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渾水:何祚庥唯恐天下不亂
 
2001年3月16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最近一些年來,何祚庥先生領導的一個叫做「中國捍衛科學尊嚴委員會」的非法人組織,在反僞科學領域取得了一系列驕人的成果,主要表現在:

一、是勾結流氓媒體大肆發表造謠文章挑動大規模的羣衆與政府的對抗取得了一定範圍的成功。

二 、是通過多方面施加壓力成功地壓制了國家氣功、人體科學有關領導部門的正常工作,使中國這個領域的科學研究被迫停止。

三、是他們在中國科學院、全國各地到處發表演講和表演,極大地提高了社會知名度,在中國,何祚庥儼然成了中國最著名的1號科學家,成爲人類歷史上第一個以反僞科學爲研究方向的院士(全世界也只有中國有這個專業),司馬南竟然也成了北京大學「反僞科學教授」(如此也不必奇怪,因爲北大早已不是蔡元培、李大釗時代的北大了)。

筆者爲這個非法人組織一年來有計劃、有步驟、有目標地開展的大量工作感到由衷地欣慰。畢竟由於他們的努力,終於使氣功、人體特異功能在中國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現如今誰要是在火車上做一個打坐的動作也會有人報告乘警,去天安門廣場就更需要小心了,如果不小心伸了一個與法輪功相似的懶腰動作,恐怕立即就會遭遇麻煩的。

照理說,他們成績顯著,也應該彈冠相慶了。然而,也許是由於這個非法人組織的能量有限,失誤很多,我們不幸地看到他們仍然還有許多何先生在科學院報告中談到的既定目標沒有實現:

一 、 是政府也明顯減弱了批判僞科學的宏觀調控制力度。去年是所有媒體一邊倒批判氣功,今年竟然一些全國性大報,如團中央機關報《中國青年報》、羣衆影響最大《南方週末》,也開始調過頭來批判何先生之流了。何祚庥迫於政府的壓力,今年兩會期間破天荒地沒有提出反僞科學提案,鬧的許多記者(包括本人)都非常遺憾。

二、是該組織的自身隊伍不斷收縮。一些學者,如社科院的丘任宗先生,本來對僞科學、反科學做了深刻的學術研究(其實他的觀點與何祚庥的觀點根本就不一樣),最近也沒有參加這個組織的活動了。劉偉亞徹底啞巴了。曾經與司馬南一起參加反僞科學全國巡迴演講的點子大王何陽因詐騙被判刑,還有一個反僞科學的作家趙喻由於以卑鄙手段打擊馬俊仁而受到廣大老百姓的吐棄,而馬家軍仍然存在,即將在奧運會爲國爭光。新生力量跟不上啊!

有人說「他們搞科研什麼都幹不了,只能通過反僞科學撈點錢財和名利」。

錯了!看起來這個非法人組織是個學術組織,實際上卻是一個有綱領、有使命的政治組織,「講政治」是這個組織核心成員的傳統。

首先它的核心成員都是在舊中宣部官場上混出來的有政治抱負(或叫做野心)的人物,雖然現在沒有了官位,但他們不甘心啊。

其次是他們對科學、學術問題毫無興趣,我們看到何祚庥在學科院幾千科學家的大會上做反僞科學報告(這是一個重要的歷史文獻),竟然連什麼叫做「僞科學」的定義也拿不出來,對近幾十年來國外科學哲學進展一無所知。

他們這個組織雖然人不多,但能量很大,水很深,正在成爲對安定團結、國家穩定的威脅力量。過去,一些同志總是從學術分歧的角度批判他們,爭論什麼特異功能到底有沒有,都不得要領,偏離的問題的實質。當年他們把持舊中宣部科學處時,領導中國科學界的反右運動和反僞科學運動,幾十萬科學家就是被他們打成右派的。文革時批判愛因斯坦相對論也與這個組織有關(當時中科院物理所是該批判組的核心成員,而何祚庥當時在該所工作)。據說何先生年輕時喜歡給毛主席寫信,曾經建議拆除故宮,因爲故宮是封資修的東西,由此梁啓超的長子建築學家梁思成被他的一篇文章而打成右派,最後含冤而死。

既然這個非法人組織是一個政治組織,那麼他們的政治目的又是什麼呢?

在1999年這個多事之秋,正是他們通過各種手段巧妙地挑起了大規模的羣衆與政府的對抗。在國家正處在產業結構調整,下崗,治理腐敗,兩岸問題的關鍵時刻,有那麼多火燒眉毛的大事,維護國家的安定團結穩定比什麼都重要,他們卻一手挑起大規模的羣衆與政府的對抗,目的正是要轉移大方向,把國家搞亂,當然由此而給國家帶來的政治、經濟損失是有目共睹了,我們相信只要中央610辦公室調查,就一定能把他們的問題搞清楚。今年他們還試圖挑起更大規模的羣衆與政府的對抗,據說他們編寫了一本批判錢學森的書震驚了高層領導,被強令停止發行。如果這本書的觀點被政府認同,一場文化大革命運動有可能爆發。

這個組織竭力干擾、破壞國家的人體科學管理部門的正常工作秩序,從各方面施加壓力,以達到通過解散黨領導的全國性羣衆氣功團體、以減弱政府對民間氣功界人士的聯繫與控制的目的。現在中國開展人體特異功能研究的合法性已經受到嚴峻的考驗。

法輪功問題明明反映了改革開放後帶來的道德和信仰危機問題,而這個組織偏偏要說成是科普的問題,顯然是要轉移大方向。號稱「學一點科學」就能解決法輪功問題,這種說法是有政治用意的。

綜上所述,不難看出:

(1)他們是一個嚴密的組織,而不是鬆散的幾個人。

(2)他們是一個有政治目的、有綱領、有路線的政治組織,而不僅僅是撈一點名利、個人升官發財就能滿足的一般人物。

(3)只有站在「講政治」的高度才能認清這個組織的要害,講學術沒有用。

根據何祚庥先生的一連串大動作,包括在政協會議上的「語驚四座」可以看出他是清水攪成渾水,唯恐天下不亂,那麼,他的政治目的達到了嗎?他的政治目的能達到嗎?這種政治目的是否具有邪教的性質?是值得我們深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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