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辈子最大的耻辱就是受骗(图)
 
——──北加州第七场“九评共产党”研讨会发言录
 
2005年2月5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大纪元记者刘天育2月5日山景城报导,1月30日下午,北加州第七场“九评共产党”研讨会在山景城图书馆举行,着重讨论第七评“评中国共产党的杀人历史”。有包括来自大陆、台湾、越南、印尼等地的四十多位华人参加。三个半小时的研讨会,场面热烈,与会者踊跃发言。直到图书馆关门前5分钟,讨论会结束时还有十多位与会者举手同时要求发言,之后大家在图书馆外继续交谈讨论。

以下是王先生在研讨会上的发言录:

我看到的安徽饿死人的情况

毛泽东不是傻瓜,他不是不知道亩产多少斤,他是农民的儿子,为什么还要人在大跃进中讲假话?他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要凝聚积极性,不准泼冷水;第二个是要打击泼冷水的人。他可以今天下一个红头文件,背地里他又拿出另一个通知。大家都知道有个《大参考》,那是司局以上才能看到的,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不是街上卖的那个《参考消息》。

安徽死人的情况确实非常严重。当时我们家我舅舅、外婆、爷爷、叔叔,全都是饿死的。我的父亲为了逃荒,从合肥乡下逃到了芜湖。他只要过了江就死不了,可是那个时候共产党为了威信,就在长江布置了江防,不准人过江。我父亲到了那个地方以后,被审查了一通,又被原路送回,结果饿死了。那么人往北去行不行?也不行,北边是蚌阜火车站,南北它全都封锁了。

有的地方能到南边去是因为它离南京近,共产党封锁不住。其它地方你走不了的,而且农民他走不动。中国的农民非常老实,没有好的吃坏的,吃不饱时饿一点儿,没有吃的找点野菜吃吃。他总是寄讬一点希望,看看明天怎么样,结果等到他饿得走不动的时候,已经迟了,走路的时候倒到哪里就死在哪里了。

我亲眼见过,饿死的人不象电影里拍的那样,有病、很难看的样子。你看他还是蛮正常的,走着走着就倒下去了,倒下时眼睛还眨巴眨巴的。头倒在地上碰出血了,他都没有力量来摸一摸伤口。

观音土就是白色的泥土。人饿到一定时候,毒药都敢吃。人吃了这种土也活不长,因为解不出大便。老百姓有一句话骂小孩子:“你不要嘴刁,一会儿叫你饿的口淌清水。”确实人人饿死之前,嘴里都淌清水,这是真的。

我这一辈子最大的耻辱就是受骗

我今天本来不想发言,因为发言对我来讲又会回忆起很多痛苦的经历,提起来我就有点激动。我这一辈子,最大的耻辱是什么呢?就是受骗,这是非常痛心的。我坐过12年半的牢。为什么坐牢,?我自己也不知道。文化大革命时,他们把我弄到黑线人物的名单上,再加上我有海外关系,就是特务嫌疑,这样就坐了牢。

在监狱里,我整天带着手铐、脚镣,那个镣是最重的镣,38斤沉。带那个镣上床要用一点力气的,不然身体怎么倒下脚都上不来的。他们给带的镣铐有几种,一种是铐在手上,这是最普通的,也是最客气的。严重的他给铐在上臂,这个地方血液要流通,时间长了,手不光是麻了,你恨不得拿刀把手剁下来,就痛苦到这种程度。还有一种叫“苏秦背剑”(一手从背后下方,一手从肩头上方),手一拉会很疼,这不是三、五分钟,都是很多天的事情。这种背铐铐人,人要吃,要拉,女性有月经,他不理你。吃饭时你只能趴在那个地方舔,跟狗一样,没人喂你。

我们监狱里有一个农民,他是怎么被判的刑呢?那是文革后期,他在公社干活下了工之后,到小店里打了四两酒,小店的人告诉他:“毛主席逝世了,你怎么还喝酒?”这个农民说:“唉呀,我们农民,他死他的,我喝我的。”就这一句话,现行反革命,被判了四年。

还有一个农民,他在地里干活时,隐隐听到哀乐声,因为那时共产党的头头脑脑们年纪都大了,一死就奏哀乐。哀乐一响,老百姓就知道是哪个领导死了,既不敢讲也不敢乱猜,乱猜是不得了的事情。这个农民和其它人在那儿干活,远处高音喇叭放的音乐被风吹过来时,能听到,风一转向就又听不清楚了。他们之中有一个人讲:“哎,你听,奏哀乐了。”另一个人说:“那是哪个大头子死了。”这个农民喜欢讲幽默话,就说:“这个头大,有8斤半。”那个猪头有8斤半,民间是这么个说法。(众笑)。后来上面布置要收集毛主席死了的时候什么人有什么反应,结果就把这个农民的话报上去了。就凭这一句话,“侮辱伟大领袖”,定为现行反革命,被判8年刑。

我被平反后,到地方、单位、公安局转户口,转关系,这些人一再跟我说要感谢党,因为它给我平反了。在派出所我就跟他们说:“我不知道感谢什么。”这12年来,老婆离婚了,她不离婚不行啊,这个界限要划清。孩子们读小学,老婆离婚后,把孩子丢下走了。原来我很天真,以为我们单位至少要通知外地我的亲属来领两个孩子,结果他们根本没有。两个孩子饿急了,就去讨饭吃。女孩子大了,不好意思去讨,儿子上小学二年级,他饿急了就出去讨。他到饭店里,把别人吃剩的拿回去,那时候不象现在人们吃饭剩很多,那时能倒一点汤汤水水就不容易了,所以他讨到的都是这些东西。儿子把这些拿回家,安慰姐姐,姐姐一边喝一边淌眼泪。

共产党更邪恶的就是还叫我感谢它,那么也还真有人感谢。我到公安局去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再生父母”的锦旗。送锦旗的那个人,从50年代就被关,关了几十年,在劳改场先是被劳教,后来变成就业人员,和劳改差不多,后来被平反转回地方,已经是个老头了。这说明很多事情在共产党这儿都是颠倒的。

入党的条件是跟党走,党搞假大空,你就要假大空;党搞左的路线,你就要跟着搞左的路线。所以几十年的结果,党的层层干部都是搞假大空,都是左的路线,都是踩着别人的肩膀上去的,甚至是踩得别人家破人亡,踩着别人的鲜血上去的。象这样一个政权,你还能指望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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