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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熔基比江澤民「乾淨」 (圖)
第一代核心搞經濟是個二百五,以至於餓死了那麼多人;眼看著劉少奇工作上有兩手、威望日益逼近自己、甚至在民間出現了「兩主席」的呼聲,於是心裏就開始不是滋味。爲了使自己不至於失去權力,他甚至聲言要「重上井岡山」,可見他對於權力的戀棧已經完全到了失去了理智的程度!後來他用「我的一張大字報」「炮打司令部」,對自己幾十年的親密戰友劉少奇痛下殺手,並且不惜使用「文化大革命」這樣極其卑鄙、下流、無恥的手段,將劉往死裏整。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確保自己對於權力的獨佔而不受挑戰。 第二代核心飽受第一代核心戀棧權力所帶來的苦果。他自己的兒子在文革中被造反派打斷了腳,身心俱損。所以,他在上臺以後,曾一再強調「要廢除終身制」。可儘管自己這麼想,在陷入權力旋渦以後,他卻也身不由己地搞起了事實上的終身制。名義上不再擔任政治局的工作,可依然霸著軍委主席的位置不放,在背後把握著最高權力。趙紫陽憋得難受,所以在會見戈爾巴喬夫時,就把「重大問題要向鄧小平同志請示」這一「國家機密」給泄露出去了。後來發生了「6.4」屠城的血案。細想起來,「6.4」悲劇的根源,也就是因爲核心對於權力的戀棧所引起的。 現在臨到了第三代核心。他所面臨的情況有所不同。因爲第二代核心在世時,已經隔代欽定了「第四代核心」,所以第三代核心要想搞終身制恐怕不太容易了。但因爲當核心的滋味實在是太過於舒服,所以權力的轉移和失落也就變得異常地痛苦。在APEC會議上有記者問他其是否會在16大退休,他硬是不肯給一個直爽的回答。於是街談巷議的種種政治謠言也就隨風而起:有說全退的,有說半退的,有說挽留的,也有說逼宮的,等等,不一而足。不過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江總在APEC會議上當著小布希的面介紹曾慶紅,說要竭盡全力把他推進政治局。這被大家看成是核心要在下臺以後,通過代理人繼續掌握國家權力的意象表現。就好比乾隆皇帝,自己當了幾十年的皇帝,下位以後還要繼續過太上皇的癮。 其實,戀棧的不只是核心,共產黨的各級官員莫不如此。朱鎔基就曾公開說,「許多官員都在爲16大以後的仕途而奔走」。——這就不能不讓人去思考這樣的問題:爲什麼共產黨人會如此地戀棧權力?這種戀棧的動機是高尚的、還是骯髒的?爲什麼華盛頓不戀棧?爲什麼柯林頓不戀棧?爲什麼阿根廷的總統職位沒有人戀棧? 華盛頓不肯連任第3屆總統,他說「我走向總統這個職位時,就好比是罪犯走向刑場的感覺」。——顯然,對於華盛頓先生來說,「總統」這一職位不容許他有私利,而只需要他的奉獻。在他連任兩屆總統、打完了獨立戰爭、自己已經心力交瘁的時候,要他再連任一屆,那無異於是「讓罪犯走向刑場」。這種心情我們完全能夠理解。柯林頓不戀棧,那是因爲法律不允許。美國人民深深知道戀棧的危害,所以高明地從法律制度上禁止了「戀棧」,使得柯林頓即使戀棧權力,也只能無可奈何。至於阿根廷的總統,那當然是沒有人戀棧的,道理不說自明。 由此我們可以知道,「戀棧」即意味著骯髒,意味著權力的異化,意味著這些在位的人,用屬於公衆的公共權力,作了一些服務於自己私利的事。權力慾望本身就是一種最大的私利。第一代和第二代核心,就是爲了這種私利,背叛了廣大人民的利益。如果一個官員一心爲公,只要求自己份內的利益,他就會對於官位的去留無所謂。而真正受到廣大人民制約的權力,真正只服務於公衆的權力,也是無從戀棧的。 我並不認同朱鎔基的所謂「政績」。但是,我很欣賞他「16大以後全退」的勇氣。有了這一條,起碼能夠讓大家感覺他在當政期間,自己的身子是清白的。他沒有用屬於他的公共權力去做自己的私事,所以沒有什麼顧忌,所以才說得起「全退」這樣的話。而那些一心戀棧的人,那些不斷爲自己的仕途挖空心思奔走的人,則毫無疑問會被人懷疑有著骯髒的利益、骯髒的企圖。 一個成熟的社會應該是經濟的社會,而不是政治的社會。美國的許多政界要員,下臺以後或上臺以前,其經濟上的收入都比在位時要豐厚得多。政治權力作爲服務於經濟這一社會主體的從屬手段,只能享用次等的經濟待遇。而我們的情況剛好相反:真正參與創造的廣大勞動人民和知識份子,只有被盤剝的份;而那些爲廣大人民服務的「公僕」們,則可騎在人民的頭上作威作福、貪污受賄包小密,過著吸血鬼般的生活。從這種意義上說,不僅核心對於權力的戀棧是骯髒的,而且這種權力制度的本身也是骯髒的!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是這種骯髒的權力制度的真實寫照。它向我們昭示了幾千年來中國人民被專制權力所奴役的歷史。我們相信,隨著歷史的進步,值得戀棧的權力,以及這種骯髒權力背後的骯髒交易,最終都會被人民掃進歷史的垃圾堆! (民主論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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