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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论金刚经(二)
 
秦政
 
2007年9月16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编者按:《十论金刚经》是秦政先生与佛教界朋友探讨金刚经的一些心得。本报分十日刊载)

(接上)

十论金刚经之第二


1、接下来,我们就来具体讲证《金刚经》。真正的佛的教徒,一定要知道,佛讲经说法,既然他都明言“我说一切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就是要让人通过他讲的认识宇宙的真理,用之以修炼,真正的明道开悟,而绝不是把他讲的话用人的感情供起来,自己不明其真义,只知盲目背诵,无法将他所讲的真正内涵用之以修身炼道(过去的人这样做,是因为修炼的是副元神,并不是明明白白的主意识修炼,实际上历史上没有人修成过,修成的只是不入三界借这个人体修炼的副元神,历代成就的都是这样),当真正有人能够开启真见时,又由于人的名利情的触动,动凡人之心起来不理性的反对,其实也不过是打着佛的幌子,骨子里维护的往往是自己和利益和虚名,自己的感情和骄妄而已。自古来解证这部经的多了,可是智慧的人要知道,真理是不变的,不因其古今时间差异而不同,古人制造出来的不一定都是精金美玉,他们也必有拉撒的垃圾粪土,这些你不能不承认。今人如果洞明宇宙的真理,他讲出来的也一样是万古不废的大道述言。故孔子曰:“述而不作,窃比我于老彭。”

2、我们先看第一段: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如是我闻”,意思是这部经是我当时从佛那里听到的。为什么要在此前加此四字呢?因为释迦当年带着弟子传法的过程中,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弟子们在帮着传法度人的时候,往往将佛讲的法随口说来,而别的人搞不明白是谁讲的,这样一方面造成错误的崇拜,另一方面,因为弟子的修为有限,他转述释迦的话,却没有明白注明这是老师讲的,就没有了释迦佛的因素和力量在里面,而自己却还因为迷中众生的崇拜滋长欢喜和显示心理,这是非常坏的心向,不自觉地划向悖师乱法上去。久之甚至会把自己在相对低的境界悟到的东西也与释迦佛讲的法混在一起,很快就会淆乱释教之法。就象儒教在孔子死后,一部分弟子将有子弄来代替孔子的位置,因为他们觉得有子讲话很象老师,后来才发现大谬不然。水晶与钻石,同样的外形似乎折射出同样的光泽,但真正的质地是完全不同的。所以释迦佛在圆寂涅槃前对侍于身边的阿难讲了他一生最后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部经典,叫《大涅槃经》,这部经中对他涅槃后释教如何传,弟子们如何认识释教的未来有非常明白的开示(后来传下来的《大涅槃经》,有些寺院所藏多达36卷,其实很多都是后来人伪托伪造的,试想一下佛陀临没会讲那么多话吗?那有那么多话讲?就象朱熹临没时告弟子的话一样,也不过几十个字,讲的都是修身成圣的大要。历来的圣贤也都是这样的。),这个经有三个大的方面需要引起后人的重视。第一就是关于佛教流传的问题,释迦知道他的法会流传到中国来,讲了中国东土这个地方将是他的法的胜地。第二就是非常要紧的佛教僧人们在他涅槃后如何修、僧团如何管理的问题。他讲了三点:[1]我涅槃后,弟子们要“以戒为师”,按戒定慧努力修行;[2]凡引用我讲的法,一定在此前加“如是我闻”,避免舛乱。[3]对于乱法坏教之徒,一律采取“默摈之”(就是不搭理他,排斥他,不给他市场)。因为释迦当年并没有讲出宇宙法理在他那一层的真实体现,整个《金刚经》,对不明所以的人的表面主体来说,是懵然不懂的,因为只有不入三界的副元神才明白。而人的表面,只有一点感觉,因为人是感情非常丰富的,感情的作用会生成强大的成见,对不明白的东西反而因为大家的人云亦云变得更加神圣。其实释迦当年也是因为旧宇宙的因素限制,许多事情没有办法,但他给人留下戒律,按戒奉行,其实就可以达到修炼人的标准。虽然说弟子们人的主体在过去2500年中往复转生修炼,并未真正得度,得度的都是副元神,但释迦佛知道末法时期主佛下世正法的事,他具体而仔细地为他的弟子安排了一切:弟子往复转生修,每一世都很苦,因为每一世都在他的身体内修出大觉者来,那么所积的威德就是不可限量的,而他圆满后一直没有离开三界,在三界之最上无色界创造了一层天,叫大梵天,在那里一直看着他的弟子。他的弟子都是授记的,脑门上有一个佛家卍字符。在最后传大法中,安排弟子们同化大法,最后他将带着他的弟子离开三界。他的弟子最低也要修到大梵世界(在第六层宇宙上),果位成就是非凡的。第三个重要的部分,就是这部经中讲了释迦所传的这部法他的成住坏过程,即法运问题。在释迦涅槃后五百年,是释教“正法”时期,这与今天我们说的整个宇宙正法是两回事。当时那只是局部的小宇宙的部分归正,而且体现在世间,只是婆罗门教坏了,在法界的这个部分,由释迦佛传出他的佛法来归正。好比换了一件新衣裳,仅此而已。比方说,一个人如果还是西子正当年,这个时候给他换一件更好的衣服,以替换他原来的旧裳,真是一件好事。但假如她已经垂垂老朽,行将入土,这个时候,任你换天仙织就的霞衣,也是完全无意义的。今天的正法可是彻底的更新再造,与旧宇宙的一切完全没有关系,与宇宙旧的历史完全没有关系,只是采取的方式,是因为主佛的慈悲,给了旧宇宙生命一个认识和同化新法的机会,而不是象过去采取的彻底灭毁重来。就是说按释迦所讲的他的法在他涅槃后五百年时间里,是属于“正法”时期,就是他这个法被宇宙众神确立为法界度人之正法正道,这个阶段,有根器者一闻他讲的法,就能生起净信心,受持修行,精进以求正果,因为那个时候法没坏嘛。再五百年,这个时候,属于“相法”时期,这个阶段,众生的状态不一样了,因为观念的复杂和其它的因素,必须要借助于有形的塑像、佛寺的庄严、有形的更为方便的教法才能让众生得法的奥旨,得以修行,这个阶段,大致就是流传到中国,佛教在中国得以大行的阶段。再五百年后,他讲的法进入“末法”时期,众生穷经皓首,也非常难以成就,其根本的原因是他的法进入坏灭的阶段,那么到今天,其实已经是末法的“末劫”时期,所以举目所见,到处都是挂着念珠声色滋味五毒俱全的“和尚”。当年魔也明确告释迦,到他的法进入末法的时候,他派他的徒子徒孙出家到庙里,祸乱他的法。释迦当时就流泪了,末法了,他也没有办法。但他知道,末法时期,弥勒佛尊会下世传新法。因为靠近三界的佛是十年一换的,当年他的弟子中有一个将修成弥勒,这在佛教徒中就弄糊涂了,因为弥勒本是佛乘,可是常常在佛教中又将他视为菩萨,是怎么回事呢?其实就是末法时期,伟大的万王之王的无上王,宇宙的主佛将以弥勒的名号下世传新法,这是法界能够知道的。而他在法界的“职称”,就是“万王之王”的“转轮圣王”,也叫“法轮圣王”。历史就是这样的,法界就象是轮值一样,但今天不是过去的翻版,而是整个宇宙在正法,真正的修炼者是在正法中修炼,远远超越一个个人修炼的问题。而且每个修炼者所联系的因素,已经不再是个体圆满的问题,这些其实释迦在《金刚经》中都有所预示,只是今天的人很难明白,我们接下来都要讲到。

3、“如是我闻”,既是这样的原因,那么不止于说引用佛陀的话语的敬意、原意,而且还明示后人一个非常显明的事实。大家知道,历史上除了老子直接写了《道德》五千言,庄子写了一系列赋文以明道外,释迦、耶稣、孔子讲的法,其实都是他们的弟子后来记述下来,靠回忆记录的。故释教是“如是我闻”,耶稣基督教是以各大弟子的“福音书”来记录其传法的事迹和点滴的话语,大成儒家是以“子曰”来记忆述说。这就带来一个问题,语录体的方式记述的经典,除了新约对情境有较详细的描述外,《论语》很多纯是一句话,完全没有语境和当时情形的记述,而释教经书的很多部分也是这样。这就会导致后人非常多的误解,尤其是后人带着强大的人的执著和情感来读的时候尤其如此。那么,我要说的是,语境非常重要。比如跟一个都是给一个数学很好的学生讲话,可能直接将微积分作为一个普通的术语来一提而过,但对一个没有高等数学知识而历史掌故很丰富的学生,则可能花较多的时间来解释微积分的原理。那么,并不是因为前此没有解释微积分就显得微积分不重要,也不是因为后此详细解释了微积分就显得微积分格外的重要,超过其它的一切。作为须菩提及许多大弟子,这些上部座弟子一直跟着释迦,在传法七七四十九年的过程中,许多人都是几十年跟在佛陀的身边,他们听了许多佛陀在不同层次的讲法。因为释迦也是从菩提树下起“金刚座”开悟以来,一直都在升华,到晚年才证得如来果位,那么在后来他不断讲法,不断进步的过程中,发现他以前讲的法是有局限性的,越是后来越是明显,甚至以高层法的标准来看当年讲的法,许多都是错的,但在那一层次中,那个法却又是有指导作用的。因为这些弟子们都是几十年跟着佛陀,听他讲法非常多,难免就执于以前的讲法而对后面的讲法产生疑惑。又因为这个阶段中须菩提等大弟子们早已走过当初打基础的那些功课,那些都已经学得非常扎实了,所以,释迦没有再去强调戒定的重要,这不表明戒定慧不重要!那些一辈子读诵金刚经,而不按照戒定慧严格要求自己,苦行修炼的,读一万篇也不得其旨。因为佛陀讲法必然都是有针对性地讲,就象一个名医治病,不会对每一个病人都搬出所有的药方,或专用那一味药一样,在圆满的空性智慧上,完全是利他的,完全是抽离空性的,完全是为了别人破迷开悟而讲道说法,所以,当年讲《金刚经》这个背景、原因一定要明白,才能真正明了这部经典的缘起。后来的人把这部经分成了三十二品,其实也不过是后人的一个理解,加了进去。其实这就是一部有针对性的讲法,主要是针对达到出世间法的罗汉、菩萨们讲的更高境界的真实心法,是高阶课程。至于说后人讲念诵这个经能够得着佛陀的保佑,当然在佛教正常的时期,因为释迦的法背后是有神在管,当然是有力量的,但一个真正修炼的人不是得着一点保护,而是要真修,那就一定要明白其真正的意思,用之以修行明悟,而不是求得一点信息,一个普通的保佑。

4、由于佛教经典是释迦不在世之后五百年才由后人整理出来,经历了三次结集的历史就说明许多地方当年已经有点舛乱不明了。不消说五百年,就是在日常生活中,大家都知道让十个人依次传一个话,传到最后可能面目皆非。虽然古人比今人心静得多,一些根基很好的佛教徒能够博闻强记,但也是有限的,由于修行层次有限,修行的阶段与复杂因素的干扰,在三个方面使释迦讲的话流传到今天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许多地方都不再是释迦讲的原义了。第一是记述的最初就因为众弟子对佛讲法的真正意义理解的不同而表现差异,这特别突出地表现在第十七品以后的重复上,其实当时就是搞不清楚当初释迦是怎么样说的,而将有代表性的另外的说法附在后面,以备参考之意。所以,当初这部经整理成文的时候,其实已经残破不全了。第二就是传抄、流传的过程中,产生失误和传播者将自己的理解附会上去。第三就是翻译过程。辗转流传,最早由鸠摩罗什译出的《金刚经》即已经在多处错漏,鸠摩罗什译经,是经常采取自己口述而由人代录,这个过程也极易产生字句的错舛或简省。到玄奘唐时到印度佛教最后辉煌的那兰陀寺取经时,这个《金刚经》也已经不再是当初结集时的那个样了,也就是说在佛教印度发展的后期阶段,许多僧人因为放不下的名利、显示等心理,在经典中加入自己的论言等都已经是家常便饭。尽管玄奘法师非常渊博,考订精密,也难免分辨不足,到他回来不久,印度佛教进一步变异,弄得面目皆非,与婆罗门教合流,形成一种不伦不类的宗教。佛教在印度消失了。那么,这个翻译过程中再加以翻译者的理解、层次和当时的历史环境等因素,就使释迦所传的法流传到今天,其真实所说的话,不到十分之一。真正有功能的人拿过佛教经典一看,许多所谓的“经典”根本不是释迦讲的,而是后人附会的,就以最少舛乱的《金刚经》《心经》来看,也是斑驳难堪。真正佛讲的文字是闪着金光的,而翻译过程中虽然心很正但没有翻出原来的境界意义的光彩就暗淡,而错舛之处,就是黑黑的。这怎么修啊?有多少人越读越糊涂,除了不了解其文意外,舛乱的经文本身的力量杂揉,也是一个原因。

5、一时,是说那一天。哪一天呢?就是讲这部经的那一天。当时释迦在那儿?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当时印度就象中国春秋时代,有270多个国家,舍卫国是一个较大的诸侯国,给孤独长老是佛教历史上一个非常著名的助法行者,其实他是佛陀座前大鹏金翅鸟护法转世,就是要协助佛陀传法的。他当时在舍卫国,知道释迦牟尼佛开悟传法,在鹿苑初转法轮,度乔陈如等六人后,相继到列国开始广传其法,就非常渴望佛能够来舍卫国传法。因为当年许多国家对释迦牟尼佛及其法还不甚了解,只是释迦王子的身分和他的传奇有所耳闻,许多地方还是已经败坏了的婆罗门教的天下。给孤独长老想神圣的佛陀要能请来,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就想物色一个很好的居处作为法坛,找来找去,还就是舍卫国太子的后花园――祇园,最是幽雅美轩,就去见太子,请求这座庄院。太子当然舍不得,可又不愿人说他不敬佛法,不向善道。就给给孤独长老出了一个难题,说你要在三个月内将能够铺满我这园子的金砖运来,我就把这座花园卖给你。给孤独长老满口答应。这真是一念净信啊,这个力量非常了不起,就象五百罗汉中大力神的罗矩诺,受师命云游到雁荡山,问樵夫说:“此山何名“,答曰:“雁荡”;“此村何名?”答曰“芙蓉”。于是欣然曰:“是吾师之所示也”。遂结庐斯地,苦修阐道。因为他离开时,师父曾告诉他:“汝东行,至山以鸟名,村以花名,即驻其地,阐我佛法。”后来唐朝诗僧贯休写诗赞之曰:“雁荡经行云漠漠,云湫宴坐雨蒙蒙”,后人多以其意境之美、山水之雅,不知当年苦修之寂苦。一瓶一钵,无衣无食,心中只有法,只有师父,师之所示,纵千难万险,必遵从之。这样的心,真乃金刚也。因为给孤独长老有一种神通,能够看到地下所藏宝物,三月之内,即凑齐了如许黄金,就要来购买这太子祇园。太子大吃一惊,人都是有佛性的,给孤独长老的超然和对佛陀的敬信让太子大为感佩,所以他无偿地将园子捐出来,后来,这座园子,即为佛教徒传诵的“布金林”。

6、物欲主义时代的人很难理解有着更高生命实现境界和价值取向的生命的所作所为。就象给孤独长老,有人想,如果我有那个能力,那我不就成富翁了?有今日之世,有人为自己的自私辩解说,假如我有了多少钱,我就做慈善的事业。其实这些愚蠢的话,恰恰违反了宇宙的特性,一个生命之所以有超常的能力,是因为他有超常的心性。因为宇宙的物质财富,原本也都是神意的一种示现,在正常的时期,这些东西应是为正法所服务的。舍卫太子一念佛性动,献出了这个园子,后来他听佛陀讲法,即证阿罗汉果,其实从“舍得”这个角度,众生应知道真正用好财富助法的真正果报,是无量的。但是,佛陀是不在意这些的。即使住在这样精美的宫殿里,也只不过利用人间的这个地方作讲堂,使弟子与众生有一个好的听法场所而已。他决不会象人一样生任何对这个空间的东西的贪念,往往住一段时间,就到别的地方,继续讲法传道。他传的法是决不会动的,所以,住在精美的宫殿里,还是托钵要饭化缘,保持着原来在森林里、山洞里苦修时日中一食的戒法,这在后边会看得很清楚。“与大比丘千五百人俱”,表明佛陀那一天是与上部座弟子在开“法会”,解证法理。而一“俱”字,道出佛陀的平易近人和受弟子爱戴的那份无间。其实就是大和尚们在相互切磋,佛陀先是主要在听,在看弟子们在那些方面存在的共同的突出的问题。因为都是上部座弟子,很多都有起初的成就的罗汉、菩萨初成者,所以针对他们,讲《金刚经》也就是自然之事。

7、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尔时,也就是到了规定的化斋吃饭的时候,请看“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这个记述说明什么?第一,释迦非常注重自己的公众形象,穿上袈裟,以示与俗家之区别,也在宣传佛教。当时的佛教的袈裟是非常鲜艳亮丽的黄色,这一点与后来传到中土后,到今天和尚穿的土黄布有非常大的差别。是因为后来人放不下对衣服装饰的执著,后来才改成那个颜色。第二,释迦以身教弟子,自己没有象后来的有些出家人,把寺院的一点职务也当成官,没有让弟子去帮他要饭,而是自己去做。以曾经是释迦部落的王子带着弟子要饭,这样的苦行和师道,真是让人感到当年佛陀的慈悲付出。乞食,就是要饭。那么,那个时候,一方面是因为人们的生活水平还比较低,另一方面,婆罗门教势力还很大,人们还没有对佛教有深刻的了解,可想而知,以佛陀之尊严,也必然面临许多拒绝、不解甚至责难,这些,在早期佛教故事中都有记述。但是佛陀做出的表率是什么呢?一句“次第乞已”,表明释迦要饭是挨着门去要的,每家可能给出来的只是一少点,有些人家也许根本就不给你饭吃。那么,也不是每天都能要到足够的食物,饱一顿饥一顿的,也是常有之事吧。次第乞已,从佛陀与众生结缘的角度,也是表达的无分别之空性佛性。要到刚够吃一顿的饭,就“还至本处”,世间何物能够动佛之心呢?没有说那儿热闹去看看,那儿有稀奇,引动了人心。出家就是断绝世缘,奋力精进,不圆满不罢休,佛陀以此为弟子作出的表率,当年是为弟子所谨遵不违的。至于今天那些所谓的出家人,弄成处级科级的级别,有的配有自己的车,出门专捡热闹的地方凑,甚至将佛教胜地拿来作“商业运作”,已经完全抛弃了释迦牟尼佛,却还打着他的名声来败坏它,而末世邪师说法如恒河沙,也是释迦当年临涅槃时预见的末法时期的状态。今天的和尚,有几个真的是弃绝人世名利情一心修行证悟的?

接下来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佛陀与弟子一起吃饭,当然都是化缘要来的,吃完后,收衣钵,将出门穿的袈裟收起来叠好,都是亲历亲为,佛没有叫说某某,你是我的弟子,你给我洗碗叠衣。相比后来的职务僧们的变异,也就一脉灿然了。因为出门走了很多路,打水洗了脚,然后盘脚坐下来,准备给弟子们解法。开篇的第一段,虽只寥寥几十字,将佛陀圆满的空性智慧和无量的慈悲平叙出来,人们不是很好奇佛是怎么想、怎么做事的吗?什么是慈悲平等?从其中是可以领悟的。所以,特加简注曰:慈悲、平等、圆容、空性之心性灿然在是而任自然。达到佛的境界,其行走坐卧皆是法。△

(待续)

(人民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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