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涛被三座大山压糊涂 共产党把人变成鬼(多图)
 
青晴
 
2004年10月20日发表
 

,《地狱之门》作者乔云华(右)
【人民报消息】看了新华网几篇关于乔云华呕心沥血、痛心疾首、冒着生命危险写出的书《地狱之门-与李真刑前对话实录》的报导,感触很深,很深,很深。

中共干部能因为看了这个访谈实录而改变吗?中共能起死回生吗?这不仅是几个人的思考,也是整个世界的思考。

每个清醒的人都会回答:中共不可能起死回生!!!

看看整个独裁制度在威胁着作者──一个纪录好官变贪官到死刑的新华社河北站记者乔云华的生命,看看县委书记黄金高在上级领导和黑社会双重死亡威胁的夹缝中反腐,答案已经有了!

中共并不想反贪反腐。因为「反腐亡党」,「不反腐亡国」,而这个「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中共党建立的国家,是中共的私有财产,所以反腐既亡党又亡国。中共拒绝反腐,所以才有人敢于做出要乔云华脑袋的动作来。

下面节录了一部份《地狱之门-与李真刑前对话实录》内容,用真实例子来说明中共不但不能起死回生,而且共产党把人变成鬼!

李真曾想做焦裕禄式的县委书记

乔云华:你当初从政时的理想是什么?

李真:做个好秘书。其实,我开始当秘书时,听到某某人受贿多少多少,我还有点不可思议,觉得距自己很远。权力来之不易,为什么不为群众做事还要受贿呢?

在我做秘书前几个月,中纪委向全国发了一个部级干部及其属下一些人搞权钱交易、贪污受贿的通报。那时,我一方面为这些身处高位的人犯错误而惋惜,一方面又觉得贪污受贿距离自己太遥远了。我还把那个通报压到了自己桌子的玻璃板下。

乔云华:是出于什么考虑?


程维高:李真必须灭口!
李真: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到省政府做秘书上班的第一个星期,就有许多人主动给我打电话,其中有一多半是认我做老乡的。那时,我就想,职位稍微变化,就有人“认”我了。我一定要干出个样子。

李真:我在做秘书半年多后,一次看电影《焦裕禄》,曾使我泪流满面。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电影《焦裕禄》中那一个个感人的场面。间隔这么多年,中国社会几经变化,民族心理也经历了一个新的发展,为什么仍然能够对人们产生如此大的冲击?这说明人民呼唤“焦裕禄”。

李真:那时我想,我一定要尽职尽责把秘书工作做好,将来有机会就到生我养我的张家口市最贫困的一个县做县委书记,像焦裕禄一样带领百姓致富。我死后,不求有那么多人送我,只求有人能在我临终前说“谢谢你,李书记”就够了。可现在……就是死,落得却是骂名。唉……

李真:为了那个焦裕禄式县委书记的梦,那时我干起工作来,也真是不要命。有一次累得晕倒在自家的卫生间里。那个时候也无所谓星期天,也不讲报酬,反正就知道闷着头工作。

中共内部疯狂买官卖官的根本原因

李真:现在细细想来,我的问题的发生就是从贪权开始的。给副省长做秘书时感觉不如给省长做秘书好,给省长做秘书时感觉不如给省委书记做秘书风光、神气。等真的给省委书记做了秘书后,又感觉不如有实权好。等到了省国税局做了局长,感觉弄个省部级干部干干更好。我给自己设想的是, 45岁前,要弄成封疆大吏或政府阁员……唉,我毁在了官“迷”上。人一旦迷上权力,信念就容易发生动摇,腐败也就开始了……

现在每逢大陆的重要节日,都是中共干部“买官”“卖官”的最好时机,因为当官油水太大,而且可以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胡锦涛感觉不一样了!
李真:我刚离开秘书岗位坐上局长的宝座后,忽然感觉,一切人、事开始围着自己转。时间稍长,单位就以自己为中心了。恭维顺从者越来越多,批评监督者越来越少。可以说,在一定范围内,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什么阻力。尝到权力的甜头后,就要稳固它,经营它。在这种状态下,哪顾得上什么信念?只有在主席台上作报告时,才会想起“信念”这个词。乔记者,你没有当过官,所以你就没那种感觉。

一个小小的局长就可以在职权范围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什么阻力,想想看,江泽民这十五年来是怎样祸国殃民的?应该入狱的江家帮进入政治局和政治局常委会是如何把炎黄子孙置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胡锦涛并不是不了解这一切,他忍气吞声了多年本人就是独裁制度的受害者,但在四中全会居然提出「加强党的执政能力是重中之重」!难道共产党祸国殃民的权力还不够大吗?

莫非,党政军三权高帽成了三座大山把胡锦涛压糊涂了?使他认为自己是刮民党的孩子,而不是人民哺育起来的? 让他忘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历史教训?

中共的政权建立在说假话的基础上

李真说:「只有在主席台上作报告时,才会想起“信念”这个词」,这话实在太确切了,很多高官都是在做“三讲”、“三个代表”报告时被捕的。

乔云华:在生活中,人们普遍看不起用欺骗手段待人的人,可为什么在升迁过程中,造假文凭、造假数字、摆假政绩等却成了个别人倍加推崇并且必用的手段?

李真:造假是一个省力、快捷获取权力的好办法。人们常是用眼睛观察问题,没有人会一天24小时盯着你,关键时造点假,很难被发现,还能派上用场,你说何乐而不为呢?再说,在目前这个社会,骗人者只要带着金钱和笑脸,就总能找到愿意受骗并帮助你升迁的人。一位哥们把他升迁的奥秘总结成了这样一句话:“把真事做假,把假事做真。”还有一个哥们说:“不懂得如何说谎的人,就不懂得如何升迁。”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撒谎在个别干部那里都成了习惯,甚至于让你有种他“不说话也是在撒谎”的感觉……

乔云华:举个例子看。


江泽民在邓小平追悼会上作秀
李真:我曾去一个贫困县调研。这个县的县委书记在全县干部大会上号召大家要以焦裕禄、孔繁森为榜样,真抓实干,动情处几乎掉着泪说:“为了我县早日脱贫,我愿累……累死在这里。”当时,我听了,很受感动。感动的不只是我,还有台下的干部们。可没想到,他晚上到宾馆来看我,说:“我得想法调走。这个县太穷了,工作没法开展……老兄啊,这个忙你得帮啊!”他笑着,随手就给我送上了一个金虎……我看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自己好像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之后,他虽然没再说什么,但我感觉他脸上笑出来的皱纹里藏的都是谎话……

江泽民这十五年的精彩表演不少吧,邓小平追悼会流淌着幸福的眼泪就是一回;贾庆林这些年也不会不上台讲反贪反腐吧;流氓强奸犯公安部长周永康也不会不布置反黄吧?

共产党说假话可以追溯到它没有建国之前,“沈崇被美国兵强奸案”就是随手拈来的一例。这样的党能建立什么性质的国家?这样的党需要什么样的干部?这样的党会怎样执政?这样的骗子政权不亡天理能容吗?

李真不是天生的坏人

在乔云华问李真什么时候想过要停止追求权力时,李真的剖白很真诚。

李真:我记得那是个麦收时节,我到一个县级市去办事。车在路上出了故障。下车后,我看到地里有个老人,坐在地上割麦子,割一点,屁股向前挪一点。我问:“你怎么不用收割机呀?”老人说:“收割机太贵了,割一亩地要15元钱。”

老人说,国家现在一个月给150元补助,可是他只能用一半,所以得省着花。我问他为什么只能用一半。他说,那一半给了一个没有孩子侍候的老人。而这个老人是怕日本人发现八路军,而把自己的孩子压死了,这个八路军是他的战友,后来战友牺牲前叮嘱他,希望将来胜利了,能去看看那个农民。由于没有人作证,胜利后,也就没有给那个农民奖励,“我现在每月有150元补助,他却没有,你说我能一个人花吗?从国家给我补助那天起,我总是分一半给他……现在,我们都老了,我的儿子虽然傻,可毕竟还有儿子。可他为了救八路军的命,连儿子都搭上了……”

我被深深打动了。我转身回到车里,从包中拿出1000元钱。他说:“我不能平白无故收别人的钱。”我流着泪劝老人:“老伯……拿这笔钱,找个收割机,再给那个老人一些,算是我的一点心意。”最后,老人用颤抖的双手接过了钱。

李真的内心独白是:……500万美元……用2000万元人民币换取一个职位……你无疑是在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你还有人性吗?

江泽民一次转到加勒比海地区银行就是二十多亿美金,合200多亿人民币,他至今还没有考虑过「人」性!

近墨者黑──中共是个大染缸

乔云华:反思,诅咒,说明你对自己的行为已有所认识,为什么信念还会一点点地丧失?

李真:从那次回来后,可以说有几个月,我一直在努力工作。我还想,“河北第一秘”这个职位要不要都无所谓。但更严峻的考验、更痛苦的感受也就开始了。


权到了这一级才是个边
在我给省委书记做秘书后不久,就有北京的一个高干子弟给我打电话,想通过我联系一个工程……说实在的,我当时一听,头就大了。可他过去帮助过我,甚至可以说对我有恩,我也不好意思立即回绝。我口头上答应了他。放下电话后,我就在办公室里转起了圈,想怎么回绝。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这事就这样扔下了。

李真:一段时间后,他亲自过来了,催这个事。我看怎么也糊弄不过去了,转而一想,这个工程,他不干,别人也得干,总得有人干呀。管他成不成,我先打个电话再说。没想到这个工程还真弄成了……他要给我几十万元中介费。我本来是不想要的,可一想,这笔钱我不要,就全进了他个人的腰包,不要白不要。再说,我觉得这样的钱,要了也没人知道……不管怎么讲,就这一次……但就是这次收钱后,竟让我常常想这样的问题:要权究竟干什么?权到了哪一级才是个边?

李真、王怀忠在临死前都找到了答案:

李真在被执行死刑前,留下遗言:「无悔一生,罪虽该死,但我一无后台,二官职小,司法不公,怎服人心。」

安徽副省长王怀忠,被处决前,留言:我罪该死,但也不该死,因为我没有靠山。请带个信给中央:省级干部中,不贪、不拿、不占、不造假的,不会超过十分之二。

共产党把人变成鬼

乔云华:也就是说,你追求权力未必想的是恪尽职守,造福于民?


中国第一贪江绵恒
李真:我觉得持这种想法的不是我一人。有些干部对党的理想、信念也产生了动摇,台上讲慷慨正义之词,台下想升官发财之路,平时干肮脏龌龊的勾当。尤其是权高位重的“一把手”(李真指的是程维高),丧失信念后,腐败问题更严重,危害更大,影响更坏。

乔云华:这是动摇你信念的最重要的原因?换句话说,在你整个信念动摇过程中这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李真:对我的信念产生致命动摇的除去看到个别高级干部(这里指的是前河北省委书记程维高)逐渐走向堕落外,还有他们的子女。我看到(程书记)他们的儿女吃、抽、穿、用极为豪奢,时间一长,就知道了其中的“秘密”。他们这些钱是依靠父母的权力和影响,开公司、做生意牟取的暴利。我既羡慕,又不平。

李真:廉洁成了一些人茶余饭后的笑料。无论是我做秘书还是做局长,我都看到过、接触过这样一些人:他们因为廉洁,不仅生活条件得不到改善,工作上得不到重用,反而还遭到有些人的奚落、责难、孤立和排挤。进而得出了错误的判断:笑廉不笑贪已成为社会普遍现象了……。

李真为什么得死,乔云华为什么透露李真的实话会被中共当权者所威胁?是因为真话真象本身就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中共把人变成鬼的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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