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家乡来信了 201人捺上的201个红手印
 
——--即中共黑帮围堵我全家的第248天
 
2006年8月2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我每周的周二、周三的大部份时间用来看阅全国各地的来信。一封落款为陕西省榆林巿的来信给我带来了别样的心情-那是我的家乡。

中国社会有个传统就是报喜不报忧。但凡是写信给我的,没有一个人是因为报喜而来的,即便是从我自己的家乡。

这是一封201人共同署名给我的“家信”,上面认认真真地捺上了201个红手印!他们那里发生了灾难,非系天灾,乃属人祸-腐败的官权横行给他们造成的灾祸,以下是他们来信的部份内容:

“润慧(我的乳名)你好:

我们是老家定边县东坑镇纵池村村民,我们村共有42户村民,共计252口人,祖祖辈辈以种田为生。2003年3月中国四大重点工程之一的西气东输工程经过了我们村,这本来是好事,而结果给我们带来的却是一场悲剧。

2004 年9月29日,我们村小组的21名主要劳力全部被抓捕拘留,造成孩子无法上学,老人病在炕头无人照料。几十户人家突然连饭都吃不上,地里已成熟的庄稼无人收割,豢养的牲畜被饿死的很多,羊被饿死的10只,猪被饿死的9头,鸡被饿死的19只,损失惨重,催人泪下。不知我们的穿衣和吃饭来源今后从哪里寻?我们的孩子今后还能不能上学?今后我们还能不能在这块地方生存下去?我们无法预料,只有怀疑,只有悲痛,只有仰望天空盼望着天。

在长庆局搞西气东输工程经过我们世世代代頼以生存的家园后,仅铺管道一项就破坏了我们的良田近百亩,共有高台地、水地40.5亩,低田110亩,在2003年的西气东输致使我们的150亩水耕地全部遭到破坏,长庆局在施工中使我们的沃土流失了13万2千8百立方,按程序他们应当回填,但他们没有回塡,另外我们已改造中的 120亩耕地也因施工破坏水坝致使共计149亩的耕田荡然无存,给我们造成了永远难以弥补的损失。

按照国家保护耕地的法律,非能农业建设用地必须是按照“占多少”“垦多少”的原则。长庆局铺设管道挖走了我们总长540米,寛120米的稼间带,别说给我们垦田,连应该回塡的部份都没有回塡,他们在工地的施工中非常的野蛮,经常发生殴打村民的现象,一次因侵害村民的利益,村民找他们评理,结果6名村民被打成重伤。村民白岳钧提出了让他们改进施工方法,减少对环境的污染建议,结果同样的遭到了殴打。这样的一个世纪工程,却像侵略者走过一样,留下的只有仇恨和遗憾。

当地政府从来不会管这些群众反应强烈的事,群众多次向县领导反应农民土地流失惨重无法搞生产的实情,县政法委书记来了一趟,但看了一下就走人,所有的干部只听当地当官的,农民疾苦是无人过问。三个代表从来就是一句空话。农民的多次告状却引来这波人民公仆开始动用警力,在当官的指认下想抓哪个就扑向哪个。他们在我们中划定了警纹线,但他们却越过了警纹线,在警纹线以外将17名主要劳力抓捕,他们专门抓捕劳动力,如同仇敌一样迫害村民。

定边县公安局的警察在执行勤务中对人民群众施行大打出手,惨无人道的使用暴力,白玉花老人以86岁高龄,当时正在现场观看,因立守在前面,所以公安局上来4个警察拳打脚踢把老人打倒在地,当场昏迷,当场就跌伤,三天不能进食,现在精神愰惚,情绪极不稳定。66岁的白广智因见状去据理力争,谴责公安警察这种暴行。公安局的警察无理以对,却恼羞成怒给白广智带上了手拷,致使其腕上多处有瘀血存在,当时他的妻子贾克音上去劝阻警察对白广智的无理暴行,结果同样被拳打脚踢打倒在地。大儿子白岳东见状上来拉母亲,一个警察把他按倒就毒打、暴打,致使其大小便失禁在裤裆里,现在一直腰痛,大儿媳同样也遭到了毒打,胸内受伤留下了后遗症。二儿子白岳升和妻子马菊娥当时也出面劝警察不要实施这样的暴行,结果双双被拘留。

白岳升的头发被警察在折磨时揪掉了3平方厘米,另一家受害人张金花被打伤后抬进了监所。钟保新当时被打得头破血流满脸是血,被抬到了拘留所。现在俩人都头痛头晕,不能干活。但定边县的党委领导有谁能关心我们这些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呢?同样,我们被抓后,进了看守所,也是遭到了难以想像的非人对待。白云衡在看守所被一个姓李的指导员用自制的钢鞭打了几十鞭,三天都不能行走,现在已经残疾。白广文、白文元身上都有病,但在监所里被警察整夜整夜的折磨,折磨得放声大嚎(方言,意:大哭),我们该怎么办啊?我们的活路在哪里呢?”

2006年8月1日,在有特务围堵的日子里北京家中

(注:本文根据录音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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