扎菲。中國現在時候沒到,時候到了,中國人比誰都勇敢。只要你喚醒人們的正氣,正氣一旦起來,大家都會非常勇敢。

昨天大家還是爲了錢而活着,怕死,怎麼突然間不怕死了?我覺得最關鍵的是,民衆的希望被點燃了,燃起了對國家未來的希望。

我覺得現在的年輕人不是比過去八十年代的年輕人更頹廢,我覺得他們更有希望,爲什麼呢?幾個月前有一個日本記者問我,怎麼看現在八零後九零後的年輕人。我就跟他講說,他們更獨立,更有自我意識,他們能更好的交流信息,能了解外界更多的資訊等。我覺得這幾個特徵,將使這些新一代的年輕人,一旦進行民主革命,比我們這些「八九」前後的年輕人更有力量。

我們只要把民生議題提出來,把貪官的財產搬出來,把中共掌控的土地和國有資產,把它劃分成一萬億股,十億人一人分千股。只要你把國家的希望和這些年輕人直接掛勾,他們將比我那個時代有更強的動力,有更高的技能,比我們更強。八九年時的年輕人,當時也被稱爲是頹廢的一代,可一夜之間就變的愛國。只是當時那種「愛國」,其實是受到了中共的洗腦。從我們的老師到我們自己受到的教育,都是受到中共這種邪靈洗腦的教育,所以那個時候,從經濟改革到政治改革,總覺得中共還有希望,所以根本提不出革命的口號。現在時代不同了,就是要學習中東、北非,口號要非常明確,讓中共下臺。

我相信,解體中共指日可待。中共解體之後,我們要設計新的藍圖,我覺得這是一個更大的任務。中國的革命已有100多年的歷史。從孫中山開始鋪墊過一些藍圖,我們將從這些藍圖上從新去勾畫民主、民生和民權問題,我相信這樣才能使中國民衆有很強的動力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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